没有这回事,下意识地要开口反驳,但李野却没给她这个机会把话说完。
“没办法,我才十八岁,那我当然扛不住您这样的诱惑。”他双手环胸,手指轻轻地摩挲着自己的下巴,神情似乎是有些苦恼。
郁舒还想说些什么,可一直站在身后的体育委员赵呈却在这时不打自招了。
“郁老师,您不记得了吧。有一次体育课我打球伤到了腿,还是您搀着我去医务室的,可您的手实在是不规矩。”
这个平日里十分开朗活泼的体育生似乎是遇到了什么极为难以启齿的事情,低垂着脑袋神情羞涩,古铜色的脸庞上慢慢蒸起了一抹诡异的粉色云霞。
紧接着,郁舒便听到他结结巴巴地开口道:“您的手……一直摸着我的屁股,害得学生鸡巴硬了一路。”
郁舒:……
她想起来了,那时候明明是因为这个人高马大的体育生腿太长,郁舒本来是扶着他的腰,可后面实在是费劲,手就慢慢地滑落下来,她也没怎么在意,没想到……
郁舒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之后,心下骇然,一边挣扎一边对着面前的几个不良少年们怒而质问着。怎奈何她被绳子捆住了手腕,反剪在背后,怎么挣扎都是徒劳的。
“郁老师,你睁开眼睛,好好看看……”
贺渡撩开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布满青青紫紫伤痕的胸膛,以及自己手臂上像是被坚硬的金属杆抽出来的一条条血痕。
在郁舒震惊而猝然放大的瞳孔中,贺渡缓缓地笑了,“我那父亲,不管我却又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每次我和母亲只要有一点不符合他心意,就能将我们俩往死里打。”
“怎么样?是不是不可置信?堂堂国会议员,背地里竟是这样的。可怜我那柔弱的母亲,到现在、都还在医院病房里不省人事!”
贺渡的声音起初还是平静的,可越到后来越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尤其是提到了他的母亲,声音骤然拔高几度,伸手扼住了郁舒白皙优雅的脖子,在她耳边残忍地开口道:“就像以前所有的老师那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好吗?为什么非要管我?你说,郁老师,我该怎么回报你的好意?”
“对不起,我……不知道。”郁舒痛苦地闭上眼睛,她不知道因为自己的天真竟无意间将别人害成了这样,内心充满了悔痛。
“没关系,老师既然犯错了,那也该受到惩罚不是吗?”
贺渡伸手状似温柔地抚摸着郁舒的脸,对着身后的赵呈和李野使了个眼神,两人立即上前一左一右地搀着郁舒的手臂将她拉起来,又紧接着摁到了前面高高的讲台上。
男孩们让她上半身趴伏在上面,脱下了她的高跟鞋。这讲台的高度不低,尽管郁舒的个子在女性中算是有些高挑的,但眼下还是仅仅脚尖微微点地罢了。
郁舒穿着一身正规统一的学院教师职业装,白衬衫凸显出了她傲人的胸脯,包臀裙更是严丝合缝地贴在了她的屁股上,圆翘性感的弧度纤毫毕现,裙子长度不到膝盖,下面则是穿着学校统一要求的连体黑丝袜。
贺渡有时候上课无聊,会不自觉地盯着讲台上的郁舒,她在写板书时由于过于用力、认真,而使得藏在裙子底下的圆臀不停颤动,连带着包臀裙一起,抖动地像是他小时候拿在手里晃动的果冻。
其实贺渡早就有一览裙底风光的想法,只是碍于她是个老师,为了这点小小的欲念要付出的风险太大,便也歇了心思。只是没想到,今日凑巧给他逮到了机会。
贺渡拉下了她包臀裙的拉链,轻而易举地便脱下了她的裙子,被黑色连体袜包裹着的浑圆臀肉从衣物中弹跳了出来,意犹未尽地颤了两颤。
郁舒被这帮力气大的男生们扔上了还没能反应过来,直到贺渡脱下了她的裙子,少年温热的手掌抚摸着她的臀部。
本来只是轻缓的抚摸,可不知为何,渐渐地带上了些情色意味,贺渡隔着黑丝袜揉弄着她的屁股,来到了臀缝间,似乎对腿间的风景很是感兴趣。
透过黑丝,贺渡已经能够看到臀腿交界处中间的菱形地带,两瓣圆鼓鼓的嫩肉已隐约可以窥见形貌。
但这些自然是不够的。
似乎是察觉到贺渡想要做什么,郁舒惊慌失措地扭动着腰部,艰难地转过头对身后的少年喝止道:“贺渡,你们不能这样,放开老师,我们好好说话行吗?”
“晚了。”
随着少年冰冷无情的两个字从口中吐露,“滋拉”一声,布料被大力撕碎的声音在郁舒身后响起。郁舒直觉包裹着自己下半身的丝袜被撕开了一道口子,空气中的凉意也从那个撕开的破口中传递了进来,吹得她小逼发凉。
贺渡撕的口子并不算太大,精准地把控了力道和方向,使得丝袜破开的那个口子刚好在女人臀腿交界处的中间菱形地带。整个屁股还是被丝袜包裹着的,只有鲜嫩肥美的鲍肉被迫暴露在空气中。肉乎乎的两瓣嫩粉色的唇,撑满了那块菱形地带,安静地紧紧闭合着。
少年带着些薄茧的略粗糙指腹摩挲上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