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下。
你给我下河抓一条。袁朗笑嘻嘻的,一副无赖样。抓。吃饱了就抓。但队长你得先喂饱我啊。说着意有所指地把铁路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摩擦,可怜兮兮地说,好久没吃过队长给我做的饭了。
铁路啧了一声,把手收回自己在身后把围裙挽了个蝴蝶结。还没饱暖就思淫欲了?袁朗笑笑,人之常情。队长理解理解。铁路表示理解,所以把袁朗赶出了厨房。菜都洗净备好了。留这人在这只会捣乱。袁朗还不死心,在厨房门口探头说,还需要我做什么?什么都行。
铁路弹了他脑袋一下。添乱。玩你游戏机去。待会碗你洗。袁朗揉着额头走开了。铁路这才放开手脚开始炒菜。没一会儿,袁朗的刺毛脑袋又冒了出来,他低着头打游戏,还不忘骚扰一下大厨。队长,你很会做菜啊。他把重音意味深长地放在做字上。
铁路正掌勺翻炒,火势凶猛,铁路却风轻云淡,驾轻就熟。虽然如此,也腾不开手去收拾小兔崽子。铁路瞄一眼他,又重新盯着菜的成色说,等着吧,迟早收拾你。袁朗更乐呵了,狡黠地笑着说,乐意至极。
最后铁路使唤袁朗端出来三菜一汤,两素两荤。袁朗是真饿了,看着菜眼睛发亮,也不说什淫言浪语了,端着碗埋头吃饭。铁路也拾起筷子慢条斯理地夹菜。两个人聊起今天的差事。铁路说得亏办事效率快,要不然你得饿到晚上了。
袁朗有点不好意思,嘴硬道还不是等你等得食堂都关了。铁路笑笑不说话。他也挺想和袁朗好好过个周末,但身在其位。好在这一天还没过。看着袁朗这个吃相,自己也满意了。
谁知道幸福温馨的错觉没持续几分钟,袁朗又作起妖。这小子大概吃得差不多了,还装模做样地扒着米饭,一只脚光溜溜地在桌底下踩在铁路大腿上揉来揉去。
铁路抓住了他的脚踝往下一拉,袁朗就下滑了一截。他捧着碗明知故问地说,队长你干嘛呀,正吃饭呢。铁路问你踩我做什么?袁朗说你跑一天累了,我给你按摩按摩,说着脚下又动起了。
铁路往后靠在椅背上,说别光踩腿,还有这。说着就把袁朗的脚往中间按。袁朗一下子有点结巴,要把脚抽出来,无奈铁路抓得太牢。他没辙了求饶道,好好好,我不捣乱了,我好好吃饭。铁路才松开了他的脚说,再不老实边吃边干。
袁朗憋得没话说,耳朵尖也红了。每次都是自己先撩,却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敌不过铁路。他把原因归结于于铁路太不要脸,总是一本正经地说出一些少儿不宜的话,比如刚刚。他承认自己有点心动,但还是哼哼着说,还是别了吧,不太雅观。
铁路看他吃瘪的样子也觉得好笑,给他夹了一只油焖大虾做安慰,也不管他巴巴的眼神。终于熬到铁路放下筷子,袁朗谨慎地提问道,队长,你吃完了吧?铁路起身把碗和空盘子收在一起。袁朗赶忙殷勤地要接过去。铁路却把碗筷放在一边说还没,还有最后一道。
眼看就三菜一汤,全端了出来。袁朗猜道,饭后甜点?铁路笑笑说可以这么说,然后一把抱起袁朗放在了餐桌上。立刻明白过来的袁朗很有眼力见地抱住自己的大队长,哪怕拒食训练这么久也够难熬了,他焦急把嘴唇贴上去还不忘调侃。大队长花样真多。
铁路捏捏他的脸说急什么?最后一道菜要细品。说着把手灵巧地解开了袁朗的裤子,在里面揉捏把玩。袁朗被他摸得直喘气。铁路笔直地站着,自己坐在桌子上够不到对方的脸,于是他仰头看着铁路隔着衬衣吻他的胸口。
铁路揉揉他的脑袋,他备受鼓舞地张开了嘴用舌尖舔弄挑逗那一点,而后含着吸吮。衬衣都被他的口水打湿,变得半透不透。铁路很了解他的能耐,毕竟是自己一手带出来的,不过他现在还不想这么快进入主题,他要逗逗自家这只小狗崽。
铁路扣着他的下巴把人推开,袁朗眼神疑惑但顺从,没再黏上来。铁路问,你想不想被我吃?袁朗咽了下口水,渴望地点点头。铁路又问,你想让我从哪吃起?袁朗的脸比刚才还红,思索几秒后利落地脱掉了上衣,把自己的胸揉着捧起来,无声而热切地回答。
铁路俯下身嘬吮了两口,说可惜没奶,然后就要起身。袁朗被他逗得应接不暇,也不贫嘴了,急忙搂住脖子顺着他意说,再吃吃,再吃吃就有了。铁路这才又慷慨大度地吸吮舔弄,眼瞅着袁朗因为情动乳晕颜色都深了,看着像是大了一圈。
他吻起袁朗的耳朵,又对着耳朵轻轻地问,还想我吃哪?嗯?灼热的呼吸搔得袁朗耳朵痒痒的,铁路的语气更甚,他禁不住打了个哆嗦,被煽动得更加热切。那往下
铁路从谏如流地一路吻下去,然后用手指玩似的弹了弹那个很是精神的东西。袁朗嗯了一声已经开始扭着腰急不可耐地催促,声音也哑哑的。大队长,快点吧你可太折磨人了
铁路终于正经对待,握着那玩意上下来回几次,然后把沾满了水的食指和中指戳进去开拓,一边含着顶端嘬弄,舌尖不时扫过最敏感的孔眼。手指触到突起的那一刻,袁朗躺在饭桌上一下子挺直了腰叫出声来。污浊洒在正因急促呼吸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