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他才眼瞎找了你这个恶心的玩意儿。”
“不过,现在看来,他眼光也只是越来越差。”他说着第一次见时这个人就说过的话:“你也配当我的弥补和替代?别开玩笑了!我都快恶心吐了!”
“…………”
男人脸上的微笑依旧,似乎并不受他的话影响。
“好吧。”他听见男人缓慢轻柔的语调:“我该知道的,你醒来后会有一段时间的记忆混乱,记不清自己做过哪些事、说过哪些话。”
“但我还是有点生气。”
“你居然还这么在意我们的老师。”
“??谁——”
他想反驳说“谁在意了”,他只是对布拉德利那老东西干的事儿恶心而已。
但男人却已经把他又丢回了床上,他被柔软的被褥淹没,手臂挣扎几下还没来得及把自己扒出来就被从身后掐着脖子、按着腰草进了早已软得流水的穴肉中。
“——!!!”
他仰起头大口地喘息着,几乎有一瞬都忘了呼吸。
声音发不出来,身体在疯狂地因被捅到深处的性器的动作而感到喜悦欢愉,早已适应这样的对待的穴肉不受他控制地吐着淫液地急切包裹挽留着捅进来的东西,他在被草进来的第一刻就已经陷入了高潮。
好一会儿后,他才听见自己的尖叫。
“啊啊啊……你、你这个——停下、停下!啊……啊啊……为什么……唔——!不要、不要顶那里……啊、啊啊——要……要射了……呜!!停、停下……唔——!!”
“我才是战胜你的人。”
男人用一只手捂住他的嘴,紧贴着他的脖颈欣赏他被堵住声音的喘息呻吟:“我才是享用你的人。”
“你也注定只能在我身下、被我玩烂。”
“明白吗?学长。”
对于那场两年前的决战中的细节,以赛亚早已记不清了。
他只知道自己输了,并且应当死在了那场决战中——就像布拉德利那个老东西一直希望的那样。
但现在的事实却是,他还活着、他被自己的敌人给救了回来,在昏迷中度过了两年的时间,而这两年,鬼知道他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也鬼知道那个该死的人究竟对他做了什么!他居然成了一个被床榻间的玩物,身体被玩弄得对那些恶心的亲吻抚摸乃至侵犯适应得就像一个下贱的婊子!
每次他看着镜子中的那张脸、那个赤裸身体上的抹不去的下流欢爱痕迹,都恨不得杀了镜中的那个人。
他也的确试图自我了断过。
但失去了一切魔力的他轻而易举地就能被控制住,那个该死的家伙——那个现在成了皇帝和魔法之王的家伙——在第一次发现他自杀的想法时就对他下了诅咒。
“你休想用死亡来解脱。”
男人在那时带着从未有过的愤怒地掐着他的脸,把他按在镜子上操弄,逼着他看镜中的那张脸又一次被近乎苦痛的欢愉填满的模样、看他是如何恬不知耻地吞下男人的性器、一次又一次地陷入高潮、除了射精就是射尿的。
就这样,男人都还能说出“你最好不要逼我对你用些更过分的手段”的话来,告诉他,说:“那个时候,你就会知道你现在有的是多么轻松的待遇了。”
于是,以赛亚只好放弃自杀的想法。
他很快就表现得几乎像是认了命,对一切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都能温顺驯服地接纳,好像之前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杀了给自己带来羞辱的男人、或者杀了遭受羞辱的自己似的。
每一次,当已成为皇帝的男人来到这个房间时,以赛亚都会温顺地仰起脸来,接受那些落在自己脸颊上和嘴唇上的亲吻,手指轻轻抓着搂住自己腰肢和脖颈的男人的手臂,只在连舌尖都被玩弄得发麻的时候承受不住似地手指微微用力,发出几声微弱的喘息和咳嗽。
他顺从而驯服,就算是被命令着跪在地上用嘴服侍男人的性器也会僵硬地把那张鲜红柔软的唇凑过去,用手指将已经长到肩膀处的金发撩到耳后,似乎全无厌恶地伸出舌头舔弄他人的性器,就算被强行塞进嘴里、娇气而狭窄的嘴因吞不进这样粗大的东西而被噎得咳嗽和想要呕吐也丝毫不反抗,仍旧只是又咳又喘着被抓着头发将男人的性器吞到喉咙深处。
至于其他更过分一些的要求,他也都能一一柔顺服从。
被射到漂亮的金发上、或者用嘴接下粘稠的精液并吞进肚子里,再或者连雪白的胸乳上都被涂上稠白的液体、艳红乳珠被玩弄得肿胀破皮……如此种种,全都驯服接受,最多只在受不了的时候颤抖着眼睫落下几滴漂亮的泪珠,又发出几声哀求而已。
但更多的时候,他只在被真正地肏进穴里、肏得连射精都射不出来的时候才又哭又喘着发出哀求,说些“不要了”和“求你”之类的话。
然后就又是呜呜咽咽、溃不成军的呻吟。
不得不说,他的这样的表现的确让正期待他能有更多有趣反应的男人渐渐觉得无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