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飞机,尹岫先回了一趟基地,把队员们送进去。
从基地出来的时候,严寒追了出来,嗫嚅许久,yu言又止。
尹岫看着这个b其他队员成熟许多,但终究不过二十出头的队长:“我要去一趟市区,明天就回来。”
“我不是想问这个。”
尹岫想了想,又道:“可以练习,但复盘讨论等我回来再开,重点看着他们,别乱跑。”
“也不是这个。”
尹岫点头,从善如流:“那你是想问什么?”
或许是尹岫接连的两个问题让严寒放松下来,他终于问出口:“……水安息,是不是就是李白?”
清朗的嗓音,却让尹岫猝不及防:“你怎么会这么想?”
虽然是猜测,但严寒觉得自己猜测的线索是严丝合缝的,便有理有据地说下去:“我反复研究过水安息的战术打法,作为新晋的路人王,他的路数不野,甚至可以说,意识连招处处都透着模仿前辈的痕迹。其中,最像的就是‘斗神’李白。”
尹岫的表情有些复杂:“继续说下去。”
严寒便真地继续说下去:“尹姐,你拒绝签水安息,虽然我不知道具t的原因,但很明显,你是认识他的。机场里,李白跟你也是认识的,甚至不仅仅是认识那么简单,你们很熟。”
尹岫的表情更加复杂了:“还有吗?”
“练习赛的时候,小魏说斗神看着我们,我们都以为他说错了,现在想想,当时斗神真的看着我们,不,应该说看着你,尹姐,”说到这里,严寒微微一顿,为即将出口的结论,无异于一口天降巨瓜,“所以,他说在考虑转会也是真的,或者,他压根就是对你说的,是不是,尹姐?”
严寒的年纪,二十出头,如果读书,不过是个二年级的大学生。他b尹岫高,站在尹岫面前,足足高出去一个头,但他穿着战队制式的蓝se冲锋衣,看人的时候眼底清冽澄澈,活脱脱就是个大孩子。
尹岫向来知道,严寒是战队里最成熟稳重的一个,所以她才会把队长的职务交给严寒。却是在这一刻,尹岫才意识到,严寒还是脑子转得最快的,没有来龙去脉就猜出了大半的剧情。
心里想着一回事,说出口却是另外一套:“想象力很丰富,别落下了。以后如果不走电竞这条路,还能写写,编编故事,也是一门糊口的营生。”
严寒并没有被cha科打诨转移了重心,他重复了一遍,说出再下来的揣测,甚至更加斩钉截铁了:“李白就是水安息,他要签约来我们朗朗战队,对不对?!”
尹岫摇头,很真诚,也很官方:“我只能告诉你,李白不是水安息。别的,无可奉告。”
离开基地,尹岫去了自己在市区的小公寓。
从负一楼直接上十六楼,打开房门的瞬间,看见落在玄关处的灰se针织衫,尹岫有些怔忪。
然后,她就听见了从卧室传来的异响。
本该空无一人的单身公寓,却回荡着sh润黏糊的水啧,快速碰撞的脆响和畅快至极的sheny1n。所有声音黏糊地绞在一起,毫无阻碍地冲进耳朵。
尹岫静静地站了一会儿,她没有去卧室,去打断闯空门还用她卧室和床铺的大胆盗贼的好事,而是选择到客厅的沙发里坐下,打开了电视
这处在位于市中心的小公寓面积不大,统共四十来平,隔出的一室一厅都不大。
所以尹岫虽然坐在了客厅里,开着电视,依旧可以清楚地听见卧室的动静。
半个小时后,这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酣战结束了。
从卧室里赤条着全身走出来的nv人,看见沙发里的尹岫吓了一跳:“喝,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尹岫头也没回:“今天晚上我就在沙发里睡了,明天,我要看见一架新的崔佧,摆在我的卧室里。”
“崔佧?你可真敢狮子大开口。不就是临时征用一下你的床,我可是你妹妹!”
“你该庆幸你是我妹妹,”尹岫终于回头,“这正是你还能站在我面前的原因。”
映入尹岫眼帘的是一张跟她如出一辙的脸,骨r0u匀停,修短合度。她们本就是一个母胎肚皮里爬出来的双生子,除了此刻一个西装革履,一个一丝不挂,一个表情匮乏,一个眉目含情,简直就是镜子的两端。
“好吧,既然这次让你抓到了,就给你买好了,”对上尹岫的双眼,尹缪耸了耸肩,仿佛不知道她的轻易妥协,决定了五位数的金钱的用途。这样说着,尹缪甚至试图偎进沙发里,跟尹岫挤在一起,“你说实话,你刚刚进门的时候,听着声儿,就……”
尹缪离得太近了,尹岫能够闻见她身上cha0热的汗水咸气,能够看见白白的黏ye正从腿根里漏出来,顺着白皙细腻的大腿往下流。尹岫没动,泰山临崩于前而面不改se的岿然不动:“你要敢把你b里的汤水滴在我身上,我现在就进去打断你小白脸的第三条腿……”
尹岫眼角的余光,瞥见卧室门框里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