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大学毕业照的时候买的。”苏若看看时间，觉得差不多了，要出去继续开会。霄酒把她拉回来：“你要穿成这样出去？”苏若低头看一眼自己的装扮：“丑吗？不显肚子啊。”“露大腿了！”“可这裙子长度就到这……”“你一弯腰就走光了。”“怎么会呢，有安全裤啊。”见霄酒满脸拒绝的样子，苏若妥协道：“我记得还有配套的黑丝袜，我穿上那个挡一挡。”苏若穿上黑丝后那若隐若现的大腿更引人遐想了。受霄酒过于激烈的反应影响，苏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也觉得越看越不正经……最后霄酒拿出一件毯子围在苏若身下，他才罢休。苏若看着过分累赘的下半身提议：“要不我换条裤子吧，柜子里有裤子的。”“不用，会议要开始了，走走走。”霄酒边说边把苏若带出去。路过的同事看到苏若这一身调侃道：“苏若姐这么冷啊。”苏若尬尴地回以微笑，暗地里踢了霄酒一脚，霄酒好脾气地笑着拉她走。……下午开会的时候，霄酒自然地参与了进去。他开口就直接点出苏若公司的几个关键问题，告诉他们要怎么办才能解决，连较为详细的计划书都做了出来。在谈到一个广告分成的时候，霄酒说价格还能往上谈。做生意没多久的年轻人脸皮薄，苏若的合伙人尤甚：“就一两分钱，算了吧，就当是跟合作方表诚意了。”霄酒分析道：“你们公司现在火起来的艺人就有两个，每个视频点击率最少的都过了百万。还有好几个很有潜力的艺人，他们的视频数据也都不错……”苏若第一次见霄酒严肃的样子，稀奇地盯着他，认真听他说下去。“如果每个点击率的价格都多一分钱，一百万点击率价格就多一万，一千万点击率就是十万。每周最少出一个视频，都不记上那些过于火爆的。这些视频一年下来的点击率是多少，你们又会少赚多少。这个条件并没有损害到合作方利益，不必担心他们不答应。”合伙人被说服。霄酒看到苏若惊奇中还带点欣赏的反应非常满意。为了显摆，他又多说两句总结的话。“其实经商能赚到钱，很多都不是因为单价高，而是因为数量多。当然也有单价又高、数量又多的，比如房地产。”合伙人疑惑地问苏若：“房产投资不都是只买几套，最多也就几十套吧，数量算多的吗？”苏若笑笑没说话，在心里回：可霄酒是以房地产开发商的角度说这话的。苏若凑到霄酒耳边低语：“你怎么懂这些？”霄酒：“我刚读完小学就被拉到父亲公司学习，每年寒暑假都要在公司待一段时间。”苏若：“哇哦！老公你好厉害。”听到老婆的夸赞，霄酒面上沉稳谦逊，实则内心狂欢。不枉他这半月来一直偷偷地找沉尽雨补课，得苏若这一句，努力着实没白费。苏若一直忙活到天黑，同事们都下班离开。结束今日份的工作后，苏若又贴着霄酒耳朵不吝夸奖。霄酒心里美滋滋，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苏若趁着霄酒去洗手间的间隙收拾好办公室桌面准备离开。霄酒一回来就把落地窗的帘子拉上。苏若：“这个不拉也没事。”霄酒拉好窗帘又过来把她身上的薄毯扯下来，几乎是平铺着放到办公桌上。苏若笑道：“我差点把它给忘了，围着这个出去有点丢人。”苏若转身背对着霄酒弯腰拿包。他突然把手伸进她的短裙里，直接把里面的安全裤连同内裤一起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