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风镇近来阴雨连绵,倒正是不冷不热的好时节,可下着雨,去哪里都不方便,人也跟着犯懒,路郁闲得发慌,只得整日在小书房里看画本子,张临功就在一旁处理公事。
这日还是滴滴答答的小雨下个不停,路郁便挑了本厚些的画本子来看。这本子是图和文字挨着的,画面感很强。民间的市井小民总是乐衷于奇闻异事,山精鬼怪,书生美女的缠绵佳话,并且将这些故事编的像模像样的。路郁今日看的这故事说的就是,一个修炼多年的蛇妖同一个小书生的故事,路郁只当又是寻常的美艳妖精化身美女同书生的爱情故事之类的。
“且说这山里有一黑蟒,年岁未可知,潜心修炼,终化人形,便要下山去尝尝那情爱了,路遇一美貌小书生。书生乃一孤儿,得乡人庇佑长大,但因其貌甚美,恶霸窥伺久已。”路郁耐着性子看下去,却已说到“是夜,书生困乏,卧床小憩,恶霸突破门闯将进来,一把扑到书生身上,书生衣衫尽褪,恶霸气大如牛,掏出脐下巨物就要去捅小书生,书生手无缚鸡之力,难做抵抗,一手推拒,一边高声呼救,恶霸毫未在意,势在必得,将那小书生全身摸索个遍,手是在书生那穴眼里挖弄起来,书生悲愤欲死,呼声更甚”,路郁往后翻竟看到有插画,正是此处内容,那画上恶霸形容凶残,满脸络腮胡,手大似蒲扇,一把便包住那书生的屁股蛋,揉的将手指嵌进去,恶霸的大屌正对着书生的屁股,作者画工精湛,连恶霸大屌上的经络和阴毛都分毫毕现。小书生衣衫不整,面色涨红,面露痛苦之色,全做抵抗之态。路郁惊了一下,对小书生接下来的遭遇焦心,又觉得恶霸那东西插进去,小书生也许能爽利一番,只是小书生如此不愿,少不得吃一番苦头,路郁接着往下看,尚不知小书生的命运如何。
“只听那恶霸突大呵一声,如山轰倒,小书生霎时惊喜交加,即刻起身收拾衣衫。只见床边一男子,剑眉星目,俊郎无双,一身玄衣气度不凡,忙起身道谢。那男子却道无意路过,闻人呼叫,顺手为之,不必挂怀。”路郁看着插画上那从天而降的人,真如天神下凡一般,叫人脸红心跳。原来那男人便是山间的蛇妖,从前原形时被人捉住险些丧了命,便是这小书生救了自己,故而此番下山,便是寻人而来,却不想误打误撞救了小书生,如此说来这恩便两消了,自己可以求些别的了。
蛇妖应书生报救命之恩的请求住了下来,日子长了,两人处的越发亲厚。一夜雷雨翻滚,蛇妖需应劫增长修为,不想却引出了发情期,当下真气流窜。蛇妖当即闯入了小书生的屋子,将人压在床上,撕碎了衣裳,火红信子生吞般将小书生舔了个遍。蛇妖咬破自己手指以自身血液给书生开拓,有迷情效果,可便于书生承受蛇妖。“啊,怎的这样”,路郁小小的惊呼一声,插画上,小书生面色潮红,一条腿被完全打开,露出股间风光,还有蛇妖给他做润滑用的殷红血迹,蛇妖的肉棒紧紧插在书生粉嫩的后穴里,细看那肉棒,竟是生了倒刺的,蛇妖两颗尖尖的兽牙抵着小书生的奶子研磨,两人的衣衫绞缠,像一副水墨画,淫靡至极。
第二日早晨,小书生醒来,对昨夜的荒唐自是一时难以接受,可身子确实是爽利的紧,可这事儿毕竟有辱斯文。那蛇妖却恬不知耻,说小书生既是报恩,如今生米煮成熟饭,不如两人便做了夫妻,莫不是小书生想做个抛弃人的负心汉。小书生本就对蛇妖心思懵懂,如今顺坡下驴,也没什么不好的。两人此番有过肌肤之亲,明面上又过了誓言。蛇妖越发肆无忌惮,且发现与小书生交合可精进修为。潮热的梅雨时节,蛇妖畏热,整日缠着小书生缠绵榻上,次数多了,竟维持不住人形,下身变出原形来。小书生心下有异,一眼望下,吓得险些昏过去,整日与他交缠的人,身下是一条人长的蛇尾,黑麟细密,流光溢彩,而往日肏自己的那处,竟有两根猩红粗长的肉棒,现下抵着自己的肉穴。蛇妖哪里管得了这些,两根肉棒仍是插了进去,将那狭小的洞口撑得鼓胀,花褶都尽数撑平。两根肉棒配合似的在小书生穴里动作冲撞,小书生起初觉得胀痛,现下却只觉又酸又软,爽利急了。两人一番云雨,射的满室狼藉,醒来后,蛇妖自是一番好哄,将自己的来历说个清楚,这才叫小书生相信了他。
自此,两人说破了秘密隔阂,床上越发毫无顾忌,蛇妖时常化作原形肏小书生。用手臂粗细的尾巴肏小书生的屁眼,细麟将穴肉都刮的翻起,往尾巴灌了力气戳小书生里头的腺点,便能叫小书生哭着叫出来,好哥哥好爹爹的叫,玩的过了,小书生便会控制不住地失禁,尿了一地。有时蛇妖两根肉棒肏着穴,灵活的尾巴就去搅弄小书生的嘴巴,故意往里探,和着口水又搅又刮,尾巴勾着舌头伸出来,然后凑过去同小书生亲嘴,每每这时,总叫小书生生出在被两个人弄的错觉,身体变得越发敏感起来。有时蛇妖用灵活的尾巴尖圈住小书生的奶子玩,玩够了就将又尖又细的尾巴末端伸进小书生的乳孔戳弄,乳孔敏感地翕张着,仿佛乳孔都被肏开了,又痒又麻,尾巴尖对蛇来说 是十分敏感的部位,被乳孔吸着咬着,蛇妖简直要发疯,下身的肉棒越发疯狂地作乱,将小书生操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