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插进后穴中,指腹颇有耐心地碾磨着言许穴口。
言许瞬间被刺激得一个激灵,穴口糊着精液含吮着手指,渴切地希望什么东西粗暴地插进去。
然而那手指却停止了探入,变成了一个响亮的巴掌火辣辣甩在屁股上。
贺逐深慢条斯理地问:“言言想被插么?”
“插进来……呜呜……求你……”
“那我要以什么身份进来呢?言言可是自己说了不允许啊?”
言许在贺逐深的腿上扑腾起来,不知道是想要去主动吃那根手指还是想要坐起来去吃腹部顶着自己的硬挺的鸡巴,他剧烈地扭动屁股和腰身。
“唔……要……贺先生……进来,我错了……允许的……想要……呜……”
贺逐深眯了眯眼,看着言许翻红的后穴。
温声道:“不嫁给我,也不愿意做我的小性奴,我还是不明白用什么身份进来。”
“嫁!我嫁……做你的性奴……操操我…呜呜…求求贺先生……”
言许哽咽地哭求着贺逐深,不停地重复着求饶的话,他以为之前的惩罚已经够了,没想到这会儿才是最磨人的时候。
好在贺逐深忽然松开了压在言许腰上的手,言许瞬间有机可乘,从他的膝盖上哆哆嗦嗦地坐起来,抱住了贺逐深。
他眼角湿润得不像话,漂亮的眼睛沾湿了泪珠,“操操我……插进来,求求你……”
贺逐深捉着言许跟着身体打颤的下颌。
“言言不会反悔吗?操到一半又想跑可就没有机会了。”
言许一个劲摇头。
“不会!不会了……”
终于,言许捉到了贺逐深藏在胯间的性器,自己艰难地一点点塞了进去。
性器插入的一瞬间,言许瞬间失去了所有理智,呼吸急促,视野模糊,脑海只剩下欲望,他无力又饥渴地趴在贺逐深的肩头,加上手腕脚腕上额度锁链,让他看起来确实像一只被调教得乖巧的性奴,除了挨操意外什么也说不出来,什么也做不了。
中途贺逐深想要让他刻骨铭心似的,在言许被操得流口水时拔了出来。
言许瞬间从云端跌入地狱,纠缠着捉住贺逐深。
他当即又恢复了性爱娃娃说话的功能,再次从求饶开始呜咽着求贺逐深操他。
贺逐深犹嫌不够,恶劣地问:“求我操你哪里?”
“操我的小穴……插进来……贺先生……”
“不是说要嫁给我,那要叫老公啊,言言。”
贺逐深给言许出了一个选择题,让他选叫主人还是叫老公,言许在后半场的性事中几乎快听不清贺逐深的话了,被贺逐深扔到了床上从后面进入时,才在粗暴的性爱中迫不得已把“主人”“先生”和“老公”挨个叫了个遍。
冷白的灯光下,言许撅着屁股趴在床上,屁股翘的老高,粗暴地粗大的性器进入猛烈抽插。
整个房间全是呜咽的呻吟,起先全是欢愉,到后面就夹杂着承受不住的痛苦。
又开始神智不清地拖着锁链在床上往前爬,但还是被掐着青紫的腰固定回原地,把鸡巴重新捅进了被操得湿乎乎的屁股里。
言许中途清醒过一次,又打了贺逐深一巴掌。
然而贺逐深从来不会在这件事上动怒似的,只是好脾气地更猛爆裂抽插,直到言许哭喊到嗓子哑了,怎么也不停下。
这场性事在言许昏过去三次又被操醒后终于结束。
言许奄奄一息地被抱到浴缸里。
贺逐深伸手去抚摸言许的脸颊,言许条件反射地想躲。
但他仿佛真得受到教训一般,眨了眨眼睛,任由贺逐深摸。
贺逐深终于教会了他】
贺逐深从梦中惊醒。
他又梦到言许不见了。翻身看了眼身边的男人,他长舒一口气,轻轻把人搂入怀中。
还在,言许还在,他的言言还在。
今年是贺逐深和言许在一起的第一年。
言许回到学校后的第二年就申请了留学,他独自在法国待了两年,又被赶去法国的自己执着地追求了三年。
他变态的控制欲让他在过去五年里一直监视着他,他还是很乖,真的没有和陌生男人有不干净的接触。
期间他注册了一个账号,伪装成一个热爱艺术的人勾引言许,然后再热烈地追求他。后来事情败露,言许失望地转身离开。当他又一次忍不住把他关起来强行侵犯的时候,言许极其冷静地在身下质问他。
“你爱我吗?”
“你告诉我什么是爱?”
“你的压迫、你的控制、你的规训,你对我做过的种种,你认为是爱吗?如果这是爱的话,那我屈服于你的权威就是爱你了吗?既然如此,那被你囚禁的几年来,我明明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你为什么还不满足,还要期待着我爱你?”
“贺逐深。”青年的眼睛雪亮雪亮,熠熠生辉,不卑不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