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对这漂亮的性器爱不释手,只想仔仔细细地舔个遍,吸个够才好,便忍住后穴的痒意,又含住郁白茎身挨着吮吸,有点粗粝的大手在他细嫩的腿上又揉又捏,留下暧昧的红痕。
郁白饱受忽视的龟头痒得要命,恨不得拿手狠狠地揉弄一番才好。
西泽却眼急手快地按住了他的手。
郁白挣了挣,没挣出来。他难受得忍不住挺腰,茎身在西泽唇间上下抽插,龟头却愈发难受。郁白委屈地喊了声“西泽”,连声音都带着哭腔。
西泽被他喊得后穴一痒,吐出了大股淫水,前面被兽皮遮住的硕大雌茎跳了跳,差点射出精来。他软着腿忍了忍,终于放开郁白茎身,凑上来舔掉他的泪水,“别哭,告诉我,哪里难受。”
西泽对他向来温柔,郁白哪知道他在这事上竟然还有这恶趣味,他本就害羞,又从未接触过这些,哪里说得出口。
他咬着牙,又羞又难受,憋得双眼湿漉漉的,仿佛又要落下泪来。
西泽再不忍折磨他,亲了亲他的眼皮,便双手握住了他的茎身撸动。
西泽手上动作不停,同时用舌尖勾了勾他马眼,又把龟头狠狠舔了几圈,再张口含住他龟头猛吸。
郁白“啊”的一声,只觉得魂都要被他吸出来了。一股强烈的射意涌上来,郁白控制不住地挺着腰,颤抖着唧唧射在了西泽嘴里。
西泽温柔地含着他,等他一股股射完又将精液一滴不剩的吞了下去。
郁白被他这动作撩的头脑发白,等西泽把他性器舔干净放好,才后知后觉想到自己居然秒射了!
他又羞又失落,便扯过兽皮,把自己埋进去不出声了。
西泽满足地舔了舔唇,这才发现他的小雄性好像有些不对劲。
他侧身抱住郁白,哑声道,“怎么了?”
郁白没有吭声。
西泽看着对方裸露的白皙光滑的后背,忍不住很温柔地亲了亲,“我弄疼你了吗。”
许是被西泽的温柔打动,郁白遮遮掩掩地表述了对自己秒射的失落。
西泽听完后哭笑不得,郁白在他手中唇下坚持了那么久,又是第一次,怎么会是秒射?
他把人从毛茸茸的兽皮里挖出来,让他趴在自己身上,“那怎么算秒射?小白很厉害呢。”
“真的吗?”
西泽第一次在森林见到郁白时,就被他惊艳到了。
当时小雄性虽穿着脏兮兮又奇怪的衣服,风餐露宿却身姿挺拔丝毫不显狼狈。见到那样血腥暴烈的场景,也不像其他雄性那样露怯,明明中毒虚弱还撑着张苍白的小脸与他说话。
晕倒在他怀里时,还硬撑着回应,“草莓啊。”
好生坚韧的小雄性啊。
如今这个小雄性就在自己怀里。西泽回过神来,紧了紧搂着对方的胳膊,见郁白撷秀的小脸上,一双清凌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自己,顿时心中一片柔软。
“真的。”
他压下郁白的头,吻了吻他轻似蝶羽的睫,又吻了吻他微张的唇。
唔,口感软弹,让他忍不住探出舌尖在他唇瓣上勾勒,又噙住他的唇吮吸,动作急切而热烈,喉间溢出野兽的压抑闷哼。
郁白第一次被人亲吻,只觉得被他舔吮着很是舒服,下意识抬起头更贴近了一些,小舌尖也试探着触了触对方的。
西泽不待他逃离,张开唇含住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勾缠着郁白的舌用力吮吸,又舔过他口腔角角落落,扫过他一颗颗雪白贝齿,如干渴了一个旱季的野兽,吮尽他所有的甘甜。
郁白被他舔的心脏怦怦直跳,他勾住那肆无忌惮的贪婪的舌吮吸回去,勾缠着感受着对方的脉动与气息。他呼吸急促,刚刚发泄过的欲火再次袭来,又在急切凶悍的亲吻里愈演愈烈,奔涌着向身下而去,让他某处再一次精神起来。
性器又硬又涨,压在男人硬邦邦的腹部很是难受,郁白扭着腰挪了挪,大腿突然被什么硌了一下。
身下贪婪吮吸的男人一个急喘,猛然放开了他的唇。
郁白直愣愣地看着西泽,对方俊美的脸泛着点微红,属于上位者的凌厉眉眼间染上了欲色,长捷轻轻下压,一双狭长的眸子似笼了层薄雾。
真是,惊艳啊。
那人的唇被自己吻得有些红艳,郁白看着它一张一合,轻轻喊了声,“雄主。”
郁白眨了眨眼睛,视线回到他眸上。
那人又说,“做我雄主,好不好?”
郁白终于俯身含住那动人心魄的眸子,他听见对方心如擂鼓,他听见自己轻轻应了声,“好。”
轰!西泽只觉得自己心脏都要欢喜得炸裂,纵容着人舔了会儿自己的眸子,见他还是没有其他动作,便一个翻身颠倒了两人的位置。
西泽小心地撑着双臂,以免压倒心爱的小雄主。
夜风从门帘的缝隙穿入,扫过屋顶半合的贝壳,拨动壁炉下悦动的光火。
明媚的光影洒在郁白的下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