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一阮伸手按掉枕头旁边嗡鸣的闹钟,睡眼朦胧,鸦羽似的睫毛轻颤几下,缓缓睁开眼。
还没完全清醒,便被一只手熟稔地揽入个宽厚怀抱,掌心温热,还在他单薄的后背上胡乱揉搓几下,状似安慰。
“……”
埋在男人怀里,嗅到对方身上那股熟悉的气息,宁一阮忍不住红了红脸,瓮声瓮气地同对方说了句:“早上好。”
昨天那条婚纱最终还是被男人从他身上剥下来,沾满了浑浊体液和粘腻精水的布料皱作一团,现在大概还堆在浴室的角落里,明晃晃昭示着前一天两人厮混得厉害。
被男人按在身下奸淫肉穴的快感像是罂粟,销魂蚀骨,宁一阮每每想起当时仿佛被细微电流弥漫全身的酥麻快感便忍不住夹紧双腿,脸颊一点点爬上红晕。
大概是接触得多了,宁一阮现在反而不怎么害怕满脸严肃的聂唐,他整个人都被男人用被子卷着搂在怀里,像只猫崽儿似的,脸颊在对方肩头蹭了蹭。
时钟显示现在是早上七点半,平时这个时间聂唐早就已经离开家,往公司去了。可今天虽然是工作日,对方倒是没有走掉的意思,仍旧抱着宁一阮,躺在床上不动。
“早。”
大概也是刚睡醒,聂唐嗓音低沉,带着些初醒的磁性,伸手探了把青年额头的温度,确认对方没因为昨天的放肆而生病时候,便松开人,自己半坐起身。
男人只穿了条平角内裤,精壮的上半身裸着,漂亮的肌肉上零星布着几条被指尖抓出来的细长红痕。
修长的脖颈和锁骨处更是留着几个浅浅的牙印——那是宁一阮被肏得狠时,一边满脸是泪,一边忍不住张嘴咬出来的。
小美人当时被他抱在怀里肏,肉穴绞得又紧又湿,细瘦的手臂环着自己的肩膀,浑身发颤,整个人都被大鸡巴顶得一上一下,呜咽着张嘴,被抓着腿操进子宫内射的一瞬间攀上高潮,穴心里一边疯狂吐出淫水,小嘴一边咬下那个颈侧的牙印。
事后清理时,前后两枚小肉洞几乎都合不拢了,手指探进去随意搅动几下便能抠挖出一大泡男人的浓精,肉花一张一合,像是被肏得有了本能反应,主动含住所有插进去的东西,抽缩着讨好。
聂唐把被子掀开,在宁一阮有些不知所措的注视下,动作异常自然地将人的棉质睡裤剥下来,露出白白嫩嫩的下半身。
甚至还过分地伸出手,指腹顺着那两瓣已经恢复白皙肥厚的肉唇,撑开后胡乱摩挲了一把。
“唔……”宁一阮毫无防备,猫儿眼睁圆了,直愣愣地看着男人。
很快便“噌”地红了脸,慌乱地抓住聂唐的手腕:“你做、做什么啊。”
聂唐神态自若,见对方下身并未红肿更没有流血,这才松开手:“昨晚帮你上过药。”
“检查药效。”
“……”
宁一阮脸颊通红,明知道聂唐那副样子就是在一本正经地耍流氓,可就是羞耻得说不出囫囵话来:“不、不用……检查。”
“呵。”
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轻笑,青年顿时更加害羞,慌忙地爬起身:“我要起床了。”
聂唐跟着下床:“嗯。”
宁一阮想要换件常服,却有些不好意思当着聂唐面脱衣服,眸光乱扫,顾左右而言他:“聂先生,您今天不需要去公司吗?”
聂唐倒是比他放得开,拿过一旁摆着的干净衣物,随手一套:“不去。”
他换好衣服,也没说迟迟不动的宁一阮什么。
只是捡了对方的白衬衫,绕过床尾,站在宁一阮面前,自然而然地开始解青年的睡衣扣子。
“……!!”
还没等宁一阮说什么,便亲历亲为,像是打扮个洋娃娃似的,开始给对方穿衣服。
眼看着身上的衣扣都要被解开了,宁一阮才反应过来,脸色涨红,磕磕巴巴地伸手,遮住胸前那两团小小软软的奶肉:“我、我自己来,就,就可以。”
聂唐不置可否。
最后还是被男人直勾勾地盯着,看完了整个换衣服的过程。
宁一阮被欺负得不行,直到被聂唐牵着手拉出房间,整个人还没回过神,呆愣愣地一步一动。
早餐自然是由女佣准备好的,西式的牛角包、点心和热牛奶。
聂唐只是看了一眼便皱起眉头:“今天怎么是这个。”
女佣战战兢兢:“做中餐的厨师长说家里的老人突发急病进了医院,今,今天早上五点才来请的假。”
“先生,食材还在冷藏室里……”
“行了。”聂唐打断她,把其他佣人也吩咐走开,倒是没再说什么,眉间皱出浅浅一道沟壑。
等到没其他人了,才转头同宁一阮说话:“吃饭。”
宁一阮站在他身侧,敏感地捕捉到了对方神态里一丝丝微妙的不情愿。
像是冷漠冰山忽然化开了那么一点点,让他窥探到了男人冷淡背后的、一些微末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