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出去扔了。
“相公,我……我”,路郁被下人们梳洗一番换上了新的衣袍,光彩照人,但他还是嗫喏难语。原本早先张临功与母亲的事情尚未弄清,今天,今天又出了这么一摊事,路郁心里浮着几股复杂的情绪,不安,难过,惊恐,还有几分不足道的怨怼,可刚刚叫沐浴的热气蒸的头昏脑涨的时候,路郁却突然想明白了,不管怎么样,只要张临功还肯要他,还当他是夫人,他什么都不去想了,他当了这些年的浮萍,张临功就像那个抓稳了浮萍根茎的人,让他不再漂泊了。“过来,到床上去,趴着”,张临功声音冷漠地命令着,路郁从没见过这般这般凌厉的张临功,心里惴惴,但总是有些心虚,乖乖照做了。“我让你过去,你就过去了,换了别人,让你干什么你就是什么了是吗,啊”,张临功突然发难,甚是不悦。“可……可是,是相公啊,没有别人啊”,张临功没正经对路郁红过脸,一下子把人说懵了,声音都有些哽咽。“好,好,没有别人,那……”,张临功怒从中烧,话从口出,险些又提起今日的腌攒事,到底是不忍心,生生咽了下去。路郁埋着头,手死死捂着眼睛,眼泪珠子一串串地从指缝渗出,只在心里无声祈求,求张临功别说今天的事儿,他真的会崩溃的。
“啪,啪……”,张临功喘着粗气粗暴地撕开路郁的亵裤灌了力去打浑圆多肉的屁股,路郁埋头用手死死捂着嘴巴默默承受着,一个在泄愤,一个在受气,谁都不好受。不多时,原本光洁滑腻的臀肉就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指痕,臀瓣红肿胀大,像一只饱胀毛糙的桃儿,薄薄的皮紧紧绷着,路郁实在痛的难忍,也是委屈的,泄出了一丝轻哼,张临功这才理智回笼了似的,停了手。“你身上觉得痛,觉得委屈,但是我心里更痛,你……”,张临功气结不欲多言,直接将自己的大屌掏出来,取了两只大小合适的羊眼圈,竟是将根部同肉棒前头的肉冠都套上了。黑色的羊眼毛外硬内韧,扎在人身上并无痛感,但逆向来回摩擦时,粗韧的毛便会不留情地戳刺到最软嫩的地方,叫人欲罢不能。“啐,忒”,张临功吐了一大口唾沫在手上,直接掰开路郁刚刚受过凌虐变得肿胀夹得更紧的臀丘,露出里面的细缝来,将唾沫胡乱地抹在上面,手指灵活地往屁眼里探。张临功早早开拓了几下,便扶着自己的鸡巴挺身直入,撞得路郁支撑不住地直往床上倒,两人从未经历过如此未经准备的交合,出入时两人都不好受,但都咬着牙容纳磨合,谁也不肯出声。“砰,砰”,屋内响起缓慢的碰撞声,张临功扶着路郁的腰肢艰难地进出,甚至为了进入的更深更顺利,故意将路郁的腰往下按,让屁股高高翘起,屁眼儿能直直地对着自己的鸡巴。
几番插弄下来,羊眼圈又刮又刺的刺激着,倒让路郁习惯了,穴内分泌出润滑的液体来,进出变得顺畅多了,明明能更爽快了,张临功却越发火大,死死掐紧路郁纤细的柔韧腰肢,“浪货,骚死了,被人强奸也能爽的出水,表面不情不愿的,屁股都发大水了,啊”,张临功恶声恶气的,还故意深深浅浅的使着力气,变幻角度去插路郁的屁眼,好叫那羊眼圈的效用发挥到最猛。路郁捂着嘴巴,眼眶因为忍着泪和情绪,憋的发红的骇人,心里一面哀求张临功不要再说了,一面又痛恨自己的身体淫荡不堪,屁眼甚至被刺激的一缩一缩的去迎合张临功的鸡巴,就像,像张临功说的那样,是个浪货。
这一番交合全无往日的旖旎缠绵,完全像是强奸,是泄愤了,张临功按着路郁的腰从背后干他,路郁像头被捕猎交媾的母兽,毫无尊严的被迫臣服,沦陷。到了最后这场奸淫才终于成为了情欲的驱使,粗喘的吼声和破碎的呻吟声不绝于耳,平息于滚烫浊液的发泄。
许是身体有了最紧密的接触,似乎暂时打消了芥蒂,路郁偎在张临功怀里委屈的撒娇。“怎么还委屈上了,娘子可知我今日多气,我恨不能……我的委屈难道会比娘子少?我罚罚你,还不应该,这若是真的出了事,我,我追悔莫及”,张临功这会儿子也不要什么脸皮了,哄慰伤心的小娘子。“那,那你怎么说我是浪货呢,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呜呜,你,娶我回来就是为了拿我当婊子泄欲的是吗,你,你这么做,这么做,你为什么要带我回来……你为什么留着我母亲的画,你是不是……是不是,就盼着将我哄回来……”,路郁说的语无伦次,就连多日来的心结也都抖落出来了。旁人可能只当路郁在胡言乱语,但张临功听懂了,紧紧握住小娘子的手,“啵”的重重轻了一口。“我的傻夫人,怎可如此轻贱自己,我从前,从前确实爱慕你母亲,不,现在该是岳母了,将你带回也的确是私心,可如今,我已是被你吃的死死的,只要你一人了,夫人心里,难道不明白吗”,张临功三两拨千斤将事儿说清楚,但里头的真心确是真的,多日来的鱼姐解开,路郁也舒展了眉头,甜滋滋地同张临功亲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