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果的挣扎中彻底绝望了,轻轻地闭上眼。“天哪,咱们夫人竟不是小郎君,是个双花儿啊,妙极,妙极,难怪将老爷迷的神魂颠倒,真是天生的婊子,合该叫人肏,给人骑的”,四个人都去看路郁的下体,嘴里“嗬嘶嗬嘶”像捕猎的兽,活像是即将扑上来把路郁分食。路郁心里悲凉的想,从前在府里自己这副身子不招人待见,但有母亲疼他,在馆里也没人对他指指点点。天生的婊子,自己是天生的婊子,那老爷呢,老爷带我回来,和我那样,他也是因为觉得我是个,是个婊子吗。路郁伤心极了,满心绝望。“吸溜,吸溜”“哈,人间绝味啊,夫人的穴水真是世间极品”,四个人争先恐后像品尝什么珍馐玉露似的对着路郁的两个宝穴又吸又舔,甚至还有人用舌尖去勾花穴肉壁的褶皱,挑弄一番在搜刮一圈淫水,舔的嚯嚯作响,叫人脸红心跳的紧。其他几人见这人舔的起劲,心痒的很,变本加厉地扣弄折磨水润高凸的小豆豆,“啊,不,那里,不行啊”,持续充血的阴蒂遭到虐待,尖锐的快感霎时冲上顶峰,“瞧瞧,我们夫人可是尿了我一手呐,哈哈哈,让我闻闻骚不骚”,明明是花穴里喷出的水,壮汉还真的享受的舔食起来,啧啧有声,“嗯,夫人好甜,水都是甜的,真香”……
“哈,啊……停,住手啊”,原本任由几人做弄着,石桌上的人突然如虾子般腰背突的拱起,潮红的脸上分不清是痛苦还是爽过了头。“夫人,是这里吧,小骚货的骚点,能让你爽翻天的地方”,一直玩弄着路郁菊穴的壮汉突然亢奋起来,仿佛发现了宝藏般,找准甬道内的那一点,胡桃大小的凸起肉块,冲刺猛戳,着迷地看着桌上的小美人因为自己的动作一次次的颤栗抖动。“小人来服侍服侍夫人吧,小肉虫真精神,跟小骚货一样可爱,哈哈哈”,原本弄着路郁花穴的两个汉子,一人去亲他的嘴,一人吞吐起了他的肉茎。“夫人这处好生嫩,怕是我一用力就要断了,嘿嘿”,那汉子舌头颇有些花样,将路郁含的深,急切地从上到下裹住舔,再用口水包着吸,还拿舌尖去顶马眼和冠状体的勾缝,路郁又羞又怕,手推着腿挣着想喝止他。可是嘴被人吃着了,那汉子也不讲什么花样技巧,蛮的很,衔扯着路郁的唇瓣,舌头伸进去搅,还要故意将腥臭粘稠的口水渡给他,叫他吃自己的口水。“呜哇,嗯……哈”,秀挺生嫩的阴茎叫那汉子唇舌并用的服侍着,竟叫路郁生出了几分快意,像是有什么要冲出精口,壮汉也有所察觉吐出肉茎,凌虐似的堵住偾张的马眼,用粗糙的指纹去磨,看路郁被折磨的哀哀叫,心里更升起了变态的快感。
路郁颤巍巍地泄了出来,只觉目眩神迷,围在周边的几个男人笑面狰狞,胯下的肉棒都支棱着,仿佛热气勃发,路郁整个人都被浓烈的雄性气息包裹,无处可逃。“夫人的小穴冒着水儿邀请哥几个进去呢,不能怠慢了夫人啊”,壮汉们坏笑着扶着自己的大棒子就要进那销魂洞。“不……不行,不行啊,放过我,呜呜,求求你们别……”,路郁整个人濒临崩溃了,怎么能让这些人插进来。“放过你,笑话,夫人,箭在弦上,岂有不发之理啊,刚刚您可是爽的很,服侍的哥几个舒服哩,现在这关头怎么说起了如此可笑的事儿呢”,“可笑?我倒要看看是谁可笑,是什么可笑的事,我看你们是反了天了”,那嬉笑的壮汉已将龟头抵到了路郁瑟缩的花穴口,却生生叫着带着盛怒的言语打断了。
“老……老爷,我……我,小的,小的……”,四个壮汉也顾不上胯下硬的发紧的小兄弟,都赶紧跪下来耷眉臊脸不敢出大气。其中年纪大些的一个,面上恭恭顺顺地跪着求饶,心里却想着,今儿这趟忒不值当,还没操上一回就叫人捉了当场,来日寻了机会,定要将这小骚货肏的哭爹喊娘。就是估计待会儿得挨顿板子了,以前自己也没少干老爷的那些个小老婆,平日里个个装的骄矜贵气,一到床上瞧了他那大棒子就荡妇似的摇着屁股让他肏。“把这四人,拉下去,去了孽根,打一顿,给我扔到他处,以后,绝不容再出现在我眼前,今日值守的家仆都下去领板子”,还在想入非非的壮汉,根本想不到,今天这一遭,怕是连命都保不住了。张临功这话说的很重了,身后的暗卫木然地将那四人拖下去,并无人关心那几人涕泗横流地求饶,又想反抗的当场就叫暗卫打晕了。
“老爷,唔……我,你怎么才回来啊,呜呜”,路郁衣衫不整地扑倒张临功身上,简直惊魂未定,腿都在发软,可是很快又发觉自己满身污秽,赶紧松开了,小模样别提多可怜了,张临功心下一动,想将人抱在怀里好生抚慰,但生生忍住了。他实在是气,气自己照看不周,气自己识人不清,害得路郁险些……,但更气,气路郁这般不做抵抗,今日若不是自己心下不安,及时赶回,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他不敢想。路郁此时心里惊惧不安,见到张临功便又有了主心骨,但张临功什么也没说,只挥手叫人带路郁下去洗漱。“今日的事儿,是你们玩忽职守,若是叫我在府里听到什么流言蜚语,后果,你们是知道的”,张临功黑着一张脸,脸上纵横的褶子沟壑都显出凶狠暴戾来,那些个家仆婢子都垂首大气儿都不敢出,生怕老爷一个不高兴,也叫人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