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郁近来整日窝在房里看戏折子,看到兴起处还要学着那戏折子上小人儿的样子动作一番,嘴里还陶醉其中地哼着曲调,看的张临功心痒痒。张临功年轻时就是戏园子里的常客,出手又阔绰,全做消遣,索性带了路郁两人去那城南最有名的戏园子听戏,路郁自是兴奋地只晓得说好。
张临功是常客更是贵客,这么多年即使戏园子几经扩大,仍是在二楼为张临功留着看戏位置最佳的包厢,小厮殷勤地将张临功和张夫人领进包厢,好酒好菜备上,这才轻手轻脚地带上门出去了。这方坐罢他方登场,帷幕一拉,角儿们便排开阵势入场了。“相公,莫要作弄我了啊,戏开场了,唔”,路郁面色羞赧,倒是想好好地看一场戏,可张临功并不让他如意。这人面上坦然自若,一副资深戏迷的样子,可抱着腿上的人,手早就摸到了衣服了,往那最私密的地方揉了起来,将人调弄的有口难言淫水泛滥,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红着脸恼了一声,还被狠狠打了屁股叫他安生些,活脱脱地恶人先告状。
“说什么夫妻缘分从此断,讲什么另择佳婿选高贤……”,台上的人水袖一甩,眼神一横,戏腔娓娓道来端的是风情,诉的是故事,路郁被吸引过去了,随戏子的情绪变化而变化。“唔,相公,是什么,别塞里面啊”,“有这么好看?嗯,人都迷了”,两枚晒干了也有鸡卵大的红枣被张临功尽数推入了路郁湿哒哒的花穴,眼看着还要将盘子里剩下的几枚也放进去。晒干的表皮褶皱粗粝蛮横地刮蹭着路郁娇嫩粉滑的花壁,叫人又痛又爽,张临功还恶意地将枣往里推了推,干糙的大枣被穴水泡的晶莹剔透,皱皮开始复苏变得光滑,成为更大更饱满的一颗撑在路郁的花穴里,一面刺激出更多的淫水,一面又堵着不让流出来。“啵”,张临功旋转着拔出一颗已被泡发的枣儿,比起干瘪时较小的样子更难拔出来,甚至被嫩肉包裹挽留着。“啊,相公”,路郁还没来得及从穴里骤然变空的不满中反应过来,张临功就迅速放进了一枚新的干枣,表皮的纹路再次粗鲁地蹂躏起变得更加敏感的肉壁。“路路来尝尝自己泡的这颗枣儿味道如何,哈哈哈,真香”,张临功捏着那枚沾满了路郁花穴淫水的枣,衔住一头,将另一头送到路郁口中,唇舌勾缠地分食了这枚大枣。“呜呜,嗯啊”,枣吃完了,正菜便是路郁的小嘴儿,张临功咬住路郁的嘴皮儿,先是温柔地舔了舔,将两瓣儿肉唇舔的晶晶亮,不待人喘匀了气儿,就把宽厚的舌头伸进去急急地搅动起来,路郁缺氧地将头后仰过去却还是没被放过。
“茶坊仗义初相见,宝弓为媒缔良缘,海枯石烂情不变,天涯海角也待你回还……”,“好,好,唱的好”,一场戏唱到最精彩处,底下的看客也起坐鼓掌叫好,路郁也被张临功折腾的生生用花穴高潮了一次,虚软地瘫在张临功肥圆的肚子上。“好,好,妙极”,张临功手在路郁屁股上打的啪啪作响像是鼓掌,连说了几句好,不知道是在夸戏唱的好,还是别的什么。“娘子的小穴可真漂亮,流了水儿就更美了,又软又艳”,“相公,相公,后头塞不下了啊,不,不行的”,路郁感觉后穴抵着一个坚硬冰凉的东西,张临功使者劲儿竟是要往里面塞,“你看看,可以的,这不是塞下了吗,娘子穴里可是连孩臂粗的物件都吞过呢”,路郁不说话了,想起上次被大毛笔肏的事情,又羞又怕。张临功又拿起桌上一颗核桃将路郁的屁眼撑开,往里面推进,核桃虽不似干枣大,但坚硬且表面纹路众多。“啊,慢些,唔,抵到了,嗯……”,张临功按揉了一把路郁的腰,害得路郁如坐针毡扭动屁股,两颗核桃在屁眼里摩擦起来甚至发出咯吱的摩擦声,靠里的那颗被挤得更进去,被磨圆了些的尖头正正顶住了路郁的腺点,敏感脆弱的腺点遭了这坚硬且没有生命的物件的挑拨,路郁顿时痛苦又甜腻地叫出声来。
张临功只消抵着外面那颗动作,便能带着里面那颗玩弄起路郁的腺点,弄的路郁浪叫着扑腾双腿。“相公,遭不住了啊,把核桃拿出来,路路受不住的啊,这么多人”,外面人声攒动,路郁甚至隔着帘子隐隐绰绰能看到对面看戏的人,可自己却被压着亵玩,连叫都不敢大声。“娘子脸皮总是这么薄,大家都忙着看戏,没有人注意这儿的,嗯”,张临功咬着路郁耳朵,手里把着路郁翘起的阴茎,熟练地撸动起来,用粗粝的指腹蹭敏感红嫩的呤口,或捏揉半硬不软的囊袋,拿在手里把玩。路郁屁眼被塞着,前面被玩着,阴茎激烈地颤动起来,将要泄了,“唔,相公啊”,路郁埋在张临功怀里,白浊簌簌落在张临功拿过的帕子上,光滑绵软的丝帕包着阴茎被射的满满当当,脏了。
好戏将尽,佳人困靡,张临功紧紧搂着路郁的腰,几乎是将人抱着走,到了那后院,路郁两口穴里还夹着东西,极不自然,有衣服做掩,倒也无人注意。“娘子,相公带你去个好地方,嘿嘿嘿”,张临功带着人离开了喧闹嘲杂的大厅,只隐约听到看客们的掌声或喝彩声。“到外面守着,别让人过来”,“唉,谢谢张老爷,小的领命”,马厩管事的是个四五十岁的老鳏夫,从前刚来戏园子做事的时候,张临功喜欢这边一个角儿,就常常听了戏散了场,搂着自己姨娘到马厩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