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别这么想。”
陆离叹了一口气。
“你拒绝了我的喜欢,看过我畸形的身体之后没几天就出了国,直到这么多年过去才回来,我怎么能释怀?我怎么会觉得不是这样?”
听到这话安禾猛地站起身一句一句地质问着,安禾已经忘了他多长时间都没有这么情绪失控过,可他根本控制不住,他把陆离当做精神依靠,可陆离最后也是像其他人一般地离开他。
“能不能别再走了?只有你和奶奶对我这么好,你们怎么都抛下了我?”
安禾像是失去了力气一般瘫坐在地上,陆离想拉他起来,却被安禾抱住脖子不松手。
安禾好像忘了自己看上去有多么的狼狈,只想着让陆离不要再离开。
“求求你别走了行吗,我现在有很好的工作,我还买了个公寓,我现在没有那么穷我能养得起我们两个人,我甚至还有子宫,以后找个好的医院去治,说不定能怀上孩子,别走了好不好,我们会过得很幸福的,我会把你照顾的很好的,给我最后一次机会好吗?别再让我等下去了”
他的话说的很快,生怕对方少听见一句,可就连安禾自己都知道这种话是多么的卑微,多么的可笑,曾经的他也想用身体留住对方,结果陆离还是出了国。如今的他仿佛回到了十年前的那个夏天一般,只求着对方能不要离开,甚至用自己最不愿意提及的畸形身体来换,只盼对方能对这副躯体感兴趣,能再停留一段时间,哪怕只是一天,也会让自己觉得陆离对他没有那么无情。
“我没有嫌弃你,我之前只是有自己的难处。”
安禾惊异的很,陆离顺着自己搂着对方脖子的机会,把他横抱起来。
“现在我处理完了所有的事,以后不会再离开了。”
安禾的头上传来平静的声音,可靠在他身上的安禾却能感受到他心如擂鼓,扑通扑通跳动的心脏证明他没有表面上这么毫无波澜。
房间的窗户大开着,夏日里温暖的风从外面灌进来,把深色的窗帘吹得高高的。透过窗扇便能看到桌子上摆放整齐的书本和挂在柜子边的羽毛球拍。
这是真的吗?直到被放到床上,安禾还有些迷茫。身旁的少年从校裤中掏出一把熟悉的钥匙,放在安禾前面摇了摇。
“这不是我的吗?”
安禾伸手去够,却被陆离欺身而上,顺势压在床上。
“没有这个你还怎么来我家?”
陆离这时才露出稍微带有孩子气的笑容。
安禾其实早就知道自己的钥匙在陆离家,他已经有好多次特意把自己的钥匙落在他家桌子上,不过后来有一次翻了车,他还如上次一样把钥匙扔下,结果第二天把陆离的房间照了个遍也没发现钥匙,只得自认倒霉地再配一把。
听着挂钥匙上的铃铛清脆地响声,和与自己越来越近的陆离,安禾只觉得他很多年都没有这样幸福过了,没有工作的痛苦,没有房贷的压力,只是跟最喜欢的人一起嬉笑打闹,仿佛一切不开心的事都忘了个干净。
安禾觉得自己刚才是听错了,心如擂鼓的明明是自己,自己被锁在陆离的胳膊之间,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炽热的呼吸,安禾股足勇气跟陆离对视,他现在不知为何觉得视线有些模糊。
“怎么哭了?”
陆离低下头,轻轻吻过安禾眼角的点点泪痕。
“我等这一刻等的太久了。”
安禾只觉得自己曾经的苦难在这一刻的到来都是值得的。
“我好喜欢你。”
安禾轻声呢喃着,感受陆离轻蹭着自己的脸颊。
陆离听到这句话,不由得吻上安禾的双唇,突如其来的亲吻让安禾措手不及,可他也只是紧紧抱着陆离的后背,享受着对方的爱意。
等双方分开时,安禾只觉得气喘吁吁。可他也忽略不了一个炽热的凶器抵在他的腿间。
“你也想跟我在一起吧。”
安禾颤抖地抚上陆离的脸,感受着对方如他一边情难自抑的喘息。
不等对方回应,安禾便推开了对方,随即褪去身上束缚着他的衣物,把它们扔到旁边的椅子上。
“你现在还觉得恶心吗?”
安禾跪在床边一步一步地移到陆离身旁,引导着陆离的手揉捏着自己的大腿。
“怎么会。”
陆离用指腹摩擦着安禾的腿心,安禾差点直接倒下去,还好被陆离扶了一把。
“现在唔不讨厌这个穴了吗?”
陆离如同无师自通一般,用手指轻轻对着花蒂转圈,安禾大口喘着粗气,还不忘问着陆离。
“不会。”
陆离言简意赅,可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修长的手指如游鱼般滑入早已做好准备的雌穴,瞬间安禾便狼狈地倒在床上,这个姿势更是方便了陆离的侵犯。安禾的眼睛略微失神,只有屁股还在高高的上翘着,还不由自主地跟随着陆离的手指,只为陆离能插得更深一些。
“别犯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