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再度抵达高潮的时候,你拔出了那根镶嵌着珍珠的长簪,他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惊叫了一声,自己射了自己一身浓稠的白浊。
你给他擦了擦身子,又用绢布擦拭净了那根长簪,他大概再也不会戴着这东西了,不过没关系,你会把它好好地收起来。
张邈仍旧喘着气,他体弱,几乎不做什么剧烈的运动,此刻仍旧有些缓不过来,皱着眉似是不适,但更多像是回味:“唔……心跳的好快。”
“是吗?给我听听。”你凑近他,俯下身去,耳朵贴着他的心口,似乎确实听到了这幅躯体里的心脏在热烈而欢欣地跳动。
“真是太过了,殿下。我可身娇体弱得很,怎么受得住你这样弄,心口还有些疼呢。”张邈半真半假地抱怨。
“心口疼?让本王给你揉揉。”你凑上去,脱下手套用手掌轻轻按压他的心口,“真的受不住吗?我怎么看你受用得很?”
“都吃干抹净完了,此刻自然是你说了算。现在是到了拍屁股走人的环节了,”张邈道,“那戏文上可都是这么写的,我失了清白,只好一头碰死以彰气节咯。难不成殿下还要娶我作广陵王妃吗?”
“哎,孟卓,不必灰心丧气妄自菲薄,这样也未必不能,毕竟——”你笑着,故意用意味深长的语调道,“实践出真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