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遇到这种情况,再不行也得行了!
江舟饱含畏惧地望了望面前酷哥那隐藏在布料下强壮的肱二头肌,强装镇静地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硬着头皮说道:“那……你、你先躺下……”
事到如今,他只希望自己硬盘里的那些“学习资料”诚不欺自己……
“遵命。”
对方依言爬到江舟身边平躺下来。
江舟垂下头,看着对方的脸,而孟北泓也恰好在此时望过来,他平日刀口舔血的事行得多了,一双眸子中自带肃杀之气,直看得江舟浑身又抖了三抖,嗓音霎时没出息地带上了颤音:“你、你能把眼睛闭上吗……”
“是。”孟北泓闭上双眼,犹豫片刻,还是迟疑着开口提醒道:“……先生,床头柜里有眼罩。”
……死变态!
江舟于内心咒骂了千万遍这深夜强行玷污清纯男大学生的臭变态,嘴上却只得万分委屈地答应一句:“知道了……”
他伸手拉开床头柜,里面果然躺着个米色真丝眼罩,江舟将其拿出,套在孟北泓头上,没了对方的视线压力,他身心顿感放松,当下也没那么紧张,便回忆着电脑里那些小黄片,有样学样地解起了身下人的衣服。
孟北泓十分配合,江舟轻松褪去他外边的皮衣,接着是里边的马甲,然后是衬衫,扒开衬衫扣子,便露出了内里精壮结实,布满伤痕的肌肉。
“这……”
江舟望着手下的身子,当即便愣住了。
那两团饱满的胸肌上纵横交错着许多暗红蜿蜒的疤痕,此刻正随着对方的呼吸而轻微起伏着,好似有生命一般,而在靠近心脏的地方,有一块最显眼的,凹下去的圆形疤痕。
这、这不会是……
江舟盯着那块圆形疤痕,登时吓得浑身冷汗直冒,但他还是抱着一丝希翼,小心翼翼地伸出一根手指按在那块疤痕上,试探着开口道:“我、我冒昧问一下……这个是……”
孟北泓抿了抿唇,如实答道:“这处曾受过枪击,抱歉,污了先生的眼。”
此话一出,江舟直感觉眼前阵阵发昏。
夭寿了……真的是夭寿了!
本来以为遇到个有钱的变态已经够倒霉的了,现在还来个ps版——有钱且有黑恶势力的变态?!
妈妈……俺想回家……
江舟双手哆嗦着,满脑子都是之前看过的各种警匪片,压根不敢再有任何动作,身下人察觉到他的迟疑,面色略沉了沉,随即低声道:“北泓身子丑陋,有碍观瞻,先生……不如灭灯吧。”
别说灭灯了,这简直是在泯灭人性……
江舟于内心无声痛哭,行动上却不敢不从。
在关掉房间灯光后,周遭好像也随着湮灭的光线一同静了下来,男人一动不动地平躺在床上,身上健壮的肌肉随着他的呼吸而有规律地一起一伏,月光透过窗棂倾洒进来,给男人浑身都覆了层柔纱,他仿佛只蛰伏在纱下沉眠的猛兽,安静中透着不可忽视的危险。
江舟垂头看了看身下的男人,又转头望了望窗外,仿佛看到已经过世许久的奶奶在外边朝他招手……
阿奶啊,孙子不孝,江家的独苗,有可能今天就交待在这了……
江舟越想越悲凉,他双目含泪,颇为自怜地吸了吸鼻子,终于心一横,牙一咬,抱着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决绝,壮着胆子摸向了身下人壮实的胸肌。
手下肌肤意外地柔软且富有弹性,指腹接触到的地方泛着温热,越往旁边摸,指下的肌肤越凹凸不平,江舟逐渐将整个手掌覆盖在上边,轻轻按下去,便能感受到身下人一下下有力的心跳。
他回忆着三级片中男主角的动作,五指抓起手下的软肉一松一紧地揉捏,身下男人没什么反应,只是呼吸变快了些,待江舟指腹不经意划过某点凸起时,他呼吸忽然一滞,整个身子细微颤了颤,这点变化被江舟敏锐地捕捉到,于是便伸出双手,着重照顾起那两点凸起来。
他先是将大拇指覆在其上,略加快速度来回揉搓,细细的酥麻顿时自孟北泽脊椎下方窜起,搅得他呼吸微乱,眉头难耐地蹙紧,双手不自觉地拽着身下床单,身上肌肉逐渐紧绷,想以此来抵御这从未有过的怪异感觉。
孟北泓的反应没有被江舟忽略,收到反馈的他突然莫名地信心倍增,下手也逐渐大胆,直接以两指捏住那已有些变硬的肉粒,将其夹在指腹间由轻到重,由慢到快地反复捻动,再不时以拇指飞速擦过其顶端。
每当他这样做时,手下的身子颤动得都会更重一些,呼吸也同时跟着乱套,到了最后,男人那精壮的肉体已瘫软得一塌糊涂,深深陷入床铺中频频抖动,连紧绷的腰肢也松懈了,腰侧的肌肉哆嗦着,好像再直不起来,却唯独声音还是被死死压抑住,不肯露出一丁半点呻吟。
男人们在这种事上总是有着奇怪的胜负欲,仿佛让床伴在身下尖叫高潮是他们与生俱来的使命,不论什么类型的男人,只要上了床,他们就会想尽一切办法来证明自己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