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拱起,像只发情的母马。“哈哈,好痒,别那样摸,哈哈”,张临功从路郁细细的脚踝摸起,沿着渔网袜的纹路一路向上逡巡,粗糙又带着灼热的掌心摩挲着网眼粗粝的细绳,在路郁滑嫩近乎光裸的腿上游离,带来触电般的颤栗,又痒又麻,路郁忍不住笑起来求饶。“怎么还是这么敏感,嗯,这么摸摸腿就痒得受不了了”,张临功把手盖在路郁饱满的屁股蛋上,手指沿着臀缝摩擦戏弄,搓的路郁臀缝连着臀眼发烫,直至屁眼泛起水光。
“啪,老实点,别发骚”,路郁被磨的有些耐不住,扭动起来,被张临功凶凶地打了一巴掌。“等会屁股就不痒了,让你好好的舒服舒服嘿嘿”,张临功不知从哪里拿过一根一臂长的黑色皮鞭,小指粗细一根,但做工精巧,上面还有逼真的蛇鳞花纹,在灯光下折射着渗着寒意的黯淡的光。路郁的姿势并不能看到身后张临功的动作,等他反应过来时,屁股已经被打了一鞭了。“老公,不要,不要那个,别打路路,好疼,呜呜”,张临功玩鞭很有一套,力度把握的很好,而且特意挑了外软内硬的鞭子,看着打的狠,其实不怎么疼,更多的情趣效果罢了,根本不怕把小美人打伤。但路郁猝不及防被打了一下,本能地害怕,心理上的恐惧早就盖过了生理上的痛觉,声音里都忍不住带了求饶的空腔。“别讨价还价,老公什么时候伤过你,你感受感受,不疼的,只会越来越舒服,路路别怕,老公在呢,相信老公”,张临功轻声细语温柔哄着闹小情绪的美人儿,手里却是一点不温柔,鞭子准确地落在臀尖,臀缝,甚至还有两下故意抽在了屁眼四周。“唔,好热,屁股烧起来了,好烫”,细细的鞭子一落下就在细白的皮肉上生出一道鲜艳的红痕,尤其是肉多的臀尖,红痕交错,看着格外触目惊心,路郁只觉得整个屁股尤其是屁眼那里火辣辣的,好像是肿起来了,只绷着外面一层薄薄的皮,但滚热之际又有点麻麻痒痒的感觉。“呼,路路的屁股热不热,是不是又胀又烫啊”,张临功长的胖,连着动作挥鞭有些气喘吁吁,“烫的,有点肿肿的,好绷”,路郁老实巴交回答自己的感受。“那老公给路路去去热消消肿好不好,嗯,可别说老公不体贴你”,“要,要怎么弄,临功你……”,路郁还没来得及问张临功要怎么给自己消肿除热,屁股上就传来一阵冰凉触感。“唔,临功,拿开,别,太刺激了,哈”,鸡蛋大的冰块突然接触红肿火辣的皮肉,路郁被冻的一个激灵,冰热两种极端触感碰撞,刺激的路郁身前的小肉棒毫无悬念地勃起了。“有这么爽吗,就这么一下,小路路就起来了,嘿嘿”,张临功用摸了冰块的一只冰凉的手去把玩路郁的小肉棒,另一只手仍把着冰块在路郁的屁股上移动,肿烫的臀肉被强制的冰镇之后有些麻木,但路郁仍旧能清晰地感受到被自己屁股融化的冰水流淌过臀缝臀尖,有一些甚至流进了受了刺激而开合的屁眼中,刺激的高热的肠道不住地收缩。“嘶,好凉,水流进去了,好冰,啊”,路郁被冰的直抽凉气。“好,不捉弄你了,一次性都给你”,“啊啊,呃,呼,啊啊太冰了,临功”,张临功扶着路郁的屁股,淫笑着,竟然将融化的已经变得圆润的冰块整个推进了路郁的屁眼,同时手上快速撸动着路郁生嫩的阴茎,“舒服吗,小骚货,这下是不是不热了,嗯”,张临功趴在路郁屁股上,侧着身子贴上路郁的耳朵喃喃低语,路郁屁眼剧烈地收缩鼓动,冰块在高热的甬道中迅速融化,向里渗入或流出来滑道会阴,“唔,嗯,不要,嗯”,路郁的肠道受到冰冷的刺激完全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而张临功还控制着自己命根,路郁腰一软乖乖泄了出来,脱力地躺在身下的靠枕上。
“刚刚舒不舒服啊,路路,喜不喜欢这样,是不是要爽翻了,嗯”,张临功趁人之危地舔路郁的脸跟迷迷糊糊的美人儿说荤话,路郁整个人还蒙着,听见张临功说什么都只会说“好”“可以”。“嘿嘿,那待会儿路路可要跟老公玩另外一个,这个也是今天的奖励”,张临功自顾自地把路郁翻过来,“嘶,好痛,嗯”,刚刚遭了鞭打的屁股猛地接触到东西,痛的路郁一抖。张临功用火热的吻堵住了路郁的嘴,手往下摸到胸那儿,还偏偏从镂空的地方把两只小巧的奶子挤到一起,将嫣红的乳粒露出来又捏又掐。张临功跟只得了食的狗似的,从脸到脖子到锁骨,隔着胸罩的镂空舔吃一对奶子,一直到精致可爱的肚脐,都沾上了张临功腥臭的湿漉漉的口水。路郁被舔的整个身子都软了,偏张临功还衔着脖子上的铃铛又舔又咬,不住地磨蹭着自己的喉结,害得路郁又紧张又刺激的大口喘气。“下面湿了没有,我看看”,张临功虚虚压着路郁,嘴里的气息直直打在路郁脸上,手早就摸到了路郁下身,小肉棒早就偃旗息鼓怏怏地垂着,但藏在后面的花穴却馋的流起水儿了,张临功并拢手指狠狠地蹭着嫩肉摸了几把,“这里痒不痒,都这么多水了,嗯”,路郁没有回应,只随着张临功的亵玩软糯糯地哼唧了几声。
“腿分开,放松”,张临功抵着路郁的膝盖,强行将两腿分开,露出腿间晶亮的穴眼,隐私的部位骤然暴露,路郁挣扎着想合拢双腿。“临。临功,你要,要干什么”,路郁突然瞥了一眼,看见张临功手里拿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