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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两个不就是睡了一阵子的关系?有什么不能说的?你难道还不好意思?
你都没不好意思,我有什么不好意思?顿了顿,南如松又道:但赵冠栋的话,还是让他误会比较好。
什么意思?
他认识我。
贺溪有点莫名其妙。
认识你怎么了,局里认识你的人多了去,就赵冠栋特别?
他是宋临安插进来的人,如果你不想因为他而被宋家盯上,进而又被宋岫盯上的话,就最好离他远一点。
贺溪猛地停下脚步,错愕地抬头看他。
南如松走了两步,没见贺溪跟上,又回望过去,只见她愣在原地,像只受惊的兔子,神色不免柔和了几分,问道:怎么了?
贺溪半天没回应。
嘴僵住了,心也僵住了,连脑子也一起跟着僵住了。她花了很长时间才收回肢体的控制能力,却发现自己竟不知什么时候抓上了南如松的胳膊,抓得他袖子上全是夸张的褶皱,一看就知道用了很大力气。
像是突然回过神来,贺溪猛地抖了一下,松开手连忙退了两步。
无意识的状态下的哨兵基本不会收力,这一把抓下去,即便隔着一层衣服也该抓红了,而南如松竟然也没吭一声。
贺溪一双手不知往哪里放,不安地开口道:是不是弄疼你了?
还好。南如松转了转手腕,捏了几下被她抓过的地方,又说:你不是已经知道我查了你档案吗?为什么反应还这么大?
贺溪张了张嘴,愣愣地看着他。
我是知道你查了档案。
但我没想到你能查到这个份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