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江舟一时僵住了,愣是没敢搭话。
这换谁敢回话啊?!
男人跪在地上等了片刻,见江舟迟迟不答,便将双手撑在地上,头深深垂下去,猝不及防地给他行了个带响的大礼。
“北泓失职,请先生重罚。”
江舟顿时更惊悚了。
他看了看地上五体投地的男人,又使劲捏了捏自己。
会疼,不是在做梦!
那就是酒还没醒!
江舟用力摇摇头,拍了两下自己的脸,一转头,男人依然维持着刚才的姿势跪在那里。
得,过度酗酒的后遗症开始出现了。
让你喝这么多!
江舟懊悔地抽了自己一巴掌,随后迅速捂住了脸。
真他娘的疼……
此时,地上的男人又磕了个更响的,再次出声道:“北泓求先生重罚。”
好么!幻觉越来越严重了!
江舟崩溃地捂住脸,绝望地瞥了一眼地上那撅着个大腚铁了心要让他折寿的酷哥,精神错乱地吐出一句:“那……看看逼?”
说完这话,江舟明显感觉到地上的酷哥身子一僵,室内空气的流动好像骤然静止了。
完了……
江舟内心悲凉到了极点,恨不得当场撕烂自己这张说话不经大脑的批嘴!
然而,地上的酷哥却在此时缓缓抬起头,那双望向他的眸子中藏着许多江舟看不懂的情绪。
接着,他听到酷哥抖着嗓音说道:“……遵命。”
说实话,这是江舟从小到大十八年以来,法的凶猛肏弄,他双手攥着床单,上半身拱起个漂亮的弧度,口中无助地不断呼唤着江舟,其间夹杂的呜咽听起来竟像犬类斗败时的求饶。
床伴在情事间的呻吟往往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江舟也不例外。
此刻的他一心沉浸在情欲之中,早已忘了身下人是能用仅一根手指就轻松碾死自己的黑道大佬,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肏死他!肏得他嗷嗷叫!肏到他哭着求自己放过!
江舟正值青春,这时候也正是男人性欲最强盛的节点,一冲动起来,那小腰活像装了个强劲马达,一下下跟打桩似地,毫不留情地蹂躏着初承雨露的嫩穴,上翘的龟头反复狠狠钩过甬道内的骚点,引得周围肉壁止不住地痉挛。
江舟肏得起劲,嘴上也逐渐放肆,他伸出手使劲揉捏着身下人鼓胀的胸肌,喘着粗气问出了那句每个男人在床上都必定会问的话:“爽不爽?嗯?我肏得你爽不爽?”
孟北泓被肏得说不出话,也听不清江舟说了什么,只能攥着床单胡乱摇头。
他今晚初尝情事,那处刚被开发,虽敏感得惊人,却没学会用肉逼高潮,只觉得那处被捅得异常酸涨,难以抵御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将自己脑子都冲成了一团浆糊,这些快感迅速在身体里堆积着,好似已经满涨到要溢出来,却始终无法找到出口,只得在身体内横冲直撞,搅得他焦躁难忍。
没得到回答的江舟有些不满,他那深藏在根里的恶劣基因逐渐开始苏醒,当下伸手摸到身下人逼口,以两指捏住那颗鼓鼓胀胀的小淫蒂恶劣地往上揪,同时夹在指腹间来回捻动,以指甲刮擦着敏感的顶端,重复逼问道:“爽不爽?说!”
粗硬的龟头在肉逼里磨着骚点,外头淫蒂又被狠狠揪住揉搓,两头夹击之下,孟北泓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像条脱水的鱼般张了几下嘴,却没有声音发出。
他健壮的身子高高向上拱起,眼罩下的眼瞳失焦乱颤,肉逼夹着又硬又热的大鸡巴“噗、噗”往外喷水,结实的大腿根部在持续抽搐了好几分钟之后才骤然瘫软下来,继而从喉咙中发出声嘶哑的、隐隐带着哭腔的求饶:“先生……北泓受不住了……”
江舟被身下人突然收紧的肉逼夹得头皮发麻,只觉得热流一股接一股地打到龟头上,舒爽得紧,又听得孟北泓这几乎是全盘肯定他性能力的求饶,当下不由心情飘然,又往前顶了顶腰,揪着身下人的淫蒂调笑道:“你刚才夹得好紧,喷了好多水……是不是用逼高潮了?”
刚经历过一轮激烈潮喷的孟北泓身子敏感得厉害,眼下还被这样刺激,几乎要窒息,只哆嗦着腰肢开口求道:“不、不知道……先生……别……啊啊!求您……求您饶过北泓……明、明日再罚……”
在往日,这样的话绝对不会从孟北泓嘴里说出来,他被江家豢养几十年,一直是主家最忠诚的猎犬,每日为上头出生入死,背尽了脏事,皮肉之伤对孟北泓而言早是家常便饭,可却从未有人以这样的方式对待过他……
那处是孟北泓浑身上下为数不多未经任何风霜的地方,脆弱而敏感,一经触碰便会泛起怪异的酸涨,使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忍受,更别提被如此粗暴地蹂躏……
听见对方居然认为这事是惩罚,江舟不由哑声失笑,只觉得这人实在有趣,不禁伸手摸了摸身下人的脸,笑道:“这不是惩罚,我还没罚呢,而且我也没射,结束不了。你刚才是潮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