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的话。
江钦言狂肏了一阵子,见沈观的腰都撑不住了,他又坏心眼想了个点子。
他从沈观身体里退出来,蒙住了对方的眼睛,“你总是求饶,无趣极了。来做个小游戏,用你的屁股来猜,哪个是我真身,猜中了,我今日就放过你,猜错了,那就把我们五个都伺候好了,知道没?”他恶意的用自己的性器在对方穴口处抵了抵,拿出了布条绑住了他的双眼。
“我不……唔唔”沈观无力抗拒着,然而江钦言根本不给他机会,似乎换了个人后,猛地就肏入他的身体里。
第一个江钦言肏得又凶又狠,每次都全部抽出再尽根没入,只剩两颗沉甸甸的囊球打在臀部,快得沈观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这般操了一盏茶时间,这个江钦言停了下来,问道:“我是不是真身?”
沈观还沉浸在那打桩般的窒息感中,失神了好久,才摇摇头,无力道:“不是你。”
于是第二个江钦言接上,他把沈观抱了起来,从后面抵住臀部,然后自下而上顶入,他的柱身极长,每次沈观以为自己要被顶飞出去了,其实才离了对方性器的三分之二,然后又快速落下,把那脱离的性器又包容住了。
沈观被操的腰使不上力,只能软软靠在对方胸膛上,他回味了许久,才道:“也、也不是你。”
第三个江钦言迫不及待,捞起了地上的沈观,把他一只脚抬到自己肩膀上,一只脚仍踩在地上,就这样搂住了沈观的细腰操了进去。沈观原先就站不住,何况现在还只有一只脚能踩到地面,他的双腿几乎被拉成一字型,大开着后穴让江钦言在里面猛撞。
还没肏够时间,沈观就受不了了,他哭着道:“你是嗯真身!快,快出去……”
江钦言没停,咬住了他的耳垂,道:“你确定?”
“唔唔唔我确定嗯啊,快放我,下来。”
江钦言闻言,真的把沈观的另一条腿放了下来。沈观颤抖着双腿,抓着江钦言的手臂,才能保证自己不跪在地上。
他喘了几口气,突然就被江钦言抱了起来,两条长腿慌张地盘住了对方的腰,酸软的后穴再次被进入。
“你干嘛!我,我答对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用灵力了?现在是对你的惩罚时间。”
“嗯啊啊,唔不……”
有一根火热的性器堵在了,已经含住了一根的穴口,沈观感受到了,他吓得扭动了腰身,希望能摆脱另一根。然而被按住了腰,另一根性器,慢慢顶入。
已经被填满的穴道,被再次扯开。沈观疼得咬住了对方的肩膀,却被打了下臀部,“放松点,不然疼得可是你!”
沈观也知道自己逃脱不了,他哭得满脸泪水,拧起好看的眉,试着放松自己。
他咬紧的穴口,刚刚放松,另一根便迫不及待地撞入,两根性器被湿热的内壁紧紧含住,彼此感受着对方惊人的温度与尺寸。
沈观惨叫一声,便又低泣起来。
两根性器在他体内运动起来,破开他的层层媚肉,摩擦着他的穴壁,把他嫩红的穴口挤成薄薄的白色,似乎再也吞不下任何东西。
沈观被这两根肏得小腹隆起,隔着小腹就能看到他体内的性器,什么时候进入,有什么时候退出,狰狞的物件把沈观折磨的死去活来,又爽的发抖不已。
“啊嗯呀,唔唔,慢点,好不好嘛,啊?夫君,我受不了……”
逼得沈观叫夫君,要么是真撑不住了,要么就是真爽到了。就算知道他此刻神志不清,说出的话也是违心,江钦言却还是被取悦到了。
他放缓了速度,力道也不再发狠,沈观的肚子不再被顶的发痛,也就被操的更爽了,他渐渐适应了体内的两根,吐着猩红舌尖喘息,偶尔再叫几声“好夫君”。
多人惩罚进行了快三天,饶是沈观有灵力傍身,也经不住江钦言的肉棒这样捣弄。惩罚结束后,他的肚皮已经高高隆起,像是怀孕了般。
江钦言感到很满意,非要取出之前的灵珠堵住穴口,不准沈观擅自将体内的精液排出。
两人在秘境中度过了极其荒唐淫荡的一个月。沈观一度认为江钦言真的要把他锁在秘境里操一辈子,甚至还求助了系统,好在江钦言也没有丧心病狂到最后一步,在秘境关闭的前一刻,他抱着双腿不能行路的沈观,飞出了秘境。
沈观要回上扶宗,但不知要怎么与一干人解释江钦言还活着的事实。而且江钦言如果回来,那上扶第一人,就要换人了。
想到从前的种种,母亲的不疼,宗主的不喜……
沈观许久未出现的嫉妒与愤恨,再次显露了出来。
然而这次,他完全不是江钦言的对手。
也没有能力反抗江钦言的任何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