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佬果然都不会直接把心里想法说出来,一定要手下人猜,连在床上也这样……真够变态的!什么对我膝盖不好……你咋不担心囚禁我对我精神状态不好呢?虚伪!人渣!
虽然心里已把孟北泓骂了个狗血淋头,但江舟表面上还是得作出顺从的样子,他略回忆了一下电脑里那些库存,试探着问道:“那……骑乘?”
孟北泓虽对情事一窍不通,倒也不至于是个傻子,光从字面意思便理解了江舟的意图。他抬眼观察了下江舟的神色,见对方没有挪地方的意思,便误以为江舟坚持要在浴室,于是只得面色有难色地说道:“倒不是不可行,只是怕压着先生……”
果然就是想玩骑乘了……
玩就玩吧,还要把锅甩到我头上,让我自己说我想玩……
这得多变态啊……
江舟在内心大大叹了口气,为自己悲惨的命运短暂哭泣了几秒,然后强撑起个笑脸,道:“没关系,我好歹也是个男人,一两百斤的重量哪算什么事啊……我们去浴缸里吧。”说罢,便自己率先步入了浴缸中。
孟北泓听得这话,心知再推拒便是不敬,只好点点头,起身也跨进了浴缸内。
浴缸很大,容纳两人绰绰有余,孟北泓双腿分跨在江舟腿上,一手扶着对方那根东西,一手撑着身子往下坐,而昨夜才被开发过的小穴今日又恢复了原有的紧致,无论如何容不下江舟的巨物,对方那根粗长的阴茎只徒劳地不断在穴口周围戳刺,却连头部也进不去丁一点。
孟北泓遇到了难处,少有地窘迫起来,他蹙着眉咬了咬牙,刚决心要来硬的,却被江舟及时阻止了。
“我这根不扩张也不进去啊……”江舟无奈地扯出抹笑意,将手覆在身上人双腿间那口小穴上轻柔地揉搓,再把手指探进去,说道:“昨晚你不是体验过了么……你那里也小,所以每次做之前都得扩张才行。”
孟北泓冷硬的脸庞顿时浮上一层绯色,不知是因为情动,还是因为难堪,他腰部因江舟的动作而轻轻颤抖,宽大的双手紧攥住浴缸边缘撑起身子,极力抑制着即将出口的呻吟,断断续续地说道:“是……北泓疏忽了,敢问先生……今后每天都要用么……”
江舟没听出孟北泓的意思,还以为对方这是在要求他每天都交公粮,便顺从地点头,答应道:“嗯,我每天都会做的。”
“是……北泓知道了……”孟北泓垂下眼睫,遮住眸子里逐渐升起的水雾,喘息着抓住了江舟正在他下身动作的手腕,道:“北泓失职……不敢劳烦先生……”
“嗯?”
江舟疑惑地望向孟北泓,还以为对方又想玩火车硬闯小山洞那套,但在孟北泓将他手指抽出来,换上自己的手指插进去时,江舟这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这是摆明了嫌自己弄得不舒服啊!
孟北泓对待自己的肉穴毫不怜惜,直接就着温水的润滑,将两根手指强行插入窄小的甬道内,粗暴地搅弄一通后,又紧接着放入了第三根手指……
他明明已经侍奉过先生一次,却依旧像个傻子一样什么准备都不会做,愣愣地等着先生动手……这在孟北泓的观念中是绝不允许出现的低级错误,现在还怎么有脸让先生为自己的疏忽买单!
而最要紧的是……他每次一被先生玩弄,都会控制不住地露出前所未有的丑态,先生的手指像有魔力一般,只要稍微动一下,奇怪的感觉就一股接一股地涌上来,搅得孟北泓心慌意乱……
他不能接受自己在先生面前如此失态,只想尽量保持多一秒的冷静,至少自己来的话,还不至于出丑得那么严重……
二人的心思就这样各自朝着相反的方向策马狂奔……就在江舟还在担忧自己会不会因为这次伺候不力而被大佬沉江时,孟北泓已一手扶上他的肩膀,一手掰着自己扩张完毕的肉穴,对准他那根东西缓缓坐了下去。
经过扩张的肉穴显然要柔软很多,孟北泓只微微往下沉着身子,之前还吞得艰难万分的硕大龟头便“噗”一声没入了穴口之中,粗大的肉棒将刚被开发的小穴撑得满满当当,孟北泓蹙着眉,发出声压抑的低喘,尽力忍耐着肉棒摩擦过敏感的甬道所带来的酸涨,结实的大腿在水下颤抖着,咬牙将身体一点点下沉。
巨大的肉棒寸寸被吞进孟北泓湿软紧致的体内,周围肉壁紧紧裹住柱身蠕动着,令江舟不禁仰头发出声喟叹,双手也情不自禁地抓上孟北泓的腰,有些性急地按着他往下坐。
“呃……先生……”
孟北泓喘着粗气,只感觉自己双腿有些使不上力。
他之前扩张得粗暴,压根没让甬道充分湿润,现在虽然有浴缸里的温水做润滑,却也还是吞得有些困难,江舟这么一弄,更让孟北泓感觉双腿支撑不住身体,腰肢绵软地塌下,甬道内硬热的龟头瞬间碰到了最深处的那块地方,直令孟北泓惊叫一声,哆嗦着双唇报告道:“先生……到、到底了……”
“啊?”江舟低头看了看,随后抬起头,冲他露出个尴尬的微笑,接着,伸出食指和拇指,在孟北泓眼前比了个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