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郁自打在书房看到了母亲的画像,总是心里不安,连晚上张临功给路郁看与戏服一并拿来的新衣服也提不起劲,张临功只当小娘子白日里受了累,只将人搂的紧了些,路郁倒是几番欲言又止,想问张临功他与自己母亲是否相识,将自己带回又是为何,但又不知道从何问起,就这么心下不安地睡着了。
一连几日,路郁都是忧心忡忡,郁郁寡欢,张临功有心想哄慰却也不得其法,无从下手,只能吩咐下人们机灵些,不能冲撞了夫人。两人各怀心事的还未有个解法,张临功便收到信,得去北边的镇子解决一桩生意上的事情,兹事体大,张临功甚至来不及与睡梦中的小娘子好好告别,就带上人马连夜出发了,临行前特意将前院有武艺傍身的侍卫调来保护路郁的安全。
路郁一觉醒来未见张临功,只当他同平常一样在书房里处理事情,但寻了一圈也没见人影,还在院子里看见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心里登时不安起来。“夫人这是想老爷了,老爷昨夜里呀带人到北边的镇子去料理一件急事儿,走得急又不忍心打扰您,还专程调了人保护夫人周全,叫奴婢们好生伺候呢”,路郁心里说不出的熨帖感慨,但多日来浮在心头的不安始终没有消散,这次张临功回来,自己一定要问个清楚,不管是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绝不能自欺欺人下去了。
第二天路郁吃过饭便想着去后院散散心,喂喂鱼浇浇花,故而没带身边的丫鬟侍女,几个侍卫也在不远不近地地方关注着自家夫人,避免有什么意外情况发生。路郁围着池塘走了一遭,喂了那群贪吃肥胖的鲤鱼好些吃食儿,渐渐地有些累了,日头也高了,索性在就近的凉亭坐下歇息,竟有些犯困,头挨着石桌昏昏欲睡。
“相公,别摸了,啊,好痒,不要弄了……”,胸口传来阵阵痒意,奶子被揉的发热,路郁睡梦之中只当是张临功在弄他,脑中突然想起房中婢子先前说的。张临功去了北边,现下根本不在府里,那这是怎么回事,是梦吗,不,绝不是梦,这感觉太过真切。“放开,啊,你们竟敢……竟敢……,放肆,给我放开,唔,放手啊”,路郁终于清醒,身边竟站了四个人,将自己团团围住,四双眼睛胶着的黏在自己身上,手也伸进自己身上的各个地方或揉或捏,是张临功新调来保护自己的那几个家伙。“夫人身子可真是生嫩的很,老爷肏了那么久,还是这么敏感,哈哈哈哈”,揉着他奶子的像是为首的侍卫羞辱着路郁,手更是下流地钻进路郁的对襟里衣里直接揪住了路郁的奶头,刺激的路郁呜呜的哀哀叫。其他三人也戏弄地附和着哈哈大笑。
“虽然是个小郎君,但长的可比外面的窑姐还俊,难怪啊,老爷夜夜笙歌,哈哈哈哈”,其中一个人扒开了路郁的前襟,宽厚的舌头灵活毒辣的像毒蛇的信子,在路郁的一对小巧的奶子上嘬弄,将挺立的乳果衔住又吸又舔。“放,放开,唔,不……别舔,啊,唔嗯……”,路郁竭力去推身上的男人,要阻止这场亵弄,但很快声音又无法发出了。“夫人这张小嘴儿真是叫人欢喜,就来给小的洗洗鸡巴吧,看看我和老爷的鸡巴,谁的更好吃啊,夫人接好了,小人得罪了”,路郁早就被推推搡搡地架到了石桌上,被四个壮汉牵扯着,毫无招架之力。那男人一推一拉,驴屌般的肉棒就弹了出来,冒着腥咸腺液的龟头一跳一鼓地直接抵上路郁的唇瓣。一股浓烈的尿骚味充斥了路郁的鼻腔,直教人作呕,路郁蹙着眉红唇紧闭,本能的抗拒,这姿态彻底激怒了那男人。“柱子,你这鸡巴太臭了,夫人不愿意吃啊,哈哈哈”,旁边的人故意打趣,那被唤做柱子的侍卫恼羞成怒了,捏着路郁的两腮,强硬地掰开了路郁的嘴,将自己的肉棒囫囵个儿塞了进去,还羞辱般地用肉棒拍打路郁的脸颊,“臭婊子,还敢嫌弃爷爷的大屌,嗯,叫你看爷的厉害,插死你个臭婊子,装什么装,一副不愿意的样子,不知浪成什么样儿了,给爷吃下去”。粗硕的肉棒发泄一样在这个嫣红的小口里进进出出,带出一缕缕粘腻的银丝。“淦,这小嘴儿真紧,吸得真爽,哦,小骚货,插死你,啊”,路郁渐渐被迫接纳了侵犯自己口腔的巨物,狭窄温暖的腔道为侵犯者带来了巨大的快感。
“啊,哈,小骚货,浪货,呼”,淫荡粗俗的话语此起彼伏,如同魔咒般萦绕在路郁身边。男人们野兽般在路郁的手上,胸脯上,嘴巴里尽情的冲刺发泄,力道一个比一个大,粗喘声一个比一个骇人,甚至发出了和兽类相似的从胸腔发出的振聋发聩的吼声,令人后怕。“唔,唔唔,啊……”,路郁瞪大的双眼瞬间充血,脸颊也因憋闷变得通红,“咳咳,咳咳”,柱子浓白腥臊的精液像岩浆般涌入喉咙,根本来不及吞咽,直接流入腹中。很快,手中,奶子上,都喷满了浓厚的精,路郁像一个被玩坏了的精壶,连眼睫上都糊满半干不干的精液,就连红润的乳头也牙印纵横,被咬的肿胀挺立,像一颗熟透的果子。
“夫人可真是厉害啊,不费力就叫我们兄弟四人泄了,真是妖精般的尤物啊,不知道这下边又是何等美妙的光景啊”,先前抓着他手自慰的两个汉子扯开了他的衣服,将他的亵裤拉到脚腕,将掉不掉伶仃地挂着,可怜极了,路郁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