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变成一字,然后狠狠地将肉棒挺了进去。同时嘴巴堵住了路郁因没有充分润滑被强行进入的痛呼,“呼啊,不要,不要插进去啊”,“不要什么,自己的小嘴把我吸的死紧还说什么不要,口是心非的贱货”,张临功还嫌这样不够,一把抱起路郁的腰,让路郁坐在自己的肚子上,肉棒还埋在路郁体内,这样的姿势,插得更加深入。“今天在台上唱的什么《闪耀》是吧,我看是挺闪的,就是不知道肏起来是不是也这么带劲儿,来,把今天那歌唱两句来我听听,嗯”,张临功拉着路郁的手把人撞的前后翻仰,还强迫人给他唱歌,可怜路郁忍着羞耻呜咽着把一首歌断断续续地唱完。
张临功歌儿也听了,人也肏了,心满意足地在路郁体内射出了又浓又重的一泡精,对怀里的人人满心欢喜。他和路郁还有很长的日子要过,还有数不清的爱要做。
玩弄小美人现代篇到此就结束了,接下来转换空间,是古代篇,但仍是张临功X路郁的故事,只是背景和玩法不一样,喜欢的就继续看下去吧
演唱会中歌曲的歌词是我瞎写的,笔力有限大家看个乐呵,不过这确实也是我想跟大家传达的,希望大家不管生活工作还是看文冲浪都能快快乐乐??
接下来是古代篇的内容
张临功是流风镇富甲一方的大户,财源滚滚,没什么爱好,独独好色,原本妻妾成群,奈何女人多是非多,见天的拈酸吃醋,闹得家宅不宁,索性全部遣散。张临功觉得家里没了那些女人喳喳闹闹甚是清净,可时间长了,每天应酬照看生意回宅子里冷冷清清又索然无味,为此张临功在生意场上难免有些窜货。
“张兄,最近何事火气这般大啊,我可听说隔壁镇最近有个小倌馆可抢手的狠,不少富绅都流连忘返呐,要我说男人嘛还不都那样,玩起来有什么意思,结果你猜我那同行怎么说,说那里边的小倌看着甚是风雅,还能吟诗做赋,听说还有中了秀才的,可到了晚上操起来啊,跟妖精似的,那可比女人还有意思,滋味别提多好了”,朋友手舞足蹈地跟张临功介绍,还要一边查看张临功的神色。张临功有一搭没一搭听着朋友的话,倒无所谓才情不才情的,在他这儿肏起来不爽利就算是文曲星下凡那都没用。从前初通人事时,张临功倒是尝鲜试过几个男子,都是十三四还未经事的雏儿,后来肏多了女人,觉得来来去去也就那样子,“行,去看看,我倒要看看这山野小镇里边能出什么天仙人物”,张临功一展扇子挥了挥,应了朋友的话。“哈哈哈,张兄爽快,我去准备,明日就去”,朋友拍着手叫好,寻欢作乐怎么能少了他。
第二日,张临功就和朋友坐着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带着几个养了多年的暗卫出了门,只消大半日就到了临县。“南凤馆今儿可热闹了,听说那些个富豪乡绅可早都过来等着了,就等今晚 一掷千金”,“那可是秀才呐,那些个大老爷们不都好这口充面子,这得花多少钱呐,我的个乖乖”……,马车外好事八卦的人走远了。“张兄,看来咱们今儿来的巧,今晚上估计能一饱眼福有好戏看了,咱们不如先去那地儿瞧瞧?”,朋友被刚刚听到的话勾起了兴趣,试探着向张临功提议,张临功只不耐烦地瞥了一眼,这意思是无所谓,想去就去吧。
“两位爷,您里面请”,门口迎客的小厮殷勤地看着张临功和他那朋友将人迎进去,边上人有颜色地把马车拉到后边马厩安置好。“两位是生客吧,从前没见过,不过您来了这一回就保管您回回想来……”,小厮看着张临功,虽然肥头大耳满肚肥肠,横肉堆在脸上,还一双猥琐的小眼,可穿戴之物价值匪浅,身边这位也是气度非凡,绝对是非富即贵的大人物,满脸堆笑殷勤讨好着,兴许能得些赏。“你们这儿头牌听说是个人物”,张临功逡巡着二楼的小倌和嫖客,兴许是还是白天,都在雅间阁廊下棋喝酒,看着倒是一派风雅,和常见的那些妓院确实有些不同。“爷,您可来的是时候,今天晚上呐,咱们流云公子可要露面的,不少贵老爷竞价公子的初夜呐”,小厮不着痕迹地打量张临功的脸色。“喏,晚上我和这位朋友过来”,张临功随手扔给小厮一个钱袋。“得嘞,爷,小的一定给您伺候好”,小厮捧着沉甸甸的钱袋,点头哈腰。
张临功和朋友先去了酒楼,安顿洗漱一番,稍作休整。到了晚上,白日里安静的小镇倒是喧嚣起来,灯火通透,夜市小贩的声音此起彼伏,好不热闹。两人去南凤馆时,里面人声鼎沸,倒是和从前去的那些个妓院无甚区别了,只有到了晚上嫖客和婊子才能露出真面目,交媾发情。“唉,两位爷可来了,这边请,给您留了最好的位置”,小厮眼尖立马迎着两人到二楼最佳的观赏席。
“今天慕名而来的各位老爷们,有知道我们这儿的有不了解我们南凤馆的,但既然来了那就是缘分,待会儿我们馆里的流云公子登场,今儿就看哪位老板大方能抱得美人归,各位爷可玩的开心啊”,台阶上的老鸨声音软媚,摇着一把团扇身姿摇曳,脸上的笑的连施了几层的粉都遮不住皱纹,但仍能看着半老徐娘风韵犹存的意思,年轻时多半也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流云公子来啦”,“我的天,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