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享受白雪王子这个美人,既然被发现了,它也只能遗憾的将自己扫进角落里去了。
魔镜的最上面出现了一个红色的叉号,弗兰契斯科这才将自己怀中的宵乐贴上去。
颤抖着的阴唇碰上冰冷的镜面,一下子就被“冻”到了,马上须须地抖着,立马流出来更多的蜜水。
“啊!”宵乐被这极端的两端刺激地叫了一声。
火热的身体与冷冽的镜面产生出的对立,让他的花瓣消受不起。
“好冷啊老公不玩这个好不好好冷啊呜呜”
弗兰契斯科抹去宵乐脸上的泪痕,轻声安慰道:“马上就好了,乖宝宝,听老公的话,再忍忍。”说罢,在宵乐的脸上留下一个吻。
他将宵乐的大腿再掰开了一点,让更多的媚肉可以和镜面接触,看时机差不多了,弗兰契斯科近一步靠近魔镜,连带着宵乐的全身紧紧地贴合冰冷的镜面,雪白的乳肉压着镜子,里面的两颗红茱萸是唯二的冲缓带,肉穴没有小奶子那样“幸运”,蚌肉直溜溜地压着镜面,无助地流着水,试图温暖魔镜过于粗糙的表面。
“准备好了吗宝宝。”弗兰契斯科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就兴奋地鸡巴竖起。
就算没有准备好你也不一样是不理的。宵乐被镜子刺激地回神了许多,连酒都醒了一大半,现在在心里吐槽着。
弗兰契斯科不知道他的宝宝在想什么,要是知道了,也只是会用手敲敲他的脑袋,权当调情。
大手一用力,宵乐的身体与镜面摩擦起来,微微张开的肉穴花瓣流着水与镜子研磨在一起,阴蒂被刺激地再度翘了出来,却不想时机不对,与可怜的媚肉一起被压在表面。
“哦哦哦哦好爽啊啊不要磨了不要磨了阴蒂要坏掉了、小穴被镜子磨坏了、奶子奶头也好爽啊啊啊啊啊”
完全没想到的快感席卷了宵乐的大脑,身体快乐的反馈着极端的快感,他从来没想到和镜子磨在一起居然也能这么快乐原来不是大鸡巴才让他舒服到这个地步啊
宵乐被恐怖的快感所俘获,电流多到像潮水,将他的大脑中的理智摧毁,每一次摩擦他的骚逼都会喷出一大股新鲜的骚水,把魔镜的表面洗的干干净净,爽的他全身痉挛了起来,好在有弗兰契斯科抱着他,他才没有软成一滩烂泥。
男人见自己的妻子爽成这样,心中的成就感自然高,继续用强劲的力度和惊人的速度不断让这样的研磨持续下去。
宵乐快要发疯了,他胡乱地摇着脑袋,不停地乱叫着,每叫一声弗兰契斯科就更加兴奋地磨的更快。
在一片快乐之中,他似乎来到了云端,脚下踩着的是软软的云彩,浪穴是被人肏到松软的烂红色,奶子有些破皮但是无损美丽。
弗兰契斯科看见自己骚老婆涣散的眼神就知道他已经爽到没边了,他在宵乐的耳边吹着风,“宝宝会潮吹吗?小骚逼现在只会流水,连潮吹都没有过,老公想看看好不好?”
一边说着,力度越发越用力。
灭顶的快感让宵乐产生自己会死的恐惧,他哭泣着向自己的老公求饶。
湿润的媚穴喷溅出大量的淫水,穴口完全变成了艳丽的猩红色,上面还有一圈被磨出来的白沫,还有不少的水儿在他的穴口滴落,看起来娇艳极了,也被疼爱惨了。
弗兰契斯科被这一幕刺激的眼红,“宝宝再喷出点小骚水——!”
宵乐听话地照做,肉穴就像一个关不起来的水龙头,不停地“噗嗤噗嗤”喷出越来越多的淫水到魔镜的镜面上,喷到最后,宵乐居然感受到了一股热流,他直觉这个不能喷出去,但是身体早不受控制。
一道淡黄色的尿液连同透明的骚水一起喷在了魔镜上。
他被玩的失禁了。
自从婚礼过后,宵乐的人生就开始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从白雪王子变成了白雪王后,自身受的限制虽然很少,但是私下还是弗兰契斯科小“性”仆。
那些色情的女仆装依然需要他穿上,只不过他已经不再抗拒。
又是翌日,阳光撒向位于房间中央的大床上,厚重的杯子里面鼓起来一个不正常的大包,这个大包的不断地蠕动着,似乎在里面吃着什么。
“老公别睡了好不好我的小穴好痒啊呜呜想吃鸡巴”
宵乐将自己藏身在厚被子的深处,为了更好地吃到鸡巴,他趴在自己丈夫的胯下,拉开里面的内裤,他还在“睡觉”的丈夫似乎因为昨晚处理过多的政事还在沉睡中,听不到心爱的骚老婆的呼唤。
宵乐急的不行,结婚以后他每天都被变的法子玩,他知道王后为了不让他有离开的想法在肏他的时候用了不少媚药,让他的身子产生依恋,变成一个离开鸡巴就活不下去的小骚货。
只是一天没有被肏到昏迷居然让宵乐快要失去理智了。
内裤被宵乐扒开,露出鼓鼓涨涨的阴茎,宵乐几乎是颤抖着用玉手将那条沉睡着的大鸡巴抚摸在手里,鸡巴与还在沉睡的主人不同,哪怕只是还在休息,但是惊人的尺寸。宵乐着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