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她的后背,舌头伸进她的唇齿间,带动着她小巧可爱的粉舌一起舞动起来,搅出了淫靡的水声。
“唔、唔……”
安庆长公主似乎是被他吻得有些喘不过气了,白嫩的脸颊登时变得绯红一片,眼角也情不自禁地憋出了晶莹的泪花,一双白软而充满肉感的柔荑不甚有力地推拒着男人梆硬的胸膛。
梁誉行干脆抓着她的双手手腕举过头顶,分开唇的一瞬间二人嘴间拉扯出了暧昧的银丝,他的语气哀婉有悲伤,透着浓浓的失落委屈,像个被抛弃的小狗低垂着脑袋,“皇姐,对不起,阿弟真是太想你了。”
安庆被他这般模样一瞬间就骗得心都化了,她还像小时候那般温柔的抚摸着弟弟的脑袋,因此没有注意他的好弟弟正在动手解她的腰带。
她的腰带被揭开,上衣褙子落下,露出圆润美丽的肩头,浅黄色的百迭裙落在地面上,彼时,酥胸半露,雪白的大腿也从无从遮掩,只剩一件薄薄的外衫挂在身上。
梁誉行搂着她的腰,手指摸索到姐姐腿间,毫无意外地感受到了唇缝里湿滑的黏液,他捕捉到了那颗凸起的小花蕊,指腹放在上面画圈按揉着。
“嗯啊……哈呃……别、阿行,不要这样……”安庆被亲弟弟捏着小阴蒂玩弄,蜜穴忍不住分泌出更多的淫液,她一边对这样隐秘的打破禁忌而感到快乐,一边对自己身体被弟弟玩弄地酥软潮湿而感到羞耻。
梁誉行一低下头,面前就是浑圆的半个酥胸袒露在外,他伸手去捏,一对嫩乳又白又软,可以在他手中变幻为各种各样的形状。
看着面前两团大白兔之间的诱人沟壑,他没有过多犹豫地埋下头在那对肥奶间的沟沟里,伸舌头狠狠地舔舐了几下,将沟壑里舔得晶亮透明,充满水泽,这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却又看到安庆用一种爱怜的神色看着他,一举一动间尽是温柔。
他心中为之动容,稍稍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把早就硬得快要撑破衣服的鸡巴掏了出来,握着它刚要捅进皇姐的蜜穴里,却又遭到了某些人的破坏氛围。
“陛下,呃啊!臣会冷落安庆也实是无奈之举。若非公主极少愿意与我同房,身体也不如江氏那般娇软可人,甚至连水都没有。”
驸马忍着疼痛也要高声把心中的怨怼喊了出来,他并不觉得自己有错,这全都是安庆不配和他以及江氏太能勾引人的过错。
他不过是犯了个全天下所有的男人都会犯的错罢了。
好事又被打断,梁誉行非常生气,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驸马是说朕的皇姐房事上不够温软?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着。”
梁誉行毫不避讳地在撅着屁股挨打的李允和江氏面前掏出青筋怒涨的紫黑色粗大鸡巴,掐着安庆的腰肢,顺着淫液的润滑慢慢地顶了进去。
长公主的甬道还是非常紧致,真不像是个成婚多年的妇人,看来驸马平日里还真是没伺候好他皇姐,梁誉行推了一会儿才全部插进去。
“嗯啊……不、别这样……”安庆被插得眼角落下几滴泪来,柔软无骨的手掌推在男人胸前。
梁誉行干脆扯开了衣襟,让皇姐的手掌按在了他壁垒分明的腹肌上。
他把脑袋埋在公主胸前,用脸颊感受着起伏的波涛汹涌,一手握住了皇姐右侧的奶子,大拇指指腹在她白软胸脯上的嫣红色小樱桃上按揉着。
公主被他挑逗地浑身酥软,如玉的肌肤上泛起了情动的红潮,眸中泪光涟涟,眼尾晕开了暧昧的绯红。
美人酥胸半露,大腿敞开,夹在男人劲瘦有力的腰间,随着男人愈发凶猛的挺胯姿势而摆动着,柔软地像是两根无骨的面条。
这一幕把驸马李允看得心中大骇,他们亲姐弟,竟然……
“你们、你们比我还不知廉耻!”不知哪里来的胆子,可能是突如其来的绿帽和姐弟相奸的禁忌狠狠地冲击了他的心灵。
侍卫一听,心中暗骂不知死活,扯开他的屁股蛋子,往他会阴处接连狠抽了好几下,用足了十成的力道。
“呃啊——陛下饶命!小人、小人胡言乱语,再也不敢了!别打那里!”
会阴处连接着屌根,亦是脆弱无比。他的会阴颜色有些深,尤其是在白嫩屁股蛋的对比下,这会儿接连挨了好几下痛是痛彻心扉,却因为颜色深而看不见明显的鞭痕。
“虽然做错了事,但也该让驸马爽一爽,送上路的时候不留遗憾。”
梁誉行回过头,阴恻恻地瞥了眼李允,眼里似是淬着冰霜。
手底下的大太监福顺领会了他的意思,在侍卫身旁耳语几句,不久便有人拿进来两台炮机,端着稳稳当当地放在了驸马和江氏屁股后面。
梁誉行早就在这个世界搞出了蓄电池,只不过古代产能有限,他便只在宫闱和军事上小范围使用。至于炮机,这个首先产自于西方的玩意儿,他也不费多少力气地搞了出来,就是图一乐。
眼下,就是他寻乐的好时机。
驸马惊恐地感受到有什么东西抵住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