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她在心里怒骂自己。骂自己不争气,别人稍微对她好点就让她忘了过去的苦难。可是她真的太难了,难到,连一个温暖的怀抱都如此奢望。“怎么了?走不动吗?”他现在紧张极了。“没有。”她跟了上去。“你这个手,以前是不是受过什么重伤?”“不然只是被木棍敲了一下,哪怕力度很大,也不会让你通道毫无知觉。”急诊医生眉头紧锁,看着面前这个面色苍白的女人,看她许久不说话,看向了她身后的男人。“是以前受过伤吗?”厉华池有些急了,顾不得仪态,直接蹲在地上问她。近一米九的大男人,穿着名贵的西裤、皮鞋,衬衫上的袖口都是镶钻的,与公立医院格格不入的样子,此时蹲在她的面前,焦急地问着她。他看了她眼里的恐惧与难过。“可以开点止痛药吗?”她避开了他的视线,轻声向医生询问。“我有些疼。”医生看着手里的x光,有些不解,“你这个手伤非常严重了,以前受过重伤没有好好医治,甚至根本就没有治疗,现在二次受创,已经伤害到神经了,现在还不治疗,再有下次,你的手可能就连正常生活都无法使用了。”厉华池听到这里直接从地上站了起来。“那她的手还能画画拉琴吗?”医生认真地回答他,“我虽然不是骨科的,但是以我的经验来看,她在上一次创伤没有治疗后,就已经基本没有这个可能了,如果想详细看诊的话,明天门诊骨科上班了可以拿着片子给专家看看,有没有办法。”厉华池宛如晴天霹雳。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面色平静地女人。他依旧记得她在国际大赛上的光芒四射,也依旧记得她和陆景云一起举办画展时人们对她的夸赞。哪怕里面有些许水分,但是他自己也有极高的鉴赏水平,知道她的努力,她的热爱,她的天赋。如今全没了。“谢谢医生,我会注意的。”医生看了眼她,叹了口气,开了点止痛药给他们。“医生,我肚子也有些疼。”她突然又开口。“肚子也被打到了吗?”医生停下了开方的手,继续询问道。“我今天做了人流,刚才跑了几下,然后遇到了小混混,可能太紧张了,现在肚子有些疼。”医生充满了不解,用看渣男的目光看向了厉华池,又看着凌雪玫身上那洗的白发的衣服,又看了眼厉华池那周身散发着的有钱人姿态,觉得凌雪玫是被有钱的坏男人骗了。虽然这个坏男人很帅又看起来很有钱。还是没忍住说出口,“小姑娘,男人有很多,这个不行就下一个,没必要死磕这一个。”看起来人模狗样的,女朋友衣服洗得发白了都不给买件新的。“自己女朋友刚流产,你就带她到处乱走?知不知道她算病人,这样会落下病根的。”医生没好气的说道。ps四个人的错凭什么让憨憨一个人来承担?应该把四个人一起拉过来批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