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气从范闲宽大的手掌传来,冰冷脆弱的腹部渐渐暖和了过来,刀绞般的疼痛也开始缓解。
李承泽僵直的身子也逐渐放松下来,竟然真的有用……
接下来的几天,这范闲跟黄鼠狼给鸡拜年似的,不是来送汤药,就是来送补品,他还送了些叫什么“卫生巾”的物件,跟李承泽示范说垫在衣物的裆部,这样就不会血流的到处都是,还说要亲自教他怎么用,又给李承泽气得红了脸。
02星火燎原
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
少年人的欲望如山林野火,只消一个火星子,就能燎了整片草原。
那些朝堂上下的明争暗斗,夹杂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欲,便演化成了几欲将人撕裂的占有与执念。
月事结束后范闲还借口“照顾”登门而入,还说什么为了身体健康一定要好好洗洗,竟上下起手要给他更衣沐浴。还处在虚弱中的李承泽,习惯了被他照顾摆弄,还没回过神来就被扒光了衣服。
范闲看着那粉粉嫩嫩的小肉缝,咽了口口水。
从小到大身下的秘密从未被人直视过,即使是情窦初开的年纪,李承泽也只是用前面的男性部分疏解欲望,从未触碰过那里。
如今被范闲粗糙的手指轻轻地撩着水清洗了两下,浑身就禁不住颤抖起来,“别……”
范闲知道他是身子敏感,不该继续欺负他,但手和嘴却不听脑子使唤,“殿下,得洗干净才行。”
手上的动作哪里还是在洗,范闲的指腹轻轻摩擦着两瓣嫩肉,时不时地掠过前面那颤颤巍巍挺起的小点,惹得李承泽终于是没忍住,呻吟出了声,“啊……”
从未受过的刺激让李承泽头皮发麻,原来本该是他心中一根刺的畸形部位,如今在范闲手下,竟像变成了一汪沸腾地深渊,几欲将自己的理智吞没。前方的男性特征也已经高高翘起,“范闲……哪里不对……”
“我觉得很对……”范闲只感觉身下发紧,将李承泽从水中捞了起来,用沐巾包裹着擦了擦放到了床上。
“二殿下这里的水,怎么都擦不干……”范闲盯着李承泽紧紧闭拢得修长双腿,说着下流的话。
“滚开!我自己洗!”李承泽虽未尝过情事,但该知道的还是都知道。
“别啊,说了我帮你。”范闲猛地分开那两条长腿,俯下身将唇贴了上去。
这是他近几日来做梦都想做的事,那两腿间阴影中的若隐若现的小缝,那颤颤巍巍的两片嫩肉,身下的小点和前方的柱身一样晶莹剔透地翘起。
自打他知道李承泽有月事之后,就不可遏止地一遍又一遍在脑子里肖想着那画面,一边自己痛骂着自己流氓变态,一边又硬得发疼,夜里偷偷想着李承泽的模样手淫,白天控制不住的往李承泽的府上跑。
如今这让他想的发狂的东西近在眼前,范闲如饮甘饴般地吸吮着那里的嫩肉,舌头勾勒着形状,又来到前面的小点上画圈儿,引得李承泽身子颤了又颤,几乎快要去了。
李承泽抬头看看自己两腿之间那颗耸动的头,只觉得荒唐,但那翻腾的欲望又让他清晰地感知到自己在活着。他不禁想庆帝如若知道了他与范闲在床榻之上这般淫乱,作何感想,想到这里他内心又生出一股舒爽的恨意,身下范闲的舌头舔弄得愈来愈快,“啊……”李承泽绷紧了身子,第一次感受到了那女性器官的高潮。
范闲看着自己眼前的嫩肉收紧着不停抽动,知道他是去了,这才抬起身来,解下了自己的裤子。
看着眼前硬得发紫的物件儿弹出,李承泽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有点想逃。
范闲把顶端抵在小缝外边轻轻地磨,只是这样他就觉得要疯了,好嫩,好滑……稍稍顶进去一点,李承泽就痛得皱起了眉头,“嘶……”
“很疼吗?”范闲忙收住了力道,手握住了李承泽前面颤巍巍的柱身,轻轻抚弄来缓解他的疼痛。
“没……没事,进来。”李承泽咬着嘴唇,疼些好,疼让人觉得自己在活着。说罢便挺着胯往下送,妄图将范闲再吞进去一点。
范闲被勒得直冒汗,只能手指在李承泽的两腿之间轻轻揉弄着,帮他放松一些。
终于全部吃进去之后,两人同时沉吟了一声。
好舒服……范闲只觉得自己仿佛整个人都在被温暖包裹着,又湿又热又紧,只想永远待在里面。
这边李承泽就不太好受了,未尝情事的穴被粗大的棍状物撑开,只感觉下半身像裂开了一样,里面的嫩肉被那硬物蹭得生疼,只能咬着范闲的肩膀粗粗喘息着。
范闲知道他疼,两只手同时抚慰着前方挺翘的柱身,和身下嫩嫩的小点,两个地方同时被揉弄的感觉太刺激,李承泽难耐地小穴一收一缩的,又分泌出许多汁水,范闲感觉到两人的结合处舒润许多,便开始浅浅地顶弄。
“啊……范闲……”被抽查的感觉太过刺激,李承泽眼神一瞬都开始涣散了,感觉自己像是海上风暴中的一叶枯蝶,只能抱紧范闲这块浮木,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