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靳司易哄骗他求饶却又毫不犹豫进入他起,谢述就看透了这个男人骨子里的恶劣。
他明白自己逃不掉这劫了。
靳司易撕开避孕套,微凉的液体溅到谢述的小腹上,和先前欢爱留下的精液混在一起,然后他捞起谢述的腿,将勃起的性器再次插进去。
谢述用力地咬着自己的手,把情色的喘息全部吞回腹中,等靳司易大开大合地操了他好一会以后,才尝到了弥漫在唇齿间的血腥味,转眼一看,左手上一圈血淋淋的牙印。
靳司易瞥了一眼,干脆地将他的两个手腕扣在一起,高高压在头顶,身下坚硬如铁的肉棒次次碾过柔软的内壁,带出分泌的亮晶晶的液体和粉色的穴肉,他顶的太深,谢述甚至能感受到埋在穴里的器物上的青筋脉络。
“呃……”从谢述唇间泄出的闷哼让靳司易非常受用,他将谢述折叠在胸前的双腿又下压几分,进入一个难以想象的深度。
谢述弓起身子,细长白皙的脖颈弯出好看的弧度,他像一条濒死的鱼,胡乱地伸手想要抓住些什么,却被靳司易重新压制,再次送上顶峰。
房间的窗帘紧闭着,分不清是白昼还是黑夜。空气中弥漫着交欢后暧昧的气息,谢述醒过来,浑身上下都是酸痛的,动一下都难。
他被人强暴了一整夜,却不能报警。
上东新区,靳司易只手遮天,只是操了一个高二的学生而已,对他来说简直是再好解决不过的事情了。
撑着快要碎掉的身体,谢述下了床,从地上捞起散落的校服,却没找到自己的里衣。他忍着恶心回想昨晚摇摇欲坠的记忆,想起是被靳司易泡在浴室里了。
“醒了?”
靳司易靠在门边,百无聊赖地看他。他已经洗漱过,整个人神清气爽,分毫看不出内里是怎样的禽兽。
谢述恨得牙痒,一言不发地穿校服。
“大清早挂空挡,你在勾引谁?”
靳司易走过来,步调规律,大半张脸匿在阴影里,分明带着些笑意,却没什么温情。他伸手将谢述推坐到床上。
“别碰我!”谢述应激般甩开他。
“昨晚我没少碰。”靳司易的手落在他布满红痕的腰上,“下了床就不认人了吗?”
谢述想骂他,然而接受了数十年高素质教育的好学生除了“滚”和“他妈的”再无法从大脑里检测出别的词汇。因此他沉默地睨了靳司易一眼,将那只揉捏自己的手撕扯下来。
这一眼看得靳司易下腹一紧,一股邪火上涌,当即就把谢述压在身下,低头吸吮他滑腻的皮肤。
谢述没想到这人大早上就能发情,没了药效的操纵,他剧烈地反抗起来:“你没完了?!我要去上课,放开我!”
“先不上。”靳司易扯下他的裤子,大手轻车熟路地摸到了那个隐秘的入口,经受一夜的开拓,这次他很轻易地插进了一根手指。
靳司易学过泰拳,两人力量悬殊太大,压在谢述身上像一座巨山一般悍然不动,谢述在越发用力的扩张下逐渐放弃了抵抗的念头,任由湿热的舌头与自己的乳首纠缠。
再次被后入时,那根炙热的东西仍然难以接受。谢述闭着眼睛,耳边是自己和男人交织的粗喘声,以及啪啪作响的淫靡水声,他攥着床单,胸腔震颤,好像从半空中急速下坠,终于摔得粉身碎骨。
昏昏沉沉地睁开眼睛,靳司易已经离开了。
床头柜上放着一件崭新的衬衫和一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谢述浑身散架般地疼,怔愣地盯着悬在头顶的灯看了好一会,才爬起来将那张纸条撕得粉碎,走进浴室洗了个澡,把自己身上所有沾染的异样气息洗净以后,穿好衣服摔门走了。
他睡了很久,走出酒店时天色已经是一片漆黑,今天夜里没有星星,风也很凉,街道上人来人往,路灯的光线柔和又稳定,散发出令人心安的意味,他循着光亮看过去,却没找到自己能走的方向。
他不想回谢家,现在八点,四中的晚自习还没结束,因此他打了个出租车,刷脸进了学校以后,径直去了学生会的活动室。
非下课期间,活动室里几乎都不会有人,当下也是空荡荡的,谢述没有开灯,步伐僵硬地走到自己常坐的黑色皮椅前,某个位置撕裂的疼痛使他的眉一瞬间皱起来,扶着桌子才得以坐下。
同一时间,口袋里的手机嗡嗡震动两声,谢述拿出来,来电人赫然是谢文津。
他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弯着腰干呕几声,却什么都能没吐出来,咬着牙按下接听,对面传来谢文津心情不错的声音:
“小述,你现在在哪呢?”
“……”谢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冷笑,“你希望我在哪?”
白拿了两千万的谢文津暂且对谢述生不起气来,“放眼整个市,有谁一晚上能卖到这个数的?你生了副好皮囊,要学会用它帮衬着家里些,养你这么多年也不是白养的,你说对吗?”
话音落下,谢文津像是又想起什么一般,补充道:“你好好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