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舟话音刚落,孟北泓便感觉有根温热粗大的东西一下捅进了他仍在高潮中的肉穴。
那根粗壮的肉刃毫不客气地长驱直入,硕大上翘的龟头狠狠擦过肉逼内的骚点,随后直直撞上甬道深处那口肉门。
那处先前就被按摩棒抵着,磨得软烂,现经这么大力一撞,那狭小的穴口便毫无抵抗之力地打开来,硬热的龟头“噗”一下突进那要命的腔体内,使得孟北泓小腹瞬间被顶起个夸张的鼓包,他身子僵直着,大张着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眼瞳乱颤着,无助地从潮红的眼尾又落下几颗眼泪。
“呼……好紧……”
江舟把脸埋在身下人的颈窝中发出喟叹,胯下肉棒被又湿又热的柔软肉壁层层包裹着,这甬道像有自我意识那样夹着他的小兄弟不断痉挛蠕动,特别是阴茎头部,只要江舟稍微动一下,那含着龟头的狭小腔体便会经受不住般抽搐着收缩夹紧,好似在讨好的吮吸,直令江舟爽得头皮发麻,腰肢控制不住地愈发用力耸动起来。
“啊……呃!先、先生……啊啊……不……”
身下强悍的男人在江舟的抽插下断断续续地发出啜泣般的软弱呻吟,宽大粗糙的手掌无力地攀在他手臂上,想阻止却又似欲拒还迎,两条结实修长的大腿挂在江舟那小劲腰上摇摇晃晃,皮鞋里的脚趾早因过度的快感而紧紧蜷缩成一团。
硬热的龟头像钩子一样在狭小的宫口反复进出,孟北泓被肏得下腹一片酸软,肉逼里的潮吹一股接一股,好似永远停不下来,他很少有这样失控的时候,连浪叫也控制不住,不堪入耳的呻吟遍布了整个会议室,他脑袋好像都被先生的鸡巴肏成了一团浆糊,整个人变得只知道求饶跟哭泣,而到了最后,更是被干得连求饶也说不出口,只能哆哆嗦嗦地张着大腿任由先生索取……
在这种潮水翻涌的快感中,孟北泓又恍惚听见会议室门外传来些许模糊的声音,好像是下属在请示什么。
“先生……”
孟北泓睁着朦胧的泪眼看向身上正卖力动腰的青年,对方此时正停下动作,喘着粗气望向门外,侧耳听了一会之后,遂低下头,犹豫着与他商量道:“那啥……他们好像还有事情要跟你汇报,但是……我俩现在这个状态……”
主要是他都快发射了,实在停不下来……
孟北泓眼神有些涣散,他感受着甬道内那根肉棍的炙热,粗壮的头部恰好卡在他宫口那儿“突突”直跳,这根东西前一秒还带着强有力的冲劲不断突入那狭小脆弱的腔体,好像要将他肚子都生生捅穿……
孟北泓望着身上青年隐忍的表情,朦胧地想着:先生应该是要射了……
在这种紧要关头停下来,绝对不太舒服。
于是,孟北泓默默伸出手臂,揽上江舟的脖颈,将他身子拉下来,与自己贴得极近,随后附在他耳边,用嘶哑的嗓音轻喘着说道:“先生……请继续……”
江舟闻言,瞳孔瞬间紧缩了一下,紧接着,他动了动喉结,连带着撑在孟北泓脸两边的手都收紧了,那根埋在对方肉逼里的鸡巴又涨大几分,卡在宫口强有力地跳了好几次。
没有哪个男人在听到床伴这种邀请后还能保持镇定,特别是还处在这种紧要关头……
但,江舟好歹还保留着一丝理智,他粗喘着动了动腰,眼角余光望向紧闭的会议室大门,克制地问道:“那……外边的人……”
孟北泓被肉逼里的鸡巴顶得呜咽起来,他粗壮的双臂无力地挂在身上青年颈间,平日冷硬凶悍的脸上布满潮红,眼角带着被肏出来的泪珠,张开双唇喃喃道:“您……可以替北泓下达指令……”
孟北泓的意思,本是让江舟替自己下达逐客令,但这话听在我们冰雪聪明的小江耳朵里,却又成了另一番意思……
于是,在门外等待指示的下属便听到门内传来一道青涩中带着嘶哑的声音:“你……就这样汇报吧,孟总听着呢。”
下属听得这话,顿时微微蹙起眉,刚想出声呵斥,却又在下一秒忽然想到些什么,表情由不悦转为了然,随后恭敬地应了一声,便开始汇报起工作来。
边汇报,还边在内心暗暗吐槽:自家老板也把这只金丝雀宠得太没规矩了些,就算是不愿意他们进去打扰,也不该由区区一只金丝雀来下达指令吧,他看着还没自己儿子大呢!这也太屈辱了……
唉!真是人生无常,大肠包小肠……
在江舟下达指令的那一刻,孟北泓直感觉浑身都紧绷了起来,在听到门外响起下属汇报工作的声音后,他更是觉得心都跳得比以往快上许多,连带着早已被肏得酸软麻木的肉穴都好像重新敏感起来,身上青年一个小小的动作都能引得他激颤不止……
江舟喘着粗气,直起身子,掐住孟北泓颤抖不止的劲腰,狠狠往前顶了一下,在身下男人的呜咽中低下头,朝他露出个略带痞气的笑容,道:“孟总,我也不知道这地隔音怎么样,我反正是忍不住了,但……你可得忍住了。”
说完,便摆动腰肢,咬着牙,大开大合地猛干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