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心急了呢……”池偶行慢慢的翻着快递中的说明书,作出思考的样子。
“至于怎么删除糟糕的记忆……”
男人从床尾旁的凳子上起身,走到被他控制催眠的少年身边,笑眯眯的说出了接下来的命令。
“小越,在吐出来玩具之前一定要再高潮一次才行……因为书上说,只有陷入快感顶峰之后,记忆才最容易被清洗,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池偶行将玩具的开关从衣兜拿出,跳蛋的频率被他开到最大功率。
“这都是小越的错哦……如果不是小越半路醒过来,就不会受这个罪了,所以接下来就要好好的听话高潮!”
明明知道南越已经在自己的催眠下没有了个人意识,但是池偶行仍然还在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逻辑里自言自语。他身材高大且外表端正俊秀,在这同时又带着些淡淡的书卷气,可惜的是他本人的精神状态则是完全与外表相反的偏执狂悖。
就像现在,明明喜欢着这个乖巧美丽的少年,但是因为意识到二人之后走向的世界并不相同,所以即使毁掉对方,也要得到这样的姝色。
池偶行将玩具的开关丢到书桌,自己就坐在床尾,就这样静静的观赏起眼前的少年即将高潮的美景。
“小越不能偷懒哦……”
池偶行像是惩罚似的抽打了下南越敏感的凸起乳蒂,隔着薄薄的衬衫布料,脆弱的乳尖很明显的被抽得微微一抖,少年也随之抽泣颤栗。
南越的手指使劲想往自己的私处探去,但又被缠紧的黑色胶带阻隔,两只如翼似的手臂被反弓在肩胛之后,深深的勒出两条淤痕,红紫的伤痕能够让人清晰的感受到少年经受的痛苦和折磨,但是这还不够,这样的疼痛远远抵不过下处被机器蹂躏到酸麻脱力的感受。
南越崩溃似的呻吟一声,接着意识到已经四面楚歌的小屄小小抽搐几下,便猛吐出腥甜润滑的湿液,像是举旗投降似的开始痉挛潮喷——
淫水汩汩从屄水里流出,被跳蛋塞满的小穴几乎鼓胀,像是坏死似的完全失禁般,只顾得扑哧扑哧的将不能包住的水液,从小穴中排出,而完全忘却掉廉耻羞辱。
而这只是高潮中的其中一次,在这之后南越即使在不清醒的情况下,又在跳蛋的折磨中挣扎了数次,就像池偶行说的,进入快感的极端之后,南越的脑袋已经完全如同浆糊,即使现在解除了催眠的状态,也能任由池偶行摆布。
“真乖……”
男人的手拍了拍南越的右边脸颊,像是在表扬不懂事的小孩子,用话语和行动鼓励他继续痴傻癫狂。
“啊呃……”
持续高潮的女逼在这时被人侵犯,男人粗粝的手指糊了一点穴口湿湿的稠液,就直挺挺地探入仍在抽搐缩张的甬道里。
起初,池偶行的中指和食指只在屄口的前端轻轻搅动,阴阜湿哒哒的还陷在软绵的高潮不应期里,任由着他试探的动作。
在这之后,男人的动作就开始大开大合起来,只是两根手指就让粉红的穴口搅的天翻地覆,两片像是小馒头似的肥嘟扇肉被两根手指外扩翻出,娇嫩的外阴被玩的颤抖不已。
南越被玩的脚趾蜷缩,腿心打颤,止不住酸麻感只一个劲的往下腹处涌集。
手脚都被绑住,少年只能无奈的将腿心往内拢,但是池偶行很快发现了他无声的抵抗,另一只手指狠掐在脆弱肿大的阴蒂上,只将南越折磨的一阵抽搐惨叫,几乎是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性折磨,让少年哭叫连连。
“真可怜,小越……别怕,我来帮你把折磨你的玩具取出来——”
池偶行发出命令,他的语气中有一种独特的怜悯,让现在状态异常的南越逐渐放松下来,可惜怜悯他的是一直折磨他的猎刀。
池偶行微微勾唇,手指往女屄的深处探去,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想要帮助南越的可信度,手指的动作变得轻柔和缓,只是慢慢的抠挖着女穴内的软处,但又让人挑不出毛病。一连串的痛苦折磨让这样的安抚显得异常温柔缱绻,缩紧的甬道真的就这样让两根男人的手指肆意侵犯。
终于,手指在甬道的中段够到了振动不停的跳蛋,较长的中指先是微微戳动了几下旁边的穴肉,证明有了充足的空间可以将跳蛋回收下拉出去,接着池偶行靠在外阴阜的手掌更往两片扇肉上紧贴,将在女穴里探索的手指往内伸得更长,这一系列动作让一直忍耐着的南越,有了足够会成功解放的期待——
才重重的将跳蛋往深处更压下去!
这才是最可怕的折磨,像是告诉一个在夜晚奔跑的人,等待在前方的不是熹微的朝阳,而是长久的永夜!
“呜……呜呜不!拿、拿出来——!”
南越强忍住眼角的泪,他的眼睛已经红了一片,不知是因为委屈还是快感、折磨,像是再也无法忍耐,急切的甩着头,拼命想要拒绝池偶行这样可怕的酷刑。
他的身体像是已经适应了高强度的震动,过了不应期,又开始敏感的不行,跳蛋直直堵在宫颈口,位于阴道的穴肉被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