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头雪纹白鹿拉着一架鎏金銮车,平稳前行,周围奉着两排武装具备的侍卫,训练有素,无不昭示着里面坐着的人,是多么的金贵。
车身一停,在前引路的管家便朝车里躬身,出声道:“少爷,江少,我们到了。”
车前是甲第星罗,金碧莹煌的高大建筑,殿门前高高挂着笔走龙蛇的金色牌匾——沈府。
纤长有力的手挑开淡金色纹帘,江钦言弯腰从车中出来,他利落地跳下车,朝车内伸出双手,一只纤手搭在他手心上,江钦言用力一拉,拖着车内的沈观也站起了身,倒在了他身上,被他抱下了车。
管家与侍卫都受过训练,眼神不会乱飘,但余光还是瞥到了沈观被江钦言抱下车,他们不会在心里议论两位少爷。他们只认为两位少爷感情好,本就有婚约在身,这行为没有什么不妥。
殊不知,沈观隐在长衫里的双腿,抖得厉害。
江钦言不像外表那般气宇不凡,本质里是个禽兽,他看沈观在车里坐的端正,便起了心思,要把他搞得衣衫不整,乱七八糟。
他在车里要了沈观一路,偏偏沈观死要面子不肯出声,在江钦言肩膀上咬了好几个印子。
怕到了地方,对方还没做完,沈观咬住唇,死死夹紧了江钦言的下面,好不容易,在车停之前,江钦言才在湿热的里面释放。沈观松了口气,又气的要发脾气。在车上不好把体内的东西弄出来,沈观怕它流出来,夹的辛苦,江钦言便“好心”地用自己的手帕塞进了他的后面,堵住了量大的浓精。
江钦言挽着沈观的手,两人似是感情深厚般,走入沈府。
如果看得仔细点,就能发现沈观脚步虚浮,被挽着的手还死死地掐着江钦言结实的腰身,只把对方掐的脸上笑嘻嘻。
一位貌美妇人侯在门口,见两人挽着对方的手走来,笑容更甚,这位妇人正是沈观的母亲,她年轻时也是修真界的一大美人,人称银光仙子——夏故尹。
沈观的美貌,正是源自于她。
夏故尹迎上前,道:“钦言快些进来,姨可是等你好久了。”
沈观见母亲笑着接了江钦言,面无表情地松了手,跟在两人旁边。他受了自己母亲的冷落,穴里还含着阳精,心里委屈,闷闷不乐,可又不想在江钦言面前显露出来。
谁知江钦言同母亲寒暄了一番后,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说到:“姨,我想与观观先去沐浴一番,等清爽过后,再来与您共同用膳。”
夏故尹掩面一笑:“瞧我这记性,热水早就备好了,你们一路舟车劳顿,快去换身衣服。”
沈观与江钦言道了声谢,便跟着下人离去。
脱了沈夫人的视线,沈观就一把甩掉江钦言的手,夹着屁股自己进了房间,他迅速脱了衣衫,跨进了浴池,趴在石砖上,小心翼翼地扯出穴里的手帕,那浓精没了阻碍,立马从穴中涌入热水里。
从体内流出液体的感觉可不好受,沈观气得把那手帕摔在跟过来的江钦言身上。
“母亲也给你备了,你来我这做甚,滚出去!”
江钦言听不懂般,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衣衫,进入浴池。
“我射的这般深,怕你清不干净,屁股撅一点。”
江钦言抬起沈观的臀部,两根手指探入他的穴内,帮他引出里面的液体。
沈观下巴枕在手臂上,那两根手指在他体内搅来搅去,偶尔碰到了他里面某个酸软的点,刺激地他身体发颤,但就是堵住嘴巴不肯出声。
他越是这般,江钦言就越是要不经意碰到那个点。
如此清理了一番,两人沐浴完毕。
沈观正系着里衣腰带,江钦言突然没头没尾地给他来了这么一句:“你说,要是你母亲知道了我每天都把你摁着肏,会不会叫我立马就娶你?”
沈观朝他翻了个白眼,手上动作不停,“有病。”
“你母亲当真是喜欢我,我总以为我才是他亲生儿子。”
沈观背对着他穿衣,因此江钦言没能看到他此时系腰带的手指,已经捏得泛白。
沈观冷哼一声:“呵,我母亲可是知道我要娶师妹呢!”
他这句话成功刺激到了江钦言。
江钦言强迫他转身,捏住他的下巴,恶言道:“先前我不在,情有可原。如今我回来了,你母亲那态度,可是巴不得我立马娶你过门呢。”他凤眸一眯,“你若是想靠师妹坐上宗主之位,那便想也不用想了。”他摸了把沈观挺翘的臀部,道:“你把我伺候好了,我也能让你得到你想要的,你要是不听话……”
我可以毁掉你的全部。
明明一开始就可以全部依赖我的,名声,势力,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可以捧到你的眼前。
可你偏偏不稀罕,为了点蝇头小利可以舍弃我,非要逼疯我,逼得我不甘愿了,逼得我强迫你了,你才能收回利爪。
两人各自怀有心事,气氛突然变得冷漠僵硬。
沈观忍了一会儿,没再讲话,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