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逃跑不到两天,言许就重新被抓了回去。
从本质上来说这完全就是一场由贺逐深主导的猫捉老鼠的游戏,只要他敢逃,就会被揪回来接受惩罚。
言许的腿伤养了一周,但是左脚没有完全恢复,他一站起来就会传来刺痛,忍着那种钻心的痛意每走几步,当日那种被射穿小腿肚渗入骨髓的肉体记忆便纷至沓来,他疼得摔倒在地上。
而这一周里贺逐深也都一直没有出面,一直是佣人和医生在照料他,但他们不再搭理他的任何回答。
医生拆掉言许小腿上的绷带后,言许被注射了麻药,重新带回了地下室。
不同的是,这次贺逐深不在的时候没有了灯,房间里漆黑一片。
链子缩短了,原来的金属项圈被换成了一个外侧是柔软皮质但内质坚硬的项圈,牢牢贴合着皮肤,长度被固定在只能够到厕所的距离,离那张他畏惧的床也遥不可及。
他完全被限制在地下室的角落里,周围什么也没有。
贺逐深这是拿他当狗拴着了么。
言许身上的麻药劲儿没过,他没有什么力气,昏昏沉沉地趴在地毯上。
直到光骤然亮起,贺逐深踩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过来。
贺逐深蹲下摸了摸他的头发,又去摩挲他的嘴唇。
“言言好可爱,新的项圈还喜欢吗?不喜欢床上,那就待在这里。”
大概是怕他冷,言许身上留了一件宽大的衬衣,堪堪遮住屁股。手腕脚腕原有的锁铐变成了带有锁扣的黑色皮铐,色情之余,在灯光下还越发衬得少年的皮肤白皙。
言许在强力麻醉下讲不出话来,只瞪着眼睛愤恨地看着对方,一点也没有当初温顺乖巧讨好的可怜模样。
贺逐深安静地盯了一会儿这个眼神。
凉凉评价道:“言言说得对,这确实不是爱我的眼神。没关系,我会教言言爱上我的。”
……
“嗡嗡嗡……”
“嗬嗯…!…”
压抑而夹杂着情欲的低喘闷哼在房间里此起彼伏的响起。
少年被一根短链束缚在墙角,手被束缚在身后,裸露出的上臂被延伸而过的金色麻绳深深勒进肉里,乳肉也和那些被麻绳缠绕的部分一样,分割成一块又一块的白皙软肉,如同少女姣好白嫩的鸽乳。
而大腿则大大敞开,同样的金绳把少年的大腿与小腿强行绑在一起,最后各自往两边拉开固定住高高吊起,令少年身体被迫曲折,强行保持朝面前人张开双腿的姿势,大方展露出后穴中正不断摇晃震动的震动棒。
“34天,是故意等到我放松戒备才打算走吗?又是那样在我以为你真的要留下来的时候骗我。”
贺逐深冷笑了一声。一边说,一边将两根手指伸进了言许的嘴玩弄他的舌头。
言许的嘴没有力气,完全控制不住开合,只能任由贺逐深夹着那根可怜的红嫩舌头捻来捻去,玩得口水不停往下淌。
言许眼角通红,他一直是不堪地闭上眼睛的。
但每当空气中有细微的响动,他的睫毛就会情不自禁地跟着一颤。
这是一场不杀戮的狩猎,言许自尊心很强,贺逐深最喜欢把玩这一点,他很享受用情欲折磨少年的乐趣,全程紧盯着言许的神情,誓必要看到他倔强的眼神一点点染上别的色彩。
他关停了震动棒,软肉和震动棒的缝隙中流出了许许多多后穴自动分泌的淫液浸湿了地毯。少年虚弱地歪着头,除了胸腔的起伏,以及前端依然硬着,并且还在流出透明液体外,看起来仿佛睡着了一样。
言许也确实疲惫地不行,药物令他昏昏欲睡,但却并不能真的睡死过去。
直到下颌被捏开,一个粗硬的东西骤然捅进口腔。
言许瞬间睁开眼睛,惊恐地盯着粗黑的假肉柱,然而肉柱的入侵并不会因为他的注视而停止,碾压着口腔里的嫩肉强行深深往里捅,直到顶到了喉咙。但与此同时,后穴中含着的震动棒却重新开始了震动,还是最大档。
“唔!唔唔!”
麻醉药在剧烈的刺激开始失效,言许的屁股以震动棒为中心剧烈晃动了起来,但还是被牢牢固定着,口腔里的东西令他感到干呕,他唔唔着干咳起来,听见贺逐深淡漠冰冷的口吻。
“下面吃了上面也不能空着,言言含好,不要掉下来了。”
说完,贺逐深把粗大的假阴茎往里面捅到最深,放了手。
麻药没过去言许哪有那么多力气,根本含不住,阴茎应声坠地。
尽管言许根本没有答应,但他还是被对方熟悉的调教手段重新唤醒了恐惧。
他担忧地看着贺逐深捡起了那根从他嘴里掉出来的假阳具,用这根被他口水弄得湿黏黏的肉棒轻轻拍了拍他的脸。
“怎么掉下来了。”
“是不是因为太小了,那我们就把它放进下面,上面换别的吃。”
“嗬!…不…!”言许紧张起来,他的眼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