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在她身体里炸开,也让她脑海里的所有思绪被炸成了一团烟灰。
“张兄,继续吧。”那人办完事后便退下了场,一脸看好戏的神色看向了姜氏。
张生挑了挑眉,大伙儿心照不宣地笑了笑,“若是还有什么法子折辱美人儿,大家可以随时提出。”
这帮男人没别的爱好,在这山村里日复一日地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一眼就能够望到头,好不容易得了个大美人可以肆意凌辱,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
散鞭的鞭须再一次扫在女人透着浅淡烟粉色的桃谷密地,女人哆哆嗦嗦地再也扶不住自己的臀瓣,这项任务便由在场的一个男子所代劳。男人的五指捏得过于用力,将肥嫩的臀肉向两边掰开,扯得她穴口完全无法闭合。
香娇玉嫩的臀瓣内侧再一次受到散鞭的笞责,不知打了多少下,耳边充斥着各种猥琐下流的言语,她已无力反抗,只是呜呜咽咽地小声抽泣着。
不知何时公鸡发出了昂亮的打鸣声,天空泛起了一丝鱼肚白,看客们老早回了家继续休憩。惟余她在这样的折腾中一夜未能睡去,一双平日里似乎道不尽万千言语的美眸早已哭肿,精疲力竭地趴在架子上,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几乎是完全赤裸地假寐着。
到了昨日所定下的时刻,姜宜柠竟真的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只可惜她最后还是被一桶凉水浇了个透彻。
她醒来才发现此刻天色竟已大亮,耀日高悬于头顶,村长派人给她灌了点水和吃的,勉强使她保持体力不至饿死。
村长等一些德高望重的乡贤们上了炷香,不知又嘀嘀咕咕地聚在那里说了什么,紧接着依旧是吃饱喝足的张生和王生握着牛皮带和荆条束朝她靠近。
她一看到对方手里那两种截然不同的刑具,心下凛然发寒,直到她被翻了个面,仰躺在木架上,双腿分开高高地悬吊着脚踝,甚至连臀面都被迫微微抬起,躺不到实处,她还没能反应过来。
“此为合纵连横,用荆条束和牛皮带纵横交错抽打,来惩罚犯人不知廉耻的淫器,姑娘既敢用此勾引有妇之夫,且好生张开腿受着吧。”男人猥琐地笑着,眼里闪过一丝精光和压抑不住的激动。
姜宜柠再一次吓得落了泪,拼命地摇头,身躯扭动挣扎着,却没想到绳子因此而收得更紧。抬起的臀猝不及防地挨了重重一下,荆条束是由一些去了刺、浸了药油、打磨得光滑而有筋道的荆条捆束在一起而得名的,落在臀腿交界处留下了好几道鲜红的藤条印记,散乱无章地分布着。
但这还不算什么,真正让她痛苦的是纵向甩在她腿间那道缝隙的牛皮带,两瓣肥嫩饱满的鲍肉遭到了狠狠的棰楚,原本鼓鼓囊囊的两团粉肉被打得扁塌下去,整个人好像被那道牛皮带劈成了两半。
“啊呃……不……唔啊……”
她哑着嗓子痛苦地张嘴呼唤着,泪水迅速地顺着两边的眼角滑落,隐于乌黑却潮湿的发丝之间。钝痛席卷了她的脑海,腿间好像被打上了麻药整个酥麻起来,但持续性的痛意还是由浅及深地慢慢将她吞没。
她迫切地想要合上腿以避免更多的笞责,若是能够动手,她怕是早就伸手覆在了脆弱不堪的小嫩逼上。
荆条束一下下地扫着臀间以及臀腿交界的地方,原本尚且嫩白之处很快便多出了道道凸起的肿痕,一条一条的嫣红色肉棱子横亘在那里,已经逐渐泛上了紫红色的砂点,看起来好不凄惨。
肥厚的蚌肉被牛皮带子抽得歪向一边,可怜地张开着,宛如一张微微张开红唇喘着气儿的小嘴,又红又肿,显出了一张嘟嘟唇的模样,煞是惹人怜爱。只可惜,她迎来的除了这些淫邪猥琐之徒的笞打亵玩再无其他。
那些男人不知道在她私处涂抹了什么药膏,黏糊糊地粘在她阴户上,一层油光水亮的膏体覆于其上,美名其曰说是保护她私处不致损伤严重的脂膏。可实际上,它最大的效用还是催动情欲,让受罚的犯人在此过程中淫态百出,从身到心让犯人受到严厉的打击。
姜宜柠只觉着腿间的小蜜穴似有一股股热流要夺门而出,剧烈的疼痛和隐秘的瘙痒将她折磨得厉害。此刻她恨不能将身下的雌穴入口也堵住,以好过让那些淫液不知廉耻地争先恐后涌出,她无法想象自己接下来的丑态要被这些男人们尽数收于眼底。
终究,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那不争气的身体,随着牛皮带挥舞、鲍肉随之而翻动间,汁液四溅飞洒了出来,清透的水珠被皮带拍到了空中借力而飞,在头顶灿烂的阳光普照之下竟被折射出了七色的光芒,端得是美丽而又纯洁,却又与它的主人张开雪白的大腿、露出腿间一片泥泞的淫靡不堪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是一种充满了矛盾性的美。
“呃啊……不要打那里!啊……呜呃……不、不要……呃……”
荆条束和牛皮带一下接一下地交错有序地抽在姜宜柠臀尖和嫩逼上。尤其是那抽在小逼上的牛皮带,手法愈渐刁钻,落点渐渐转变为了她层层花瓣包裹着的小巧肉蒂球上,每次皮带一落下,她的身体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