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观被囚禁了起来,说是囚禁,其实也不然。仰望是天,俯视是地,没有锁链,也没有屋子。
只是,沈观逃不掉。
每当他趁江钦言离开,想要抓住机会逃出秘境时,都会准确的被对方抓回来,然后,被日的哭天喊地,半死不活。
久而久之,沈观为了不再被肏得屁股开花,也就不敢逃了。
他现在可以百分百确定,那疯狗已经得了之前那前辈的传承,还吸收了灵珠里的所有灵力。他现在试不出江钦言的修为究竟到了何种可怕地步,只能确定一点,上扶宗,没人是他的对手了。
沈观在心里悲凉地叹了口气,他的所有衣服都被江钦言那狗东西撕坏了,只能在身上盖点粗布,而且还挡不住满身暧昧红痕。
江钦言每次把沈观肏昏过去后,就把他赤裸地丢在地上,也不担心会有妖兽经过,留得沈观被冻醒或者饿醒后,扶着石壁颤抖起身,自己帮自己引出体内的阳精,然后捏了水诀清理后穴。饿了,就吃辟谷丹,然后原本顶一月的辟谷丹,在江钦言的不知节制,索求无度下,一周就全部吃完。
沈观无奈,只好自己去找吃的,野果,能烤的兽肉都行。
结果回来后的江钦言,见到了已经空了的洞窟,以为是沈观再次逃跑,气的怒不可遏!
他寻着气息找到沈观时,沈观还在树上摘野果。他冷笑一声,却又松了口气,然而还是抓起沈观,把摘来的野果,一颗一颗全部塞进了他的穴内,然后握住自己的性器,狠狠撞了进去。
沈观哭着解释自己没有逃,然而江钦言却听不见般的,只顾着往那销魂的穴中挺动,把里面的野果全部撞破,挤出酸甜的果浆,还混着白液,简直淫荡至极。
江钦言听不见解释,沈观就只能扶住树干,承受着对方猛烈地操干,生怕自己被撞下了树。真的快要受不住时,沈观就会哭着喊夫君,只要喊了夫君,身后的人就会温柔许多。
待到狂风暴雨般的性爱结束后,沈观连屁股都撅不起来了,只是合不拢的后穴中,还源源不断地流出混合的浆液。
沈观累得睁不开眼,他内视了一眼自己的丹田,果然,金丹周围的魔气更甚。他忽然害怕,江钦言不会想把他关在秘境里,操一辈子吧。
沈观盘坐着,结印吐息,他内视着金丹周围的魔气,眉头狠狠拧紧。
该死的疯狗,射了这么多……
沈观试着把体内的魔气引导出来,若是积压的过多,他可能也要入魔了,他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怎么能沦为魔道!
他疯狂调转着周身的灵气,想要把体内的魔气排挤出来,然而始终无法成功。他越来越急,额头布满冷汗。
“你在做什么?刚不会想……把体内的魔气引出来吧。”
沈观唰的睁眼,卷密的睫毛都碰到了对方脸。
好近!
沈观不自然地别开了眼,违心道:“没有!”
“呵呵……”江钦言冷笑了几声,“你以后若是再敢对我撒谎,我就在你那帮师弟师妹面前操你!”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沈观气的脸都鼓了,这疯狗还真敢。
他敷衍地道了声知道了,偏过头不肯再看对方。
江钦言站起身,突然笑道:“今天玩些不一样的。”
沈观愣住,他知道对方的意思,连忙道:“不行!今早才做过,我那里还没好……”
江钦言可不管沈观受不受的住,他冷笑一声道:“我记得之前,你是不是因我分身术习得比你好,与我置气了好一阵子。”
沈观愣住,他不知道对方什么意思,但心里慌的发毛,在秘境的这段时间,江钦言待他,与上次天差地别,完全只把他当做泄欲工具,毫无温柔可言。
江钦言捕捉到了沈观眼中的不解,他笑着,运转了灵力。
“江钦言!你,你不会想……”
“是又怎样?”
五位长的一模一样的俊美青年站在沈观面前,同时出声到。
“不不不不……我错了,你别这么对我好不好……”一个江钦言已经够他受了,现在有五个,他肯定会被玩弄死的……
沈观慌了,真的慌了。
还没开始他就不断颤抖着身体,摇着头爬走,甚至忘了自己是位天资傲人的修士。
这段时间,沈观的身体已经被开发到了极致,后穴不需要扩张便能完全吞下江钦言的东西,但对方可不让他好过。
江钦言轻而易举地肏进了柔软的洞穴,里面自发出了水,只把里面捣的肉体与水声混合发响。沈观嘴里还含着一根粗大性器,那性器直直插入了他的喉管,然后在里面狠狠挺动,把他的喉咙插的生疼,湿热的口腔努力地包裹住柱身,含的小嘴酸疼,被迫流出了晶莹的津液。
沈观被干的说不出话,小嘴也被堵住,两只手还要为对方撸,他的眼角媚红,逼出了泪水,被插入的喉管偶尔发出几个音节。大致是一些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