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都是自己给守的门。“呀,相公,干嘛呀,待会儿有人,别,别弄啊”,张临功叫路郁两手搭在马鹏栏杆上,顺势将人的腰往后一拖,然后路郁就感觉屁股一凉,外衫被翻起,亵裤整条被扒下堆在脚腕上,吓的路郁极不自然地摆动下身呼叫起来。“怕什么,不会有人过来的,关的都是些马儿,娘子与为夫在这里搞上一回,哈哈哈哈”,张临功用力掰开路郁的臀瓣,吹了冷风的屁眼瑟缩着,连带着里面的猩红嫩肉都翻动着,张临功探进手指夹住核桃往外拉扯,肠肉紧紧吸附着核桃上的花纹,被拉扯的又红又软,甚至还在最后一颗核桃拔出时,一小截艳红的肠肉被扯出来堆缩在屁眼,像一朵绽放的红花。张临功忍不住捻住那一小团肠肉用指腹磨了磨,“啊啊,嗯,相公啊,坏死了,怎么,怎么这么突然的啊”,肠肉被磨的又痒又酥,还有些刺激的害怕,但路郁还没来得及细细感受,张临功就撩开衣袍,挺起大肚子,一杆长枪入了洞,大操大干起来。
刚刚在包厢被塞了东西的屁眼早就充分被打开了,变得又软又滑,但因为极富弹性,又拥有十分紧致的触感,令张临功好不快活。“啐”,明明已经够紧了,但张临功却还嫌不够似的,往手上吐了口口水,将整只手沾的水光湿滑。“相公,相公的大棒子就够了啊,相公不能再放了,呜呜呜,嗯额”,路郁手指死死地扣紧栏杆生怕掉下来,张临功竟将三根手指贴着自己阴茎一并插入了已被撑平的屁眼。“骚货娘子,放松些,别夹这么紧,为夫的指头要叫你这嫂屁眼夹断了”,因为紧张一阵缩紧的屁眼将张临功的手指箍的死紧,叫张临功一阵吃力,“啪啪啪”,张临功抽出另一只扶着路郁腰肢的手重重打了几下路郁因为姿势变得格外挺翘的屁股。没了后面力量的支撑,路郁被打的左右颠簸,腰也塌下来,而且张临功打的用力,没一会儿就又烫又热,路郁委屈又羞极地呜呜轻泣起来。“好了好了,怎么这么会撒娇,嗯,娇气包,说两句就闹情绪了,明明舒服的,别哭了,嗯”,张临功放轻语调,明着是在抚慰激动的小娘子,手却是趁势作弄的更厉害,“呃,呼,相公,相公啊,轻点,捏到了,唔”,路郁原本啜泣的鼻音陡然拔高变了调,张临功短胖但灵活的手指隔着薄薄一层肉膜竟摸到了花穴里的红枣,夹住那枣儿捏玩起来,被浸泡多时的红枣早就变得软弹有韧劲儿,被张临功揪弄的在花穴里翻腾滚动,刺激的花穴无一处不敏感,偏生张临功还配合的极好,手指捏着红枣戳弄花穴,肉茎在屁眼里伐挞侵略,搞得路郁摇动屁股,仰着带泪痕的脸浪叫连连。“相……相公,慢些啊,唔,轻些,要,要出了,啊啊”,张临功以为路郁是前头要泄了,还故意加快速度用肉棒去捅高热的甬道,没想到手掌突然一热,满手的湿意,路郁的花穴还在小幅度高频率的抽搐,黏热透明的花液喷了出来。
“娘子好骚啊,水真多,啧啧,真甜,好喝,哈哈哈”,张临功索性将手指拔出,顺着指根将刚刚的花液舔了个净,还不肯安静地吃,偏要故意舔的作响,然后伸到路郁脸上问他自己的淫水香不香甜不甜,实在是流氓,实在是可恶。手指骤然离场,反倒叫被撑开了的屁眼有些不适应了,路郁悄悄地迎合张临功的抽插摇动屁股想吃的更多更深,“娘子好贪吃啊,刚才说不要了,吃不下了,现在又是在做什么,为夫的囊袋都要叫路路的骚屁眼吃进去了,嗯”,张临功故意羞臊路郁,却也是真疼他,大肉棒更加卖力地插弄顶将起来,肚子上的肥肉和路郁浑圆的屁股打的啪啪作响,又肉欲又色情,情浪滔天。张临功扶紧路郁被撞得乱晃得腰肢,一只手伸到两人连接处,重重的摸了一手滑腻,嘶啦一声扯开了路郁的前襟,两颗被开发透玩烂了的乳珠立即就挺了起来,路郁觉得自己真像个婊子了,撅着屁股,坦着胸。不,连婊子还不如,婊子至少还有给钱的恩客带进一个密闭的房间。“呜,昂”,属于兽类的鸣叫声突然响起,两人俱是一顿,原来是隔壁栏里的马睡醒了,拱着脑袋要找草料吃。许是两人就滚在干草堆里,身上沾了味儿,那马儿竟直直舔上了路郁的胸膛,粗糙厚实的舌苔重重卷过路郁的乳房,舌苔上呃倒刺甚至刮到了兴奋的乳头,将黏哒哒的口水全糊在了路郁胸口上。“嗯,呃,好痒,嗯,相公,叫他过去啊,莫舔了,破了,唔”,超出自己常理的陌生刺激快感让路郁失了神,一面推拒一面又沉溺。可惜马儿听不懂人话,只觉得那两颗凸起很是美味很有些意思,卷着舌头舔个不停,还要凑过来咬,吓的路郁直打颤。“畜生,我的人也敢肖想,待会儿爷自然让你吃个够”,张临功驭马有术,扔了把草料又吹了几句口哨,那马儿便乖乖掉头吃草去了。路郁惊魂未定终于安下心来,心里还觉得张临功厉害,全然没听到张临功后半句说了什么。
张临功揪过路郁被舔的湿热的乳头,上面还有些畜生黏腻的口水,这让张临功极其不爽,恶劣地拿指甲去刮路郁的乳孔,肉棒也故意顶着路郁的腺点戳弄,路郁被这近乎惩罚的蹂躏肏弄的哼叫起来,但淫荡的身体又熟练地获得了无边的快感。张临功抓紧路郁白馒头似的大屁股,手指都陷进去,发了狂般狠狠肏弄,囊袋鼓胀打在路郁的会阴上,响声清脆,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