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出好戏。他别有意味地说道:“米禽岚邵,太子说朕的脔奴侮辱了你儿子,你一定很想替你儿子出口气吧?”
米禽岚邵从满脑子的淫思秽念中惊醒,一时没反应过来,赶紧跪下道:“臣不敢。”
“没关系,朕替你做主!”元昊倒是客气得很。他从腰间掏出一把精致的小钥匙,递给内侍道:“这是并蒂莲花锁的钥匙,朕特赏你在此享用朕的脔奴。”
这番话一石激起千层浪,朝堂一片哗然,又纷纷向米禽岚邵投去羡慕嫉妒的眼光。难道他们竟要在此庄严大殿上观看一出活春宫?可为什么君上偏偏选了米禽岚邵?他为什么能那么幸运!
米禽岚邵又惊喜又惶恐,战战兢兢地确认道:“君上是命臣……在此处……当着众位同僚的面……与您的脔宠……媾合?”
“正是!”元昊神情自若地答道。
“呜呜呜……呜呜……”米禽牧北疯狂地挣扎起来。
杀千刀的元昊!他不愿放人就罢了,折磨羞辱也罢了,现在竟然想看自己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被亲生父亲强奸!他还是人吗?
米禽岚邵原以为米禽牧北从此成了元昊独占的御用之物,自己再也无缘染指,还深感遗憾。没想到元昊如此慷慨,竟赏赐他再尝秀色的机会,还是在如此情趣盎然之际。而且元昊这一姿态,也挑明了他并不打算放米禽牧北,甚至要抹杀掉他的身份,将他永远囚为禁脔。那自己日后,是不是还可以继续分一杯羹呢?
他越想越觉得美滋滋的,赶紧叩谢皇恩,接过钥匙站起来,迫不及待地走向刑凳。
他来到米禽牧北身后,看着那两瓣红肿的娇臀,忍不住伸手按在上面摩萨。米禽牧北顿时抖得更厉害了,咬着布条含含糊糊地吐着“不要”两个字。米禽岚邵却越发兴奋,左手又伸向他的胯间,托住肿得像长条状水囊一样的阳根,然后狠狠抓了一把。
“嗯呜——!”米禽牧北痛得叫唤起来。
米禽岚邵丝毫没有松手,反而越抓越用力。半透明的皮肉从他指缝中挤出来,胀成通红的橘瓣,仿佛立刻就要被挤爆。鲜红的液体从马眼处冒出,不再有牵丝,而是直接滴到地上,颜色较之前浓艳了不少。米禽牧北浑身抖得像筛子,痛得快要晕过去,米禽岚邵才不急不慢地把钥匙插入铜球上的孔,顺时针转动到底。
接着,他右手抓住铜球往外拔,两根细长的铜管便从上下两个穴洞里退出来。管壁在甬道内摩擦,疼痛之余又无比刺激,米禽牧北又忍不住用嘶哑的嗓音呻吟起来。
铜管很快被完全拔了出来,一前一后裹满了血水和淫液,亮晶晶地闪着金色光泽。而近一尺的长度看得米禽岚邵呆愣了片刻,也引得四周一片惊呼。不想这脔奴每日伴君上朝,竟是前前后后都被插得如此之深,果然非同凡人啊!
米禽岚邵一放手,那根饱受摧残的阳根才终于得以解脱,软软地耷拉下去,和两边的春囊一起,像水袋一样沉甸甸地挂在胯间,随着身体的颤抖悬空晃荡。米禽岚邵又发现他的菊穴外拖出来一条湿漉漉的细铁链,便用手一拉,葡萄般的缅铃就一颗颗从溢满春水的小嘴里钻出来,还裹着震动出来的白沫,看上去淫靡至极。
满朝文武可算是开了眼界,更被勾起了愈发汹涌的欲火。要不是元昊在龙椅上盯着,他们怕就要像饿狼一样扑过来,把绑在刑凳上的鲜肉啃得骨头都不剩。
塞在身体里的东西都被取走,并没让米禽牧北好受。他本是被缅铃持续不断地挑弄着敏感的神经,情欲像小火慢炖一样似起又落,难解难泄,始终无法得到满足。现在突然被抽走所有侵入之物,却留下难以填补的空洞,让他顿时像被掏空了下体,迫不及待地想要什么东西把他再次填满。
哪怕……哪怕那东西是他最厌恶的父亲的凶器!
他流下屈辱的眼泪,嘴里却不由自主地发出浪荡的嘤咛,后臀更是索取一般地来回扭动,努力翘得更高。
米禽岚邵心花怒放,体内仿佛有千万匹脱缰的野马从噗噗直跳的心房冲向腹底。他丝毫不顾朝堂礼仪,人伦廉耻,飞快地脱掉外袍,解开裤带,任由裤衩滑落到脚边。那柄紫黑色的凶器被他抓在手里,竟比之前更加雄健挺硬。
他抬头看了一眼元昊,不忘请示一句:“君上,臣……臣要进去了。”
“准。”元昊故做姿态,嘴角忍不住上扬。
米禽岚邵急不可耐地往前一挺,高度刚刚好,肉棒哧溜捅进了那枚水汪汪的肉穴。这一次,他进入得比任何一次都顺利,不仅因为自己的阳物被激发出的欲焰烤得前所未有地坚硬,更因为这一次米禽牧北的穴口也前所未有地滑润。他不得不再次对元昊佩服得五体投地。
硬物甫一入洞,紧致的甬道就疯狂收缩,媚肉层层叠叠包裹住填充进来的救命棒,拼命往里吸。米禽牧北脑子里已是一片空白,唯剩难填的欲壑,只念着赶紧让后穴被狠狠肏烂,助自己快点飞升仙境。
“嗯……嗯唔……嗯……”他又不顾一切地娇吟起来,甚至摇着臀迎合肉棒的插入。哪怕这样会让父亲和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