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宁令哥试图掐灭自己的胡思乱想,却越发慌乱无端。他终于忍无可忍,失声哭喊道:“够了!你们别做了!”
他用了“你们”,仿佛米禽牧北也是配合元昊的同谋。
这一刻,米禽牧北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地自容。他在那么多人面前被羞辱了无数次所丢掉的自尊,加起来也比不上此时在宁令哥面前失去的。他知道,他在宁令哥眼里已经走了样,恐怕再也不会被当成那个单纯而无辜的少年了。
呵呵,自己本来就一点也不单纯,一点也不无辜,为什么还要执意在宁令哥面前装作本性清纯呢?
他绝望地闭上眼,放弃了最后的挣扎,任由汹涌的欲潮将自己吞没。元昊见他身子越发酥软,娇吟越发放浪,便知道他已经屈服于自己的淫威之下,不由得更加得意地狂插猛冲。
突然间,伴随一声嘶哑的长啸,少年的身体剧烈抽搐,腰背反弓,双腿筛子一般急速颤抖。他的胸腹紧贴石柱,在粗糙的雕花上无意识地狠狠摩擦,几乎快要磨掉一层皮,坚硬的铁链更是随着身体扭动勒进了肉里。浊浆再次从臃肿的阳根里喷出,顺着龙柱往下流,而这一次出来的,不只是精液和血,还混着腥臊的尿液,却因为水肿堵塞只能小股小股地往外涌,把石柱和两条玉腿糊得一片狼藉。
强烈的高潮加诸于被调教得无比敏感又被折磨得无比脆弱的身体,让他彻底失控了。他的意识被完全剥夺,连那些本应自发调节的机能都混乱不堪,以至于竟被肏得失了禁。
癫狂过后,他仿佛失去了生机,变成一块搭在石柱上的肮脏破布,在元昊继续的捣杵下机械地抖动,偶尔因为余潮而颤栗两下。下身的尿液却没有停歇,还在滴滴答答地洒向地面,在脚下汇成湿漉漉的一片。元昊尽兴之时,故意拔出来把白浆射在他的背上,仿佛是要为这淫秽不堪的画作添上更加浓墨重彩的一笔。
哪怕隔着屏风,宁令哥也看傻了眼。他的心已经痛得麻木,麻木得就像米禽牧北现在的躯体一样。
“让二皇子进来。”元昊规整好自己的衣裤,下令道。
解除束缚的宁令哥站了起来,却怎么也挪不动脚。
或许,他此时应该转身逃走,因为他实在无法想象该如何面对变成那样的米禽牧北。贺兰山崖上初见时的触目惊心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里,可比起那时,此刻的他更是百倍千倍的恐惧,因为他知道,这一次他怕是救不了那个少年了。
“怎么了,你不是很想见他吗?”元昊敦促道。
宁令哥恍惚地向前挪了两步,屏风后却传来米禽牧北虚弱的声音:“殿下,你走吧,我不想见你。”
这一声死灰般的拒绝,反而刺痛了宁令哥。他顿时抛开所有顾虑,加快步伐冲了进去。
让他牵肠挂肚的人就在眼前,他终于可以看得真真切切。然而,当那副惨不忍睹的画面映入眼帘时,他倒宁愿自己是个瞎子。
奄奄一息的少年无力地伏在石柱上,完全靠背上一道道紧箍入肉的铁链将他挂住。铁链之间的皮肤被勒得发红,粘满了乳白的淫浆,还在黏糊糊地缓缓往下流。而底下,则是鞭痕累累的双臀,淤青上同样挂着浊物,中间赫然开着一朵闭不拢的红肿菊穴,凸起一团外翻的鲜红媚肉,褶皱中隐隐冒出血丝。疲软的双腿微微分开,还在不断颤抖,内侧覆满了秽浊的液体,脚下则是一大片黏湿的污迹。
他看不到少年的脸,因为米禽牧北已经把头扭了过去,只剩被汗水沾湿的长发从肩上垂下,瑟瑟抖动。
“牧北!”他痛心地喊着,不顾一切地扑上去帮他解开铁链,刚才那些猜疑杂念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元昊并未阻止他,只是站在一旁玩味地欣赏这一切。
宁令哥扶着米禽牧北把他带离那片狼籍,却因为他实在无法站稳,只得将他扶到一边躺下。
这时,宁令哥才得以看清他的正面。只见他的胸腹上到处都是擦伤,两只涨红得像莓果的乳头也被磨出了血迹。而他胯间的肉物,更是被残虐得失去了本有的形状,还因被铁链紧紧勒住根部,变得几近乌黑。
他那双失去光泽的眼睛,并没有看向宁令哥,而是生无可恋地放空着,仿佛谁都不认识一样。
宁令哥赶紧伸手帮他松开缠在胯间的铁链,又引得他一阵痛苦的呻吟。
“牧北,我真傻……我怎么现在才知道……”宁令哥捧起那张被眼泪洗刷得毫无血色的脸,抱在怀里放声痛哭。
“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元昊却嗤鼻道,“朕刚才都给你示范过了,你难道就不想亲自实践一下吗?”
“你说什么?”宁令哥吃惊地抬起头,差点没把“禽兽”两个字吐出来。
“为父是为你好。”元昊大言不惭地说道,“你长大了,以后还要娶妻生子,总该先练练手吧。米禽牧北从小跟你一起长大,你跟他关系亲密,岂不正适合练手?朕现在就把他让给你,你可别辜负了为父对你的期待。”
“父皇,你怎么能让我行这等残忍之事?”宁令哥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