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已经用三根手指将少年的菊穴撑到极致,褶皱变得平整,本来红艳的肉泛着粉红。
刀疤男一手解开裤裆,露出早已发硬的鸡巴,往少年翕张着的菊穴冲去,褶皱被彻底撑平。
少年感觉内腔被填满、冲击,鸡巴迅速冲进体内,往最里面冲刺,抵住前列腺。前列腺被碾压,一阵阵快感直冲颅顶,实在受不了一连串的快感,双手搭在光头男的肩膀上,仰头想逃离这份快感,“停下,等会,受不了了。”
脑袋被一阵胜过一阵的快感冲击,终于沦陷在性欲当中,只能张着嘴无意识地呻吟着,连最后心里想求饶却只能说出被装得断断续续的呻吟。
前后的冲击丝毫不减,后面反而更激烈,尤其是花穴处传来的快感。光头男似乎到了冲刺阶段,挺着粗壮的阳具不断捣鼓着花穴。
“要到了。啊,啊哈。”伴随一声高亢的呻吟,一股热流从子宫涌出,蜜穴里更加湿润,鸡巴在花穴里更顺畅的冲刺,蜜汁飞溅出来或落在光头男的腰腹上,或溅在地上。
一个娇小的少年被夹在两个糙汉之间,上天不得,下地不能,禁锢着享受一轮轮的高潮,终于在光头男第五次射精后,软下来的孽根退出去了。
经过数次射精的子宫被撑到极限,鼓起来像是有三个月的身孕的肚子颤悠悠停在空中,刀疤男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少年。
少年的后背紧紧贴着刀疤男雄壮的胸肌上,被冲击的内腔被迫吸着壮硕的男根,下体被激烈地冲撞,被奸得合不拢的花穴只能无辜地吐出精液,少年下体下的一块地已经积出一块白黏黏的洼地。
经过猛烈肉搏的花穴充血变得红艳,张着口子的花穴淌着浓白的精液,洞口一缩一缩地吐出精液。
高潮的余韵还没有退却,受过暴雨倾盆的花穴迅速被一只暴涨发硬的鸡巴堵住。
一个肌肉壮硕的男子挺着早已肿胀多时的鸡巴冲进花穴,迅速抽插起来,感叹道,“不愧是骚货,小嘴真会吸,真是舒服啊。”
男子将身下的老二插进去,就感觉进了一个销魂的淫洞,立马有无数张小嘴翕张吮吸着自己的宝器。男子掐着少年的腰,像打钻机一样,猛烈地抽插,终于在一次深深地挺到最里面,一张更细腻湿润的小嘴就贪婪地吻上龟头,男子只觉精关不守,又猛地冲进小嘴里,将子子孙孙满满填进骚货的子宫里。
“啊~啊~”陷入情欲的少年尤物已经失去意识,只知道两个粗大满是青筋的鸡巴填满了自己每一条沟壑。
那天的夏夜实在漫长,少年下身的两个嘴被七个壮汉轮了两次。最后,菊穴和花穴只能张这个口子,露出红艳的淫肉,白精不断地涌出。
初次被开苞就经历如此激烈的性事,少年的淫关彻底被打开。自那以后,公园的夜晚总是能听到或高或低的娇喘,足矣令路过的人血脉喷张,从而加入轮奸,少年的穴再也没有不被堵住的时候。
夏天的夜晚微微下着雨,将一天的燥热抚平,但是原本静谧公园里传来甜腻的娇喘“啊哈,啊哈~大鸡巴哥哥好厉害。”
茂密的树冠下,枯燥的树叶堆上,两个赤身裸体的人纠缠。一个肌肉线条流畅胸肌饱满的男子压着一个身材柔弱的美人疯狂挺进挺出,动作激烈,发出的“砰砰”令人脸红。
“骚货,逼真肥,水这么多,多少人操过你。嗯?”
“嗯,哈,没多少人。加上你也就百来人罢了。”美人娇喘着说。
男子像是被踩着尾巴的老虎,突然发怒,掐着美人的腰,疯狂挺进,像是要把少年的逼操烂似的。
美人大叫出声,“好厉害,操死我了。”
“就是操死你这个骚货,把你这只知道吃鸡巴的贱逼操烂。”男子愤愤地说,腰腹深深挺进,龟头狠狠钻进宫口。
“啊啊啊,啊,啊,啊。”身下的人整个身子猛地一缩,被强烈的痛感和快感交替裹挟,彻底陷进欲望的罗网,浑身只能跟着深深扎进阴道的巨根热屌摆动。
迷蒙的眼神,无助的喘息,似有若无的抽泣。
男人挺动几十下,终于停了下来,仍是将热屌埋在湿热的肥逼里。
美人在公园里被各种各样的男人滋润后,开发了淫荡的本性,身体也发生了变化,娇软酥胸嫩乳现在变得一只成年男子的大手也握不住了,腰变得更加细软,屁股上的肉也变得多了,常常要用手扶着胸走,当然变化最大的还是肥逼,现在稍稍碰一下就会出水,阴蒂更加肿大肥厚,因此常常需要人抱着走。
美人的巨乳贴着男人饱满的胸肌,又被男人紧紧抱在怀里,肥乳大奶被压成白白的肉饼。两人经过长时间激烈的性交,使得结合处浮出一层白色泡沫。男人用无名指抹了一把白沫,涂进美人的嘴里,用手扶着美人的脸,“颜准,你喜欢我吗?”
美人晃着迷蒙的脑袋,笑说,“喜欢,谁操我,我喜欢谁。”
男人面色陡然变得阴冷,掐着美人的腰,让埋在阴道里的巨屌再深深嵌进子宫,整个巨屌都要挺进花穴里,甚至恨不得将两颗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