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聂唐被吓得不轻,瞪着眼睛,一下就把跪在在自己胯下准备伸舌头的少年往外一把推开,嘴里瞬间爆了几句粗口,鸡巴快被宁一阮吓软了,骂骂咧咧,“让你舔你还真舔啊!”
宁一阮丝毫不防备,被推得直挺挺地向后倒去,额前的黑发轻散落,垂在鬓边,令跌倒在软垫上的他呈现出一种脆弱的被凌虐感。
聂唐半眯起双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双手抱臂,限量款的球鞋在水泥地上留下一串凌乱的脚印。
他刚从篮球场上下来,对手太菜,刚打了半场就撑不住溜走了。精力根本发泄不完,所以才随便找了个学校里做援交的,准备让人给他口一次完事。
这木头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他也担心不卫生,根本没想过要操那些来历不明的小0的屁股。
宁一阮慢吞吞地从软垫上爬起来,第一反应是扶了扶自己歪掉的眼镜。
等到眼前的世界逐渐变得清晰了,这才抬头:“嗯。”
“……嗯个屁啊?”聂唐被他没头没脑的一声搞得有些懵,皱着眉头,一手掐起少年尖瘦的下巴,“囫囵话都不会说,真是块木头。”
少年扑闪的睫毛像是一把小扇子,挡在镜片后面,清冷的眉眼被脸上的那抹潮红连带着染上一点欲色,细长的眼尾微微上挑,每次抬眸看人时,仿佛都带着若有若无的色气。
指腹传来细腻暖滑的皮肉触感,聂唐看得有些出神……这小逼崽子长得是真对他胃口,一副又冷又骚的样子,还听话得不行。
就是是他爸派来的人,碰不得,操了他得出大麻烦。
“妈的……”小声咒骂一句,聂唐松开手,没好气地揉了一把宁一阮的脑袋,把那头黑发弄乱,低哼一声,拎着宁一阮的后衣领,把人提起来,没好气地赶他,“还坐着干嘛,起来自己走,到底你是少爷还是我是……”
话还没说完,聂唐视线往下,像是忽然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话锋一转,半挑起眉毛:“宁一阮,你勃起了?”
只见满面潮红的少年唇上覆着一层水光,殷红的唇瓣微微张开,露出一点舌尖,一双长腿被黑色的校裤包裹着,像是掩饰着什么一样,轻轻夹着。
腿间拱起一个鼓包,是个经历过青春期的男的都看得出来那是什么东西。
他轻轻喘息着,胸膛起伏,领口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蹭开了,露出底下一抹雪白的锁骨和胸膛。
“不是吧,这么喜欢我啊。”
聂唐不提着他了,眯着眼睛,唇角缓缓挑起一个恶意的弧度,上前一步,主动伸手揽住了宁一阮被皮带勒出来的细腰,滚烫的大手光明正大地放在那两瓣浑圆挺翘的肉臀上,狠狠抓揉几下, 跟流氓似的,故意凑过去,闻了闻少年带着一股洗衣液清香味道的颈侧,“还没给你舔鸡巴呢,小骚货自己就先硬了?”
“你也是‘不卫生’的同性恋,嗯?”
后臀上传来的轻微痛感令少年忍不住呜咽一声,双手无力地抵在聂唐胸前,回忆着刚才闻到的那股浓郁的麝香味道,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口水,腿间的那根东西也变得更加挺翘,将布料撑起一个小帐篷。
宁一阮满目迷离,整个人软倒在聂唐怀里,有些艰难地摇了摇头:“不……”
“什么不是,”聂唐咧嘴笑了笑,高高扬起手,“啪”地猛抽了一巴掌,打在那瓣肥厚肉臀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小鸡巴流出来的水都要把裤子沾湿了,还说自己不是同性恋?”
宁一阮被打得浑身颤抖,过于强烈的刺激令他整个人无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喘息半天,才找回理智,咽了一口口水,断断续续地说:“我每次……都,呜……都会戴套。”
“没有……哈啊……没有不卫生。”
捕捉到小木头话里的几个关键词,聂唐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
两条眉毛倏然拧紧了,皮笑肉不笑地问:“每次?”
宁一阮慢慢平复了一点,像是理解不了聂唐的臭脸到底意味着什么一样,点了点头,认真地说:“是啊,少爷做爱难道从来不戴套吗?”
话音刚落,整个人眼前便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失重感如同潮水一般将他整个人包裹起来,一片晕眩——
身形单薄清瘦的少年被直接推到了软垫上,被迫平躺着,聂唐整个人粗鲁地欺身上去,眼底染着浓重的怒火,一把扯开对方白色衬衫的纽扣,露出底下的背心还有孱弱白皙的身体。
原本就凌厉的五官在发怒时变得更加桀骜鲜明,聂唐挑着眉,笑容不善:“没想到你看起来像块木头,原来是个骚到流水的贱货啊。”
“才几岁,嗯?就和别的男人上床!怪不得跪的这么快,说让你舔就舔,是不是早就想被老子的大鸡巴操穴了?”
少年被他突如其来的怒气弄得有些怔愣,不太理解地眨了眨眼:“我……”
聂唐并没有给他说完话的机会,心下烦躁,顺手便把宁一阮身上那件白色的厚背心粗暴地扯下来。
一瞬间,两团白兔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