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一股很大的力气震到后面的墙上,痛醒了过来,痛的地方不是后背,是我的后穴。
跪在我前面的是我三叔,他看上去很饿,见我醒过来,他更饿了,扑过来就要把我吃掉。
我拼命往旁边退,却被一只黢黑的手臂抱住,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将我的头掰过去,恶心的舌头在我嘴里疯狂搅动。
有一个人挤进了我的双腿之间,一双满是老茧的握住我的睾丸,用力一捏,我射出来了。
方韦在哪?他安全吗?我怎么会在这?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为什么要接受这些?
我失声哭出来,屋里的男人们变得更加兴奋,吐出了许多让我想去死的话。
“叫起来真他妈好听,老子硬的快炸了。”
“你说彪子咋忍住不下手的,这要是我儿子,天天操得他下不来床,还能让他在村子里勾人?”
“是个女的该多好,长得这个骚样,奶子绝对大。”
“哈哈哈,他要是个女的,得生多少个,到时候都管你叫爹。”
“滚你娘的蛋!”
“比女的还浪,你们说说这不是拉屎的地儿吗,怎么会流这么多水。”
“甜死了,妈的。”男人从穴口抬起头,眯着眼感叹。
马上,男人就被人掀了起来:“尝着味就滚蛋,让弟兄们接着享受。”
“啊——”后穴猛地被几把插了进来,红肿的小穴经不起巨物再次入侵,撕裂感由神经末梢直入大脑。
我像只母狗跪卧在床沿边,屁股被高高抬起,任由不知多少几把贯穿。
泪腺不受控制分泌,方韦在哪啊!我真的变脏了,方韦,我不想活了,希望你安全。
他们大多都集中在我的屁股,少部分把他们的几把放在我的背上摩擦,没人注意我的脸。我咬住我的舌根,狠狠咬下去。
血腥气瞬间在我口中蔓延,可我的舌头完好,那不是我的血,东西很快抽出去了,是什么?
我想睁开眼看,到底是什么,双眼却被手掌遮盖,很凉。
他的另一只手轻轻帮我擦去他们射在我脸上浓稠的精液,好心安。
那双手离开了,又将一条长带覆在眼上,无尽的黑暗将我吞噬。
我迷茫,清醒。
刚才的心安,仅仅是心跳的一下,让我放弃了死,我要活着,我要见到方韦,我不知道做完这些他们会不会把我杀掉,我如果把这件事说出去毕竟会对他们造成不小的影响,强奸17岁同性。我要做的,就是让他们操完我还要想操下一次。
他们不是喜欢我骚浪的叫声吗。
“嗯哈——老公,老公,再操深些,小穴里好痒啊。”我扭头对上探手掐弄乳尖的人的嘴,舌头慢慢滑进,打圈挑逗他的牙齿。
“我操,小骚货这是尝到甜味了。”
“天生就是挨操的浪货。”
这次,他们的目光全集中在我的脸上,没人摘掉盖住我眼睛的布。
我坐在一个男人的几把上,嘴里还塞了一个,他们让我自己动,我小幅度移动着,每一次都伴随剧痛。
我想象着方韦的脸,他总是温柔的注视我,我想象他的手抚摸我的脸,细细亲吻我的身体,划至小腹,细腻修长的手指合拢,握住稍下的性器,上下撸动,一股白浊自下体射出。
我体内的几把没再动作,身上放置的手仿佛静止。我的嘴角微微扬起,我猜,他们大概被我当着一群男人欲求不满,自慰到高潮的荡妇样惊到了。
一定蠢态百出。
可惜,他们很快回过神来,一个人粗暴的把我拉起来,抱着我的两条腿,一颠,几把像是有了自主意识,卯足劲要往我肚子里捅。我因陡然悬空,不得环住他脖子,没想到我的这种做法,方便了他操我,速度加快了好几倍。
“老公,哈——慢、慢点,肚子要破了,唔——”强烈的快感大过了下体的疼痛。
方韦,方韦,方韦,方韦,方韦,方韦,方韦,方韦,方韦,方韦,方韦,方韦,方韦,方韦,方韦,方韦,方韦,方韦,方韦,方韦,方韦,方韦,方韦,方韦,方韦,方韦,方韦,方韦,方韦,方韦,方韦,方韦,方韦,方韦,方韦,方韦,方韦,方韦,方韦,方韦。
哥哥,我爱你。
不知被举在空中换操了几次,我听见了一声轻笑,我觉得我疯了,我居然听见了方韦的笑声,可是,那真的好真实。
我现在连抬眼皮这个动作都做不了,但耳边全是那声轻笑,那个声音引导着我,去寻找。绑住我眼睛的布条已经湿透了,可以模糊的视物。我颤颤巍巍睁开眼睛,血液凝固,方韦就坐在床沿前的椅子上,看着我,他好像知道我在看他,与我面对面对视,他刚才在看我,看我的性器以及抱着我的男人与我的交合处。
我疯了!没有比现在更明白,我绝对疯了!我想他到了这个地步,睁开眼还能看到他的地步!
我绝望的闭上眼,可闭上眼仍是方韦的身影。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