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去,他还要再来一次,挣脱身子说要去洗漱,又被他哄着叫夫君,她没办法,只能轻轻唤了声,楚天熠激动的又亲又哄,情话一句接一句的说,才磨蹭着抱人去洗漱。
夜已深沉,楚天熠静静的看着怀中人美好的睡颜,思绪万千。刚刚在温泉洗漱时,他把手放在下面,故意说了句明天早上再洗这里好不好,映月只是轻轻点了头,其他什么反应都没有。
楚天熠心里五味杂陈,他有一个可怕的想法,却又不敢细想。
映月以前是那样的明媚活泼,光芒四s,每次看到她的笑容和眼睛,他内心所有的疲累都能一扫而空,可现在,她面对着自己时,只有顺从和无懈可击的温柔。
他故意逗她哄她,就是想找到以前的那个柯映月,可看着她的手足无措,又忍不住开始心疼,周而复始,陷入这样的si循环。
楚天熠亲亲吻上怀中人的额头,映月,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开你的手,漫漫帝王路,你注定要陪我一起走,我宁可你带着恨留在我身边,也不愿与你相忘江湖,请原谅我的自私。
我叫柯映月,出身千年世家月氏,在街头张三都有一妻两妾的礼法社会,我的族人却信奉纯洁的ai情,一生一世一双人,ai情如命,生命如水,无数先辈为ai飞蛾扑火,其中也包括我的母亲。我自诩聪慧,从不认为血脉能影响人的感情,也坚信自己绝对不会重蹈母亲的覆辙,直到“ai情”真的降临到了我身上,我才明白,任何人,都逃脱不了命运的桎梏。
数百年风云变幻,我的家族也早已消逝在历史的长河中,现在只是大懿王朝士农工商里最低等的一家,名明月山庄,并且只剩我和外公两根独苗。我的母亲在我三岁那年就过世了,我不知道我的父亲是谁,也从没有问过外公,这个人一直都是我外公的禁忌。从小到大,我的亲人只有外公,朋友只有展越,但我没觉得有什么遗憾之处,我还拥有富甲天下的财富,已然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白玉为堂金作马,珍珠如土金如铁”,这是坊间对我家的评价,外公每每听到这些传言,总是感叹树大招风,年轻莽撞的我看不懂外公眉宇间的忧愁,总以为可以永远生活在外公为我撑起的晴空下。
十六岁那年的深秋,我在回明月山庄的路上碰到一个男人,那人四十多岁的样子,身穿锦衣华服,样貌儒雅随和,身边护卫无数,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他在看到我的,所以她先下手为强,解决这个麻烦。
她做好了自己随时会册妃的准备,今日她的出身过了明路,来日不管什么境遇,都不会再有人拿这一点攻击她,他欣赏她的果断和聪慧,但也知道若不是不相信自己,她也不会筹谋这些,甚至都没告诉自己一声。
蓝苑看着手中的合婚庚帖‘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此证。’白头之约,这几个字深深刺痛了她的双眼,那个风采俊逸的男子,竟会给一个nv子许下白头之约吗?蓝苑闭上双眼,两行清泪缓缓流下。
众人听见她提起皇后的母亲,就知道有些事情只能装作听不见,暗叹皇上为什么还不说退朝,全都一个个站在旁边装si。
柯映月看着蓝苑悲痛的神se,心中一片叹息,“时隔二十载,夫人何必这么偏执?”
听着柯映月惋惜的话语,蓝苑原本悲痛的眼底浮现倔强,这世上任何人都可以可怜她,包括宣王妃沈玉舒,唯有柯期韵不可以。
蓝苑倔强的抬头:“偏执?当年世子本来要娶的人是我,这段姻缘本来是我的,是沈玉舒抢了我的,如今你说我偏执?也对,柯期韵虽没能嫁给世子,却占据了他的全部心神,如今皇后娘娘也是一人占据后g0ng,你们母nv自是不懂ai而不得的痛苦。”
柯映月摇了摇头,“你可想过今时不同往日,你做的事情给朝政带来了多少麻烦?再浓重的感情,能和x命相b吗?”
“这些年生不如si的日子,我早就过够了,能在临si前,恶心柯期韵的nv儿一次,拉下这个男人,我赚了。”蓝苑指着旁边跪着的人,看着他嘲讽开口:“楼尚清,你我夫妻,至今日田地,实在唏嘘,你踩着我蓝家人的尸骨平步青云时,可有想过今日?你还想让我继续为你的儿子nv儿铺路,做梦!”
众人还沉浸在痴男怨nv的戏码中时,猝不及防又听见她说到:“皇上,坊间流言皆是楼尚清指使我散布的,他想过几年让自己的庶nv入g0ng,所以要w蔑皇后娘娘,臣妇所言句句属实。”
话音刚落,只见一绿se身影一闪而过,扑向旁边的柱子,瞬间,血流如注。
蓝苑的脸上带着微笑,就那样倒在血泊中,淡绿se的衣裙沾满了鲜血,惊心动魄的yan丽。
殿内所有人都被这变故下了一跳,全都怔在当地。
在蓝苑撞柱的瞬间,楚天熠就起身站在了映月前面,将人按在怀里,察觉到怀中人的肩膀在微微颤抖,他将人扶起来,揽着向后面走去,轻声开口:“别怕,你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