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粉色的蜡烛走过来,顿时心如擂鼓,有许多不妙的猜想。“干什么这么紧张呢,老公不会伤害你的,刚刚不是也玩的很开心吗,小骚货可爽的要死,别怕,老公轻轻的”,张临功已经点燃了蜡烛,朝瑟缩的路郁走近。这蜡烛里大概是掺了什么催情的成分,点燃之后还散发出一股暧昧的香氛,令人意乱情迷。
张临功一双狭长的三角小眼仔细地盯着手中微微倾斜的蜡烛,对准路郁的花唇抖动抖动着滴下两大团烛泪,“啊,啊啊,痛,别,老公”,路郁本就精神高度紧张,烛泪落下的一霎就惊的痛呼起来,连腰都猛的弹起来,看来真的被吓到了。其实这种用于情趣的蜡烛,燃烧之后烛泪的温度远远低于正常蜡烛,不会将人灼伤,玩的也就是这个刺激的情趣。张临功将人按住,仍旧将烛泪滴在路郁的逼眼花唇,柔嫩的会阴,甚至扒开肉阜,滴在凸起的小小阴蒂上,美人被吓的又喊又哭,身子不住地抖动,张临功对路郁有趣的反应很是满意,直至路郁的小逼糊满了凝固的烛泪才堪堪放过,一只蜡烛也没剩多少了。路郁眼神空洞洞的躺在床上,眼角还有几滴过于刺激流下的泪珠,花穴处不住地痉挛,一副刺激狠了被玩坏的样子。
张临功也玩够了,趴在美人儿的腿间,小心翼翼地将烛泪剥下来,凝固的烛泪和先前逼眼里的淫水混合和皮肤粘的更紧,张临功抠弄的时候扯掉了路郁几根耻毛,痛的路郁直抽气,痉挛的更厉害了。剥开逼眼上糊着的蜡时,原本被死死封住的花蜜一股脑涌了出来,那场面活像是路郁失禁了,尿了一地,张临功忍不住凑近了舔吸一番,弄的路郁软着身子娇喘连连,逼眼将张临功的舌头卷的紧紧的。现在就剩阴蒂上的蜡没有剥了,张临功小眼睛一转,又打起了坏算盘,“小豆豆上的蜡路路自己来好不好,省的老公给你弄疼了,这儿多娇嫩啊”,张临功不等路郁反应就拉着美人儿的手,指尖捏在了阴蒂上,“唔啊”,光是隔着蜡摸在阴蒂上就叫路郁小腹发酸,偏偏张临功还引着自己的手去剥那凝固的蜡,张临功重点关注了这颗敏感可怜的小花豆,故意滴了好多蜡在上面,凝固之后一层一层包裹着,路郁被张临功握着手,手指发颤地将蜡一点点剥下来,每剥一下都叫路郁痒的要痉挛。两个人半是认真半是作弄,过了半刻钟才终于将路郁可怜的阴蒂解救出来。被折磨的通红肿胀的小花蒂,可怜地在空气中瑟缩着,上面还闪着淫靡的光泽。路郁被今天这一通“奖励”弄的体力不支,身心俱疲,竟然昏睡过去了,张临功只好抱起美人儿到浴室仔仔细细清理干净,清清爽爽地睡了个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