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主人家亲自去挑货订货,庄子上的掌柜伙计自是卯足了劲儿按照张临功的要求去做,何况路郁现下正得宠,得了夫人的喜爱,老爷的赏赐定是少不了的。庄子上的人都是些老师傅了,虽说个顶个的人精,但做事确实挑不出错,把这活计交给他们,张临功是完全不操心的。这不,刚过一旬,成衣就送到府上了。“老爷,您过过目,那些个老伙计听说是给夫人制衣啊,都拿出了看家本事”,老掌柜满脸堆笑,正朝张临功表忠心邀功呢。“嗯,不错,回去都有赏,夫人若是喜欢,我还有大赏”,张临功也乐得开怀,向来也不对下人们吝啬。“唉,唉,我先谢过老爷,夫人天生丽质,穿上定是如天仙下凡”,老掌柜得了许诺和奖赏,好听的话一串连一串的往外冒,简直看菜下碟,听的张临功笑的一张胖脸上净是褶子,一双三角眼被挤得更猥琐了。
家仆端着衣服进卧厅时,路郁还未醒盹,但听到声音人也惺忪了,下意识就哼哼着问张临功这么早要干嘛,声音还带着晨时的沙哑慵懒,又软绵又性感,听的张临功心头发热,但想着今天的事情,又生生忍住了。“路路别睡了,起来吃些东西,今早儿厨房做的都是你爱吃的,多吃些,待会儿相公还要给你个惊喜”,路郁由着张临功拉着自己的手到前厅,净面吃早饭。“你刚刚说惊喜,是什么啊”,待吃了些东西,路郁才真回了神,想起张临功早些在床边说的话。“夫人只管多吃些,待会儿就知道了,这些夫人不爱吃吗,我叫厨房换些?”“不用,不用,这些挺好的”,路郁对吃食向来不怎么在意,只是这段时间被张临功锦衣玉食的待着,确是比从前挑嘴了些,不过今天桌上的确都是他爱吃的,路郁年纪轻,正是长身体胃像无底洞的时候,便开怀吃起来。
吃完饭,路郁就该去看看张临功说的惊喜了,不过路郁被几个面生的婆子带到了里间,说是张临功吩咐他们来伺候夫人的。几个婆子手脚熟练,先是给路郁换了衣服,是花旦戏服。路郁心下一动,原来上次张临功说给他做衣服并不是哄他的,还是这么一件戏服,路郁不免又想起之前在布庄里的荒唐情事,脸有些热。婆子们这厢麻利地给路郁施妆盘发,镜子里很快就出现一个漂亮的花旦来,看着自己这张脸,路郁不禁想起儿时还在宅子里时,母亲唱戏给自己听也是这模样。
装扮妥帖,婆子们与路郁到外间,便悄然退下,只留两个主子在里面。张临功原本心浮气躁,索性坐在外间饮起了茶,这会儿看见自己出水芙蓉般的小娘子,眼睛都直了。婆子的手艺很好,低垂鬓发斜插嵌珍珠碧玉步摇,华丽大气又娇俏美艳。自己挑的衣服式样也果然不错,很称小娘子,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身披金丝薄烟翠绿纱,像瑶池仙子翩翩起舞,可把凡夫俗子馋坏了。路郁看着张临功的眼神像冒着绿光的狼,恨不能当场把他活吞了。
“夫人可喜欢这身,这可是为夫亲自选的,娘子穿上果然天人之姿,不知张某可有幸听小娘子歌一曲,嗯?”张临功将路郁搂到大腿上坐着,动作引起满头珠翠琳琅作响,末了还故意挑起路郁的下巴,倒真像个出手阔绰的大老爷。“老爷……老爷想听什么啊……”,“小娘子唱什么我自是都喜欢的,嘿嘿”,张临功话里装的诚恳,手却是已经隔着路郁胸前的刺绣牡丹揉起来了,登时就叫路郁泄了力气。偏生这戏服本就叫张临功做的贴身,全然不似寻常戏服宽大,故而路郁只在里面穿了件肚兜。小立领下的牡丹刺绣刺的逼真富贵,但此刻被张临功揉着,那种粗粝的摩挲感就清晰隔着肚兜传到了路郁的奶子上,奶头也经不起刺激的硬了起来。“我,我给老爷唱段《凤还巢》吧”,路郁作势就要起来,摆腔开唱,却被张临功按住了,“无妨,小娘子今儿就屈尊坐在我身上唱,也好叫我这粗人体会体会天籁之音啊”,说着两手还顺着戏服开缝掰开了路郁两条只穿了件短亵裤的腿,顺着大腿往里暧昧缠绵地狠狠摸了一把。“唔,老爷莫弄,我……我要唱了”,路郁这下算是知道了,唱戏只是个幌子,白日宣淫怕是才是真的,自顾自地拿捏好神情韵态,张临功则是一副“你随意,你唱你的,我摸我的”的流氓无赖架势。
“本应随母亲镐京避难,女儿家胡乱走甚是羞惭,小妹行见姐夫尤其不便,何况那朱千岁甚是不端,那一日他来将奴骗,幸中母氏巧机关,如今若再去重相见,他岂肯将儿空放还……”,路郁身子叫人禁锢着,神情姿态却是半点不差,直叫张临功看晃了神,在心里惊叹“像,实在是像,那姿态,那模样,简直一模一样”。
路郁多年不开腔了,嗓子还有些脆,戏词倒是就这么段记得牢,从前母亲这段唱的极妙,自己也是学不及万千之一来。“娘子可开心了?我家娘子真是可人疼,生的顶好,唱戏也好,我张某人可真是祖上烧了香娶到你,是不是啊,娘子”,张临功嘴抹了蜜一样,手上孟浪的很,隔着外衫摩挲路郁柔韧的皮肉。“哎呀,说这些干什么呢,这还是大白天呢,你……你……你就不知道收敛些,羞死了”,路郁推拒着张临功不与他靠在一处,却叫人抱的更紧,连张临功底下那处抵着自己臀缝都一清二楚。“白天怎么了,嗯?咱们明媒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