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么?”
“母亲的话,儿子都记下了。”尹怀信认真地回答。
“好,那我就不打扰你们小年轻了,好好享受美酒佳人狂欢夜吧。”尹妙岚说着站起身,准备离席。她今晚喝得有点多了,身子晃晃悠悠的,手也不听使唤。
闺蜜见状急忙扶住她,“妈,你先坐下,我叫个醒酒茶,你喝完再走。”
“不碍事,你们好好玩。”尹妙岚拍了拍女儿的手背,转头看向雪枫,朦胧的醉眼中透着对往事的追忆,“长得越来越像你妈妈了。”
雪枫耸耸肩,“可是大家都说我更像祖母。”
“模样像你妈妈,性格像你祖母,所以给人的感觉,更像陆老太太年轻的时候。”尹妙岚摇了摇头,露出一抹堪称慈爱的笑容,“你妈妈的性格并不适合当家主,但是你嘛……简直就是为此而生的。”
说完这句话,尹家家主翩然离去。
雪枫望着那个婀娜多姿的背影,总感觉世人对这位女性的评价仿佛有诸多误解。至少在自己看来,尹伯母并非那种沉迷美色之徒,相反她理智得很。与其说色令智昏,不如说她大智若愚来的更贴切。
尹家家主走了没多久,方君彦接了个电话。从他突然冷下来的脸和没有起伏的语调可以看出,应该是工作上的事。
“抱歉妻主,我可能会耽误一段时间。”方君彦放下电话,小心翼翼地望向雪枫。
“那你先忙,忙完了过来找我们。”雪枫站起身来,拉着宁致远和尹怀信的牵引绳离开卡座。闺蜜也牵着猫奴跟上来,留下方杰协助方君彦处理公务。
雪枫回头看了一眼,就见方杰从座位下掏出一只公文包,启动笔记本电脑递给方君彦,对方迅速打开企业邮箱,一列未读邮件映入眼帘。他双眉紧锁,高效地检索着每一封邮件,言简意赅地写下回信,同时把一些商家发送的广告托到垃圾箱里去。她不得不承认,男人认真工作的样子魅力十足。
雪枫突然发现,自己的心态变了许多。当年她仍在读书的时候,方君彦初入社会。那时的男人还没有坐到如今的位置,工作可比现在忙多了,两人聚在一起有百分之九十的时间对方都在接电话。年轻的她无法容忍这种行为,只觉得自己的正夫不尊重人,总是高高在上忽视别人的感受,为此常与男人爆发冷战,最后不欢而散。直到后来她走出校门,同样成为了一名社会人,才真正理解了方君彦的处境。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每个人都有他想做的事,为了达到那个终极目标,一路上总要舍弃点什么。一段真挚的感情,往往经历了时间的考验才显得弥足珍贵,而两个人最终能够走到一起,就说明他们本质上还是契合的。渐渐地,顿悟后的陆少主总结出了一套成年妻主的处世之道:面对夫奴,不主动,不拒绝,不勉强。男人可以有,事业不能无。为了世界的和平,必须主业副业两手抓,一心扑在工作上,将建筑与驱魔两项产业做大做强。
开场秀之后便是主奴互动时间。会场内设有多个不同的活动区域,主人们可以根据各自的喜好选择娱乐主题,与奴隶共同参与其中,进行一系列趣味活动。主奴团队每完成一个主题即可获得一枚印章,收集的印章越多,获得的奖品就越丰厚。
“哇哦,那边正在进行拔屌大赛耶,我们去看看?”闺蜜指着远方,兴奋地说道。
“好呀。”雪枫正答应着,突然被一张柔软的脸蹭了蹭小腿。
“妻主,奴想尿尿。”宁致远仰头望上来,小声请求道。他已经成功进入了角色,并没有说自己想去洗手间。因为整个会场除了服务人员,只有主人和奴隶两种身份,而奴隶是不需要上洗手间的。他们的身体早已丧失了自主权,衣食住行全部受主人支配,包括解决排泄在内的各种生理需求,皆要经过主人的允许。
“奴也想……”尹怀信夹紧大腿,一脸窘迫。训奴营可不会体谅奴隶的感受,为了今天晚上的表演,他从午后禁食起便再没有上过厕所了,刚才水喝得有点多,突然就来了感觉。
雪枫无奈地笑了笑,对闺蜜说:“我先带他们两个去嘘嘘,稍后就来。”
闺蜜以手比了个“ok”,牵着猫奴找乐子去了。
雪枫双手各握一根牵引绳,带着夫奴们往相反的方向走去,一路穿过休息区,终于找到了卫生间的指示牌。然而这里的卫生间却不似大众印象中的公共厕所,它并非依据男女性别划分为两类,而是按照主奴身份予以区分。洗手间右边写着“主人请进,奴隶止步”,左边写着“宠物专用,需饲主陪同”,两侧门口各有一名白衣侍者,既可起到守卫与警示的作用,也方便随时进去打扫卫生。
门口的侍者望见她,深深鞠了一躬。女孩脚步轻盈,体态如流云般优雅,举手投足自带一股威仪,透着雷厉风行的气势。她脚下两个男人爬行的动作也非常专业,四肢着地时腰背下沉,头颈始终保持在主人膝盖的高度,翘起的臀部随着步伐的节奏走右扭摆,格外诱人。关键是这两个奴隶一边走着猫步,一边还不忘时刻仰起头观察主人的脸色,一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