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茵儿惊呼一声,一双杏眼瞪得如灯笼一般,下巴都快惊掉了,半天合不拢嘴,好一会才缓过神来:“唐少良,我g搭你,你装正人君子,我还以为你是个坐怀不乱的真君子,想不到你竟然在外偷腥。”
“不是,我没有,我……我……”
“我什么我,没话可说了吧。”
“是那nv子,是她……她……”
“她什么她,想寻个借口,想洗脱你们j夫y1ngfu的丑事?”
唐少良被茵儿b得脸se一阵红一阵白,脱口而出:“她j了我。”
“噗嗤”茵儿笑出声来,这倒是稀奇之事,自古只听说男人j1any1nnv人,从未听说有nv人能强j了男人,她强忍着笑,骂道:“休要胡说八道,你堂堂七尺男儿,一个柔弱nv子又如何能强上你身?分明是想推脱。”
唐少良百口莫辩,便也不再隐瞒,就把昨夜之事一五一十,原原本本地说于茵儿听。
茵儿听完若有所悟道:“哦,我明白了,这还真是那妖nv强上了你。”说罢忍不住咯咯大笑说:“早知对你软的不行,非得强上才行,我也该早早动手,也不至于便宜了那个小狐狸jg。”
“羞杀少良了,休要提起。”少良羞得脸se通红,恨不得寻个地缝钻进去。
茵儿低着头,在屋里来回走了一圈,忽一拍手道:“玖儿无碍,想那玖儿的心x,必是寻那妖nv去了。”
“啊!”唐少良一惊:“这如何是好,玖儿已脱了仙缘,成了凡身,她又如何斗得过妖?”
“无碍,玖儿虽脱了仙缘,但是对付初入仙道的狐妖还是绰绰有余。”
“玖儿能去哪里寻她?我去助她。”唐少良急了。
“你一个文弱书生,去了只能添乱,不如我去寻玖儿。”茵儿沉思片刻,抬头道:“你且去府学读书,我去寻玖儿,寻回玖儿我们去学堂找你。”
茵儿说罢回屋收拾东西就出了客栈,那赵丰流躺在床上连喊数声:“茵儿,哪里去?”却不见茵儿回话,他便起身来到唐少良屋里。
“唐兄,茵儿哪里去了?你一早为何事吵嚷?”
“赵兄,茵儿去寻玖儿了,她叫我们在学堂等她。”
早饭过后,唐少良与赵丰流来到府学官厅里,二人呈上县学文书,大堂书案上坐着府学大人王志铭,他翻看了二人的文书,抬头道:“今年府学员额已满了,你二人还是回去吧。”
赵丰流近前一步,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放于书案之上:“大人,家父叫我把这个交给您,说是您些年遗落在我府上的。”
王志铭轻轻掀起布包一角,向内瞄了一眼,随即笑说:“你不说我倒是忘了,令尊身t可好。”说完把那布包随手放进了袖子里。
“好,y朗的很。”
唐少良见赵丰流给王志铭送上一个布包,他这才想起怀里的那封书信,于是,急忙从怀里掏出书信递了上去。
“大人,家母有一封信给你。”
“信?”王志铭心生疑惑,拆开信看完,又望了望唐少良说:“你家虽与我多年没有来往,但念及你母亲的情面,我自会安排。”说完沉思良久道:“也罢,府学里可入读替补生员,你二人就留下入读吧。”
原来岳国入仕,必要先入县学读书,再由县学出具推送文书入读府学,然后才有京城会考的资格。
二人欢天喜地拜谢了府学大人,由那府学宿管人员领着去学堂后面的宿舍住下。
唐少良就问赵丰流:“赵兄,你给那府学大人布包里何物?”
“你猜?”赵丰流故作神秘。
“猜不到”
赵丰流摇头晃脑y咏:“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h金屋。”
“哦,我明白了,你送了h金。”唐少良心中暗想这岳国堂堂府学里竟也如此势利,这大考之时又怎能公平?
“唐兄,我们去哪秀香楼听曲如何?”赵丰流安顿好物品就想当外出寻欢,他所说秀香楼乃京城最大一所官办妓院,里面小姐众多,人又漂亮,说话又好听,个个美若天仙。
唐少良哪里有心思去秀香楼,他心里担心玖儿的安危,想着茵儿去寻玖儿不知能否寻见。他婉拒了赵丰流,饭也没吃倒头便睡下了。
第二天正式入学堂入读,唐少良总是不能专心,为此被先生责罚。
这样一连数日不见玖儿和茵儿的消息,唐少良就有些心急起来,这茫茫天地间,玖儿能去哪里?到哪里能寻见玖儿?
这一日学堂里新进了一名学子,唐少良看着面熟,及至坐到身后的位置上,开口说:“这位不是那晚客店里的公子吗,如此有缘在此相遇,在下虞戈,人送外号十三妹。”
唐少良这才想起,此人是那晚客店里追狐闹店的那位公主,他便回头一揖:“在下唐少良,没外号。”
那虞戈一听“噗嗤”笑了起来:“唐兄倒也实诚,既然没有外号,不如由小弟送兄台一个。”
“休要胡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