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密布,嫣红若霞,他气喘吁吁地应:“吃了春药。”
“快滚。”司南泊不客气得说。
“属下告退。……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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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恒正离开院子飞至隐秘之处,胯下难堪的感觉已不能控制。隔着裤子揉捏片刻,滑腻的液体便从薄薄的布料渗出。他将腰间腰带解开,粗大的性器犹如黑藕跳出。迫不及待地揉搓片刻,那股燥热的感觉却丝毫不减。
反而愈演愈烈。
正当他靠着树干自泄之时,目光瞧见一抹嫣红气势汹汹地打不远处而过,是方才他买的弃灵,宫恒正也不管对方为什么会完好无损的回来,只是赶快叫住他。
“花公子!”
花雎猛地扭头,衣衫下还藏着一柄血淋淋的匕首。
“是你啊大人!~”瞧见是黑袍恩客,花雎便将匕首收好几步过去,“你没事,那闻面呢?呃,你这是……”
狐狸眼睛扫到男人黑袍下伸出的肉棍,花雎想到什么,便笑眯眯地伸手握住男人的东西,边揉边呵气:“大人,若不是出了这些事,你我已然颠鸾倒凤了吧。瞧把咱们大人急的。”
说着他跪下身子,让男人抵着树干,自己握着男人的阳峰细细品尝舔舐,魅惑的小脸被撑出两个鼓包,下体被吸得滋滋作响,宫恒正第一次被人口交,那燥热又多水的口腔快要把他魂都吸走似的。花雎一边将男人吸得直吸冷气,一边眯眼魅笑。
宫恒正抓着树皮,生生抓出八道抓痕,紫黑硕大的阴囊不住颤动收缩,两颗坚硬的鸡蛋被花雎的小手抓的又痒又爽,宫恒正剧烈喘息起来,他猛地松开树干抓着对方漂亮的脑袋狠狠顶了几下,接着绷直后背射出一泡浓稠欲液。
花雎被他顶的有些难受,本来就大,口交起来呼吸都困难。不过看在那颗鸽子蛋大的宝石上……花雎咳嗽几声,擦干净唇角的精液伏在男人气息不平的心口前勾引撒娇:“大人,您舒坦了,人家还硬着呢。”
说着委屈地让宫恒正去摸他胯间的阳物:“您摸摸看。”
宫恒正脸红不止:“我……我不会口交。”
“大人~谁要您口交了,进来嘛……”花雎拉着男人的手指往他早就湿漉漉的后穴插去,“人家都馋的直流水了,大人~就在这里做吧~”
宫恒正更加局促:“我……我们……做、不……”
“来嘛~大人亲自上门,怎么现在还害羞了。呵呵,”花雎说着便将宫恒正的裤子全部脱下来,接着又去扒他的上衣。宫恒正抓着衣衫不放:“不能脱。”
有奴印。不能暴露。
“好。”隔着薄薄的亵衣,花雎咬了咬宫恒正的肉粒,可怜的处男护卫一个颤栗。花雎心里明白了,这小子还是个处,怕成这样。
“公子,我想了想,咱们还是回去躺在床上做比较好。但是,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他将裤子脱掉,薄薄的红纱下露出满是吻痕牙印的心口,以及挺翘圆软的臀丘,花雎牵着男人抚摸自己的股沟和精囊,声音在那粗糙手指刺激下格外妩媚:“插着我回去,好不好。”
宫恒正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是不是……”
“是什么?”花雎锤着香气,媚眼如丝抚着男人的三角区,“又不远,也没人……大人是胆小还是不喜欢雎儿?”
“……喜、喜欢、”宫恒正红着脸承受着花雎一个上窜勾住他的脖子,双腿缠住他的腰。花雎蹭着他的衣衫,吻着他的唇瓣含含糊糊地命令,“塞进来,我会好好含住的。大人……就这样抱着雎儿回去吧~”
“……好。”宫恒正长吐一口气,接着摸索着将性器插进花雎的后穴。说实话,轻松进入得令他意外,里面似乎有很多黏糊糊的液体,插进去的那一瞬间,发出了粘稠暧昧的水响。宫恒正颠了颠手臂左右包住花雎的臀丘,小浪货立刻感受剧烈地淫叫一声,身子软绵绵地紧贴男人滚烫的心口。
口齿交缠欲液横流,每行走一步都是极致的快感。肠道里的东西比他想象的更加深入灵活,后穴噗嗤噗嗤有规律的声响,花雎哼哼唧唧但扭着屁股上下律动,他耳边是男人时长时短是沉事提的闷哼,以及不时游走他臀瓣后腰的大手,路过一条小溪时,花雎特意让男人凑过去看,水里映着一幅淫靡至极的画面,他那处紧紧咬着男人紫黑的巨棒,他扭过去瞧着水里白花花的屁股正在噗呲噗呲地扭动将肉棒吞了又吐吐了又吞。
宫恒正被花雎夹得飘飘欲仙,一路上就在强忍射精的欲望,此刻瞧着水里两人色气交合的倒映再也把持不住,他搂紧花雎微斜腰杆狠狠抽插,花雎在他身上眉叫浪笑:“大人…………嗯~大人好腰力…………哼唔…………大人干煞雎儿了,大人的大东西……呜呜…………”
两具肉体啪啪撞响,在花雎高潮痉挛之时,宫恒正亦忍不住喷射而出。体内的药性还未散去,刚刚射过阳峰又硬挺起来,他又恢复之前的姿势,抱着花雎往屋里赶。感受到男人再度挺立的东西,花雎哑着嗓子笑起来:“大人你真坏、还要射我几次?你这样,我可就亏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