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们的调教每天都没停下而且还不带重样的,路郁早就顺从接受了。大宅这边则整天热闹的多,下人们都在为老爷的大婚紧锣密鼓地筹备着,即使他们自老爷宣布大婚消息那天之后便再没见过这位将来的张夫人。但老爷大婚宅里大喜,好好干活总归少不了他们的赏,尽心干活就是了。
张临功要大婚这事儿说来急,但也是找人看风水时辰挑了黄道吉日的,只是路郁并无什么娘家人可依靠,因而也走不了什么三书六聘,但张临功怕将来自家夫人被看轻遭人说闲话,差人抬了十箱金银珠宝绫罗绮锻做聘礼,自己坐在那高头大马上,绕城走了半圈,又风风光光回了大院,做足了气派脸面。
张临功如今富甲一方,家大业大,府里这么多年没有女主人,虽然早些时候姨娘倒是抬了一房又一房,但都是上不得台面的,自是没有办过正儿八经的喜事儿。不少亲朋好友收到喜帖就动身前往流风镇,管家帮着打点人情,把他们安置在离主宅不远的一处庄子里,也有上了年纪的亲友问管家怎么没看见新娘子,管家也只是笑笑说成亲之前新娘子不能见人的,送走亲朋也要自己抹抹额头,我也没怎么见过咱府里夫人呢。张府年年修缮扩建,气派非凡,如今被装饰上用于婚礼的红丝带彩球,连府里的树上都绑上了丝带,整个府里洋溢着喜气洋洋的氛围,张临功这才真有了点要成婚的感觉,莫名有点开心的期待起来。
大婚前一夜路郁便被嬷嬷和喜婆们弄起来准备,任她们摆布拾掇。上半夜路郁先是被嬷嬷们叫起来,给他在汤池里沐浴清洗干净,前些时候身上因为调教生出的红痕印子抹了嬷嬷的灵丹妙药消得干干净净。池子里没再放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只有些养神的花瓣草药,倒叫人心神舒爽,泡完之后路郁身上光滑可鉴,还散发着好闻的香气,看起来亮丽极了。起来时路郁便被嬷嬷强迫着灌了一大盅肉粥鸡汤,因为自那之后一直到大婚洞房他都不能吃什么果腹的东西。嬷嬷手上擦了香膏,给路郁细细地抹了全身,直到路郁身上有些发热,又给他身上裹了布条帮助药效发挥。等路郁吸收药效躺的有些昏昏沉沉的时候,一个嬷嬷进来了,将他后穴里塞着的玉势拔了出来,这些日子,嬷嬷只是用玉势插在里面滋养自己的后穴,其他的倒是没有弄过,路郁便以为和先前一样。直到陌生的触感抵在屁眼周围时路郁才有些害怕,嬷嬷将一截细长的东西插进来了,紧接着有什么热的,有些粘稠的东西流进来了,“啊,好烫”,路郁这几天未曾受过这样的苦,有些忍不住,“啊,是什么,别灌了,要满了,嬷嬷”,路郁小声地求饶。“夫人,别急,马上就好了,这是在给您清肛呢,若是不弄干净老爷可不会喜欢,而且弄了您明日也好少受些苦”,嬷嬷还在支着木壶往路郁后穴倾倒,这里面装的乃是清洗后穴肠道的东西,能将里面的污物洗出来,还有保健滋养的功效,这壶嘴细长,靠近壶身的地方做的粗一些,是为了将洗液堵在里面,避免流出来影响了效果。“嬷嬷,莫灌了,肚子里都满了啊,好胀,好痛”,嬷嬷不理会,甚至又叫旁人续了一壶,路郁觉得自己的腹将要撑开了,但又和刚刚吃粥喝汤的饱胀不同,好像是肠道被撑开充大,装的满盈盈的将要炸了,轻轻呼吸都能听见里面的水声晃荡。“好了,刚刚两壶,夫人的小穴可真能装,这么些倒进去,一滴也没漏出来”,嬷嬷拿了软塞将路郁穴眼堵的紧紧的,一边夸赞一边轻拍着路郁的臀瓣。
路郁换了个姿势躺好,渐渐习惯了那液体在体内,倒也没那么难受了。“夫人可不能睡着了,留着些精力到明天呢”,嬷嬷又来了,这次还带来个眼生的小丫头。“过去”,嬷嬷使了个眼色,小丫头立马绕道路郁身后将他的肩头拖起来。“啊,要泄出来了,嬷嬷轻些,莫按了啊,好胀,嗯,啊啊”,路郁两条腿儿都蹬将起来,身子也不住地颤,那小丫头倒是很有些力气,将人按的紧紧的。嬷嬷还在按路郁的肚子,那手法很是娴熟,正正是按到关窍,叫那水在肚里完美地洗到各个地方,可怜路郁哪里历过这些,当下就软了身子哀哀地叫起来。嬷嬷却并不留情,手上的力道还大了些,确保将未来的夫人洗的干干净净。“哗啦”,嬷嬷一个流程按完,拔掉了路郁后穴的塞子,混着些许浑浊的液体一股脑地涌下来,落在盆子里发出极大的声音。“嗯,啊呼”,路郁红着眼身子早软了,后穴像是失禁般的感觉叫他有些难为情,尤其是那温热的水还汹涌的打上那点,险些让他抵不住,他差点勃起了,只能缩着屁眼放缓水的冲击。“夫人可真是个妙人儿,这样也能有快意,哈哈哈”,嬷嬷扒着路郁的屁眼,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并不让他如意。只是这么一次便让路郁招架不住,之后嬷嬷又如此重复洗了两次直到排出的液体清澈无暇,路郁早已经昏睡过去了。
“夫人,夫人,别睡了,哎呦我的天,这都什么时辰怎么还能睡”,耳边叽叽喳喳闹哄哄的,声音个顶个的尖锐,路郁掀开疲惫的眼皮子醒了过来。“夫人呐,您可算是醒了,这么重要的日子怎么还能睡着了,快快快过来给夫人梳妆换衣”,为首的喜婆招呼着其他的婆子丫头过来,路郁一下子就被围住了。本朝民风开放,喜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