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风瑟砭骨,青锋染血。分裂的尸首横陈街头,散发浓郁血腥。
一抹黑影悄然掠过,停驻尸首前片刻,忽的,尸身下光芒四作凝出咒术,高大男人连忙飞躲,却还是被咒术标记。
“……”
远处传来灵犬叫声,斗笠下的冷峻面容微微一扬,往那灯火辉煌的司南家瞧一眼,便飞快离开。
“是我大意了。”男人轻轻笑了两声,风吹起黑纱,露出一只猩红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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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灵城。
方才享受完性爱的望诚月撅着翘臀,面色潮红地任由仆从清洗后穴中的残留液体,纤细的手指略微转动,便随着咕啾的声响,望诚月那张殷红小嘴便发出淫荡至极的长吟。
被插得血红的肉洞一收一缩,难耐的品啧在肉唇后进出的指尖,望诚月趴在床头,软乎乎的肉洞猛地时不时夹住弃灵的手指,再低喘着摇着屁股抽插起来,光是清洗后穴的功夫,又爽得去了一次。
“呵呵……稀客啊。”
空气中漂浮着熟悉的气息,望诚月挥退弃灵,却依旧保持着淫荡至极的姿势,缓了一会儿,他撑起身子,目光湿媚娇软地打量进入的两人。
正是黑狐玉面和他的傀儡相公。
“许久不见,下贱成这副模样了。”玉面盘在面具男人肩头,摇着仅存的两只尾巴呵呵轻笑,“你已不复当初了。”
望诚月支着脑袋,露出不在意的微笑,反倒是故意伸出手指,对着面具男人抚摸自己的腿间和中间射的红肿的肉棍。
玉面不悦地用尾巴蒙住面具男人的眼睛:“别让我完全鄙夷你。”
“呵呵,只是个假的东西而已,要不是你的功力撑着,他早就是枯骨腐肉一具。玉面,何苦呢。”
玉面冷笑:“总比你好上太多。”
“呵呵……”望诚月胯间已经硬了,他继续撸着性器一边娇喘连连地回怼,“……当年……他强奸你……你却、嗯……~你却爱上他了……呵呵呵……笑、笑死我了……”
“纠正一点。”玉面抬了抬脑袋,有些骄傲的神态,“我与郎君是一见钟情,他与我欢爱,是为了救我……你就不同了……”说到这里,玉面静了静,接着它幽幽说,“或许我该……”
“别。”望诚月笑,他抬起手指瞧着上面稀薄的精液,伸出舌头色情地舔舐一口。
“别说什么假如的话,事实就是这样,我被抓了,你逃脱了。”
望诚月的笑容骤然加深:“我被轮奸了整整四年。变成荡货时候,他们为了我争风吃醋相互厮杀……呵呵,真有趣,你知不知道看着他们一个个对我苦苦哀求低声下气……有多爽。”
玉面沉默。
“说吧,念在旧情,我会尽量帮你的。”望诚月歪了歪头,面含微笑,“其实,我也猜到了。”
“帮我。”
“可是……那是你怀胎一年生下的亲骨肉。玉面,你这是要杀他的挚爱啊。”
玉面道:“那孩子身有我的血脉,一旦觉醒却为司南家所用,是个祸患。何况,他不知道自己一直住在杀父仇人的家里。”
望诚月轻叹:“手心手背都是肉,我也挺舍不得小终舟的,闻面又和他结契了。”
玉面道:“我清楚。”
望诚月:“呵呵。”
玉面又问:“最后一个问题。司南夜的下落。”
望诚月微挑眉梢,似笑非笑瞧着他。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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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泊带着闻面出府了,低调出行却是暗卫环伺。司南泊抱着闻面,时不时克制不住地爱抚怀里的心爱。
闻面捏着桂花糕有一口没一口地咬着,眼神越发凛冽。
却在司南泊垂眸瞧他的一瞬间又是一副无辜单纯的样子。
他在伪装,模仿自己平时痴傻的模样。
光是抱着他,司南泊已经硬了。
闻面心里冷了一下,接着扭过身子睁着浅紫的眼睛直勾勾地瞧着他。粉红的舌头将唇角的糕渣舔进嘴里,桃红小嘴瞬间湿润饱满,司南泊呼吸一沉,有些分不清闻面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
闻面那么单纯,怎么会勾引他呢……
“终舟~”闻面朝他眨巴眼睛,“戳到人家了。”
司南泊只觉小腹一收,胯间冲动更加剧烈,闻面就坐在他的阴茎上,圆润的屁股稍微扭动就让他爽得要死,大手忍不住抚摸闻面的蝴蝶骨和脊骨,沿着粒粒分明的脊骨滑到饱满挺翘的股沟。
他太饥渴了。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插着闻面。
“面儿……相公插你好不好?”司南泊咬着闻面的耳朵轻轻喘着、呼气,“下面好疼。”
闻面伸出纤纤细手,轻又挑逗地将手指放在司南泊唇瓣上。
“终舟,你就不能为了我忍一忍吗?”
司南泊静了静,长睫一眨,浅金眸子强行按捺欲望。
闻面将他掰正,将剩下