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罩着男人的大脑和眼睛,令他不得不闭上眼睛,下身似乎是陷入了深沉暖湿的沼泽里一般舒服,淤泥下植物腐败散发的热量从鸡巴顶端逐渐流通至所有血管,温暖着他的两百多块骨骼。
射完精后他从莱欧斯利被操得有些红肿的幼穴里退了出去,马眼与穴口还连着浓稠的白色精丝,还没等他松开握着莱欧斯利腰的手,蓄在穴里的精液就满溢出穴口,阴道口不知所措地收缩着想要夹紧,除了身体自发的排泄以外,有什么从体内流失的、某样东西离开自己的感觉肯定不好受,比如呕吐,他猜莱欧斯利肯定感觉到了有东西从不是尿穴的洞里面失禁一样流出来,缓慢而又坚定地顺着会阴流到小腹。
他感到有些后悔,不过马上就又轻松起来,这时他想要看看莱欧斯利昏迷没有,便捉着莱欧斯利的手臂往怀里扯。他看到莱欧斯利的脸上可以触摸到的是一些汗水或者眼泪,嘴角有被干到喘不上来气时流出来的涎水,不能被触摸到的则是少量的恐惧,小穴的确被摧残怕了。更多的是一种等待,充满耐心的等待,或许很漫长,就好像他能为自己所期盼的平稳等到生命尽头似的。
迷途的小羊啊,旷野上风浪滚滚,当我目睹到你的来临,我便伸出我这漆黑可怖的爪牙,当众人的目光掷向我,我便高呼:我心坦荡……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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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了?”男人打开门,对着来人说。
面前是一位约莫五十岁上下仪表整洁的灰河医师,左手提着植鞣提箱,右手曾经将他母亲的头按入尖刺,尖刺不偏不倚插在瞳仁。头发灰白的医生点点头:“我听说你买了一个孩子回来。”
“不是。”男人摇摇头,“现在不是了,他待在我这里已经两个月,你那一天在做什么。”
“你在说我应该早些来吗,你在怀疑我不安好心?”医生无奈地说,“是你通知了我,我才来的。”
“……我又忘记了。”
他侧过身邀请医生进门,这名医生拥有水上的居住证,但地下能赚两倍的钱。他掌握着医生杀人的证据,医生也知晓他饥饿又丑陋的秘密,两人分别稳当地站在平悬天秤的两侧。
莱欧斯利正坐在屋内的床沿上,脊梁因为一直以来的好习惯而挺直,看起来精神抖擞,他像待在子宫里的胎儿那样一丝不挂,全身上下只有那一条冰冷的铁色脐带——脖颈上粗糙的厚重铁环与连接着墙壁的链条。
“你有操过他吗?”医生进屋后问男人,“操比自己小的妈妈。”
男人沉默不语。
这名慈祥的医生走到莱欧斯利面前,把手提箱安置在一旁,随后将手指卡进莱欧斯利的铁项圈,掂了掂重量,对一旁的男人说太沉了,压着骨头对小孩子的发育不好。
他打开手提箱,从中取出一包纤长的银色工具,随后才是拎起来质量较轻的皮质项圈。重担卸下的一瞬间,莱欧斯利常受压迫的肩头轻松许多,以至于令他眼皮低垂有欲要入睡的迹象,他忍不住舒了一口气,绷直的脊柱也微微松懈,随后冰凉的鳄鱼皮慢慢包裹住他的脖颈。
“皮是须弥舶来的。”医生边说边捏着卡进锁扣与从浴室延伸出的锁链末端里的3线径开口圈,另一只手拿着钳子将其压紧,“染料是稻妻滩涂纯天然的血石斛。”
替换完项圈后,他对莱欧斯利说:“别害怕孩子,只是为了让你更健康,躺下去,再把腿打开。”
莱欧斯利没有任何犹豫,手撑着床铺躺了下去,动作娴熟干练地抬起大腿对医生敞开,绯红的阴部暴露无遗,白皙的身体上到处都是或青或紫的掐痕积淤,花穴和后穴因为过度使用而轻微肿胀充血。
他把手伸进莱欧斯利的双腿之间,去检查腿心里的性器官。他说外部的两片阴唇太窄小,做不了穿孔。指奸内部时他的两根手指受到些滞塞,但仍然闯进了窄小的阴道里,丝绸般光滑的内壁温驯地蠕动着想要排出异物,他的指尖戳刺到某样下垂的柔软肉袋。
莱欧斯利以为他要插进宫口,被彻底贯彻的感觉还是让莱欧斯利不由得有些担惊受怕。医生没有再进一步,而是退了出去,另一只手抬到莱欧斯利的小腹上抚摸,上面有一层柔软的脂肪保护着子宫,莱欧斯利痛苦地闷哼出声。这时医生对男人说话,要男人别再殴打莱欧斯利的腹部,莱欧斯利腹腔里的子宫不仅脱垂还有出血的迹象。男人反驳,他坚信水妮塔里其它人说的那样,有人的个子生来就高,而有人的子宫生来就低垂,阴道也是生来就如此短浅。
医生又问:“你每天都清洗他吗?”
“他自己会做。”男人说。他从来没有动手处理过被蹂躏后的莱欧斯利,每次都丢在原地,等他回家或者一觉醒来,莱欧斯利已经同往常那样待在小窝里安睡或是休息,前几次他会把莱欧斯利暴力地拽出来,检查被褥是否有肮脏的结块,莱欧斯利比他想象的干净,拥有较强的自我管理能力,这让他想起曾经他在露景泉广场的灌木丛中发现一只个把月大的流浪小猫,孤身一人只能自己给自己舔毛。
医生没有任何规律地去检查莱欧斯利身上的每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