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一颠。
“啊,作甚啊,相公,你吓死我了”,路郁正看到精彩处,又紧张又刺激,却突然叫张临功从身后抱住了,路郁下意识地便将羞人的画本儿往衣摆下藏。“娘子怎么吓成这样,莫非是为夫近来事忙没好好满足娘子,害得娘子偷偷看春宫,被我捉到了,觉得难堪,嗯?”,张临功眼疾手快,竟将路郁藏的画本抽出来了。“才不是……不是春宫图呢,就是寻常的画本子,讲一个妖精同凡人在一起了”,路郁伸手想将画本抢过来。“哦,那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妖相恋的故事将娘子看的这般面红耳赤,像发春梦了一般”,张临功果真拿起那画本认真看起来,害得路郁气鼓鼓地盯着他,心里又有些被戳穿的难为情。
“既然娘子喜欢这个故事,那不如我们便学着这里面的故事来演上一演,怎么样”,路郁一个天旋地转已坐在了张临功大腿上,画本子被张临功单手拿着在两人面前,一抬眼就能看清。“唔,唔唔,哈呼”,张临功学着那画本里蛇妖的法子,抓着腿上的人的手操控着在嘴巴里勾缠搅弄,小书生被自己的手弄的粗喘连连,路郁也喘着大气,口水挂在半张的嘴角。“果真爽利,哈哈哈”,张临功看着路郁的反应大受鼓舞,翻着画本看的更起劲了。张临功看到蛇妖受劫那张,自己不能像蛇妖一样用血开拓,自己的血也无甚功效,便将短粗的手指伸进路郁嘴里搅动一番,沾了满满的唾液,抽出来还觉得不够吗,又吐了一大口粘腻的口水,伸进路郁的亵裤往股间摸去。张临功手胖,嫌路郁亵裤碍事,一把将路郁的衣衫裤子都扯下了。这下路郁和小书生一样都是光溜溜的,屁股也沾满粘腻了。张临功摸着唾液在路郁的花穴屁眼来回摩挲挤压,好叫洞里湿润些。“呃,嗯,唔,痛”,只有唾液到底不太够,但张临功已是等不及,急吼吼地插了两根手指到花穴里,路郁突然被插入,还有些干涩的穴道一阵胀痛。“小郎君平日里看着冷冰冰,小冰块似的,穴里竟这般软,竟是个里外不一的小家伙”,张临功一边搅动穴里的嫩肉,一边学着那蛇妖的话,路郁臊的面颊通红,但越觉得羞耻便越刺激,花穴忍不住地流水,嘴里含糊不清地求饶说不要,倒真的像是里外不一了。
花穴越来越粘腻湿热,张临功将三根手指插在里面也进退自如了。“相公,唔,相公,放我下来啊,要掉下来了,唔”,路郁被张临功支着腿弯挂在膝盖上,路郁的整个屁股都悬空着,张临功的手还在自己花穴里抠挖着,将粘腻的花液拉丝扯得老长。“娘子想想小书生这时是如何喊那蛇妖的,嗯,娘子可得好好想”,路郁细细回想那蛇妖现形时用两根肉棒肏那小书生的场景,“好……好哥哥,唔,好……好爹……好爹爹”,路郁本就想起小书生求饶的话羞于启齿,张临功还坏心眼地故意颠动,路郁整个人便不安地上下抖动起来,偏两根胖手指还夹着自己的阴蒂又搓又捻,恐惧与刺激的快感席卷路郁的全身,路郁连话都说不清了。“好弟弟,好儿子,穴可真软,以后就天天在床上给相公肏,好不好”,张临功抓着路郁滑腻肥软的屁股,龟头磨着被玩的凸起的阴蒂猛的插入已经软烂糜红的花穴,穴里的嫩肉吐着亮晶晶的淫水儿上来缠着火热的肉棒,又吸又绞。
“啊啊,相公好大,慢些……唔,戳到了啊,相公,啊”,张临功动作凶狠,进出都肏的淫水横飞,皮肉相撞打出一堆白沫,路郁高亢地浪叫着,骚屁股臀浪翻飞,白花花的直晃眼。张临功前边操的起劲,倒也没忘记抹一把两人的淫液去捅开路郁的屁眼。屁眼此时正瑟缩着,褶皱一抖一抖,但还是干涩一片,张临功抹着淫液用大拇指捅进去,一进去便被箍紧了呗一股阻力推出来,便再沾了淫液在屁眼周围绕着圈的揉,感觉到路郁屁眼四周松软下来,将食指中指伸进厚实弹滑的肠道里肆意搅弄戳刺。“这畜生妖怪就是厉害,两根肉棒真是爽死那小书生了,可惜为夫就一根鸡巴,倒是可惜了娘子两个宝穴”,张临功看到那蛇妖化形用两根肉棒去肏小书生,竟真有些羡慕遗憾。路郁原本听着张临功如此失落,想安慰一番,不想却是自作多情。“不过那畜生有两根鸡巴又如何,却没有我这样有两个美穴的娘子”,张临功冷哼了一声,不知从拿了拿了根粗壮的角先生“噗嗤”一下插进了路郁的屁眼。那角先生头 细外粗,且不算太长,所以进去时并不多难受只是有些胀罢了。
蛇妖挺着两根肉棒在小书生的屁眼里横冲直撞,将小书生的肠肉都搅得发软发酸,张临功也挺着肉棒和角先生配合着一进一退肏路郁的两个穴眼。“娘子可叫为夫这两根棒子弄的爽快,以后为夫便日日化了原形干你,叫你这骚屁眼只有为夫才能满足了去,如何”,张临功边弄路郁,边学那蛇妖说些孟浪的话,路郁真有种真切的被两根肉棒狠狠干的感觉。“啊,骚屁眼被肏松了,以后只能吃相公的大棒子了,啊,进来啊,唔,只给相公肏啊”,这会儿前后两根棒子都插弄起来,屁眼里角先生那尖尖的头便凶狠地戳着路郁的腺点。凸起的小肉块被一下一下的刺着,却又总是那一点,尖锐的快感一下下冲击着路郁,小肉棒颤巍巍地挺立着,前端吐着清露。“啊,屁眼好痒,唔,戳到了,好痛,啊啊……”,张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