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回了房。留下陶建华和郑深喜滋滋的。郑深建议:“咱们要把这个好消息公布出去, 提振城中守军的士气,也能鼓舞百姓。咱们庆川兵力虽少,照样可以打得葛家军抱头鼠窜,庐阳没有驻军也照样守住了。”陶建华赞同:“对,还有腊肉吗?拿出来煮了,一人一块,今天可是个大喜的日子,让大家开开荤!”虽然庆川城中粮食不少,不会挨饿。但现在城外的补给断了,百姓几乎没有肉和蔬菜吃。如今能得一块腊肉下饭已是极好了。这个消息公布出去后,庆川城中格外热闹,百姓们欢欣鼓舞,跟过年似的。尤其是那些在战争中失去了亲人的百姓更是激动得落泪。说不定这死的八千人中就有自己家的仇人,如今也算是给自家孩子、男人报了仇了。欢乐的气氛一直持续了很久。申时二刻,陶建华忽然接到了消息,葛家军在收拾东西,似乎有拔营的倾向。听闻这个消息,陶建华连忙跑到城楼上,接过超级望远镜观察敌营的动向。观察了一会儿,他就确定了,葛家军怕是真的要走了。他们今天申时三刻就在做饭,吃过饭后,天还没黑,这些人就将锅碗瓢盆还有粮食都收到了车上。除了帐篷,很多东西都收了起来。放下超级望远镜,陶建华心情大好:“没错,他们可能要放弃攻打庆川了。你们继续仔细盯着,我将这个好消息禀告给陈大人。”说完,他匆匆下了城楼,回到衙门。只是踏入衙门之后,他才想起陈云州还在补眠,不免有些犹豫要不要去叫他。
葛家军要走这事是好事,早点说,晚点说应该都没关系的。出去办事回来的郑深看到陶建华一脸纠结的样子,上前问道:“陶大人可是遇到了难事?”“不是。”陶建华嘴角抑制不住往上翘,“郑先生,好消息,葛家军应该是要退兵了。只是大人才睡下不到一个时辰,我拿不准要不要去打扰他。”郑深听到这个好消息,脸上也情不自禁地露出了欣喜的笑容:“真的?那一定要告诉大人,知道这个消息,大人会睡得更安心。”虽说最近两次他们艰难地守住了庆川。而且还主动出击烧了葛家军的粮草,甚至是打散了葛家军一支八千人的队伍,消灭了其将领。可他们损失也惨重,如果战争持续下去,他们也不能保证下一次、下下次自己能抵挡住葛家军的进攻。陶建华觉得郑深这话有道理:“好,那咱们去告诉大人这个好消息。”陈云州被两人叫醒时,眼睛还很酸涩胀痛。但他以为是又出了什么状况,赶紧下床边穿外衣边问:“出什么事了?”“大人莫急,这是好事。葛家军明天应该就会退军了,他们刚才已经将锅都从灶上挖了出来,绑在了马车上。”陶建华连忙解释。郑深也补充道:“大人困了就继续睡,我们太高兴了,迫不及待地想跟大人分享这个好消息。”陈云州拿起一条黑色镶着块碧玉的腰带往腰上一扎, 打了个结,回头笑看着二人:“不睡了,我还有事,童良在军营中吗?”郑深点头:“在的。这两日老是问你去了哪儿,我都快瞒不住他了。”“我去找他有点事。”陈云州丢下这话就急匆匆地走了。看着他眨眼就走出了院子,陶建华摸了摸鼻子:“我怎么感觉大人很急呢。”郑深也有这个感觉。两人都很疑惑,见童良又不急于这一时,大人怎么连觉都不睡就走了。为了节省时间,陈云州没坐车,而是带了两名随从骑马直奔军营。童良正在训练最近一批征召入伍的士兵,扭头时便看到陈云州身着一袭紫青袍子,腰系黑色腰带,长身玉立地站着不远处,嘴角噙着温柔的笑,不知看了他多久。他立即飞奔过去:“大哥,这两天你去哪儿了?我都没看到你。每次问郑老头,他都说你在忙。”陈云州弹了一下他的脑门:“没大没小的,郑先生是长辈,要喊郑叔。”“知道了,知道了。”童良捂住额头嘟囔。陈云州背着手走到树荫下,等童良过来,他缓缓开口道:“童良,你不是问我前两天干什么去了吗?我带兵出城烧葛家军的粮草去了。”童良不干了:“大哥,这么有意思的事,你怎么能不带我?你也太不讲义气了。”陈云州不理会他的抗议,继续说道:“在烧粮草时,我们碰到了另一波人,只有几十人,但身手异常敏捷, 应该都是练家子。他们也是去捣毁敌人粮仓的。童良,你如实告诉我,这是不是你们山寨上的人?”“大哥,什么叫你们山寨,这是我们山寨。肯定是林叔他们,他们不可能看着葛淮安那混蛋欺负咱们的呀。”童良大咧咧地说。果然很可能是这些人。陈云州心里有了计较,道:“童良,你有没有办法联系上他们?”童良眼睛顿时发亮,兴奋地说:“大哥,你终于想通了,要回山寨了吗?”可惜陈云州注定要让他失望的:“不是,我准备与他们做一笔买卖。你们山寨中,不少人都会射箭吧?”陈云州是猜测,因为他自己就会,而且童良、阿南也是各种武器都会,只是有些特别精通,有些仅限于会使用。童良点头:“对啊。咱们平时除了种田和下山打劫,也没事干,林叔他们就逮着咱们练武啊。”会射箭就好,陈云州笑着说:“我打算请他们在山上林中用弓箭帮忙伏击葛家军,事成之后,我可为他们提供五个望远镜,两千两银子作为酬谢。不需要他们杀多少葛家军,只要骚扰骚扰葛家军即可。”南方多树林,他们在半路上找片林子,最好再有山的地方,远远射一波箭就跑。凭借他们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